[综]我的主君不可能那么温柔(137)
“我不管这是你的谁,但别忘了,现在你是谁的刀。”他横过身子堵住大门,一点突袭的缝隙也没给他们留下。“其他人回去休息并准备向主公说明情况,三日月宗近......解释不清这个女人来历的话,你就不必进本丸了。”
其实就算解释清楚了他也不会允许阿唯被带进来的,因为她可能造成的后续麻烦简直就是无穷无尽。一个本丸不允许出现两位审神者,一振好刀也不应该同时侍奉两位主人。在时之政府的记录中审神者阿唯已经是个“死人”,没有身份的她未来该何去何从?更何况眼下人能不能真的醒来,醒来是个什么状态还完全不清楚,这妥妥是要拖累死人的节奏,主命至上的长谷部肯点头就有鬼了。
不想搀和进三条大佬私事的其他刀剑迅速走过打刀青年身边进入本丸,只有鹤丸看在五条的份儿上犹豫着解释道:“这个女孩子的事主公一直都知道,今天主公也答应三日月让她暂时在我们这里修养。暂时暂时啊!这可是主命,你......”
他不这样说还好,绀发青年之前被主人隐瞒的怒火此时彻底被引爆,“压切长谷部”出鞘直指三日月宗近的咽喉处却在他要害前一寸的地方停下:“我,一向认为主人对你们这些怀有二心的刀剑太过仁慈宽大。这次是将你的前审神者带了进来,下次呢?是不是就要把足利义辉将军也顺进来!”
鹤丸国永收起脸上的笑容,以一种前所未有的严肃态度看向长谷部:“关于主公的仁慈和宽大我同意你的看法,三日月的行为也确实失当。不过这件事主公已经知道了,对你而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何?反正她很快就会离开,平日里也不会碍你的眼,如果他们真的有对主君造成危险的那一天......”
“如果真有那一天,你将如何?”
“我鹤丸国永会亲手抹掉这样的污点!”
长谷部轻笑一声:“说得好听,垫底的四花太刀,你拿什么来保证主公的安全和利益?”
这次回答他的是三日月宗近:“我会将我的本体交给那位木偶戏班主看管,如果有任何异常,你们随时可以折断它。这样,行了吗?”
打刀盯着太刀看了一会,磨着牙推开了本丸大门:“拿好你自己的刀吧瘸腿老头,我才不是让步,只不过不与一个昏迷的女人计较罢了,哼!别让我知道你做了什么对不起主公的事!”
他又瞪了鹤丸国永一眼转身气呼呼的大步向庭院走去。发挥出机动优势的青年立刻连背影也消失不见,三日月宗近同鹤丸国永互相看了一眼,无奈的摇头笑着迈步走进本丸。鹤丸留在后面将大门关严,这才伸着懒腰打算找个地方睡一觉。
然而,老天大概看他不顺眼,这个简单的愿望也没能实现。
“鹤丸国永,你的衣服拿走!不要再让我帮你做这种事了!”大俱利伽罗难得说了这么长的句子,兜头扔了一件白色衣服在鹤丸脸上转身就走,一点也不想看到对方憋笑的表情——脸上被猫挠了又怎样!哪个铲屎官没有这一天?看什么看!为老不尊!
......
本丸内部已经逐渐平静下来,茗带着小狐丸越过雷电的屏障已然来到了另一层空间。这里灵力厚重黏稠,对于养尊处优的上位者来说再舒适不过,可是早已适应人间界稀薄灵力的小狐丸却瞬间觉得自己重了无数倍,连走路也好像是在无形的胶质液体中穿行。黑衣女子伸手在他肩上拍了拍,沁凉的刀意闪过,无形的包袱立刻减轻许多。
“主公,这里......好像就是高天原,八百万神明居住之地......”
茗突然伸脚踢了踢路边滚过去的一只长腿的缺口茶杯道:“这玩意儿也算神明?”
小狐丸像狐耳一样的头发耷拉下来:“嗯,那是付丧神的一种......”
审神者“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了,带你去出口闲气,连个破茶杯都算是名牌儿上的,凭什么我的刀就要被关在外面?这是种族歧视!”
她将手上的刀还给小狐丸,指尖金光闪过那振带有裂痕的直身古刀便被牢牢紧握。一主一仆随意捡了个方向前行,一路所见皆斩。
神明之间的对决没有怜悯与慈悲,大大小小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要么打着滚远远逃开,凡是迎面冲到茗脚下的全都逃不过一刀两断的命运。小狐丸跟在她身后觉得自己只要当好一把会走动的伞撑子就足够了,根本就没有自己出手的地方。
作为试探的器物神很快不再出现,这次来的是一些曾经名震岛国的大妖,一个个青面獠牙,虎背熊腰,血盆大口,头生独角。它们抄着武器成群结队而来,看到为首者一句话还没喊完就平滑安静的变成两半立刻作鸟兽散......
“这是神明?一点血性和骨气也没有,搞什么啊!”茗深深觉得自己被忽悠了,这里好歹也是神国,就派些这样的砸碎出来,也忒不把人看在眼里了。
不高兴的鸣鸿刀破坏力更强,此地又不是人间界,自然没了那些约束和规则。她索性将灵力凝聚于刀锋之上凭空斩出,一道极寒的无形波纹立刻向无尽之处推进。
很快,更多小神从四处涌出,密密麻麻看不见尽头。找这个状态看,这里说不定还真的塞了八百万“神”口呢。
茗直接将手抄进袖子,站在她身后的小狐丸笑得不怀好意——这种脆弱的东西就由他处理掉好了,不用再劳烦主人,总算派上点用场啊!
白发男子的刀刃闪出刺目的光芒,他刚亮出架势还没真的发力,涌过来的那些小神看到他眼前一亮立刻加快速度......绕出一个大圈将他们围在中间......然后干脆利索的继续向前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