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我不嫁(23)
她的占有欲令他欢舞,可她的行径,他就不满了。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以一种男人得天独厚的先天条件,从后直插进她被迫张开的花穴中。
“啊!”童子琳低低一喊,心里更为不满,她一点也不喜欢这个好似动物媾和的姿势,“放开我!”
她在他底下抗议着,挣扎着,他却更为开心,“都这样了,还想去哪里!”不仅仅是说他坚挺越发的火热,更指她湿得不像话的花穴。
她呜咽一声,像一只被欺负得很惨的小动物,“你都己经很久了……”言下之意就是他大爷可以休息了。
“不够!”一年的分量哪是说补回来就补回来的,这是开胃菜罢了。
“我……”做爱是挺舒服的,可做久了她也会感觉不适,“我不舒服,你停下来!”
以往只要她这么说,他绝对会快速地释放自己,可一年没见,童子琳似乎忘记了一些东西。
“是吗?”黑箬横停了下来,撤出自己,连带地拉出了她的春水,在童子琳还没有反应过来前,将她翻了一个身子,拉开她的大腿,仔细地观看是否真的受伤了。
哦!让她死了算了!童子琳没想到自己这番话会引出他下面的行为,要是她有预知的能力,打死她,她也不要被他看,那种隐私的地方她自己都没有看过呢。
他哼了哼,花穴除了有些红肿之外,并无不妥,特别是她的小花瓣还不餍足地扇动着,很难说服他她不舒服。
证明她在说谎以后,他重新抡起武器,大刀阔斧地直插而进。激情快速地冲击着她,她知道,他发现自己的谎言了。
这场欢爱逐渐成了马拉松,而先倒下的那个人,必然是她。
到天亮时,套房的激情才逐渐地冷淡。
童子琳己经被转移了战地,全身赤裸地趴在床上,她昏昏欲睡,浴室里的男人正在淋浴。她很想睡,只要眼皮一闭,她就可以睡着,可是她不能,她还没有出气呢!
她脾气很倔,她不喜欢别人踩在她的头上,所以她一定要出气。当她听到浴室的水声停了,脑子里的话也整理了一遍。
“喂!”她的声音很轻,喊叫了一晚,如今丝毫不见活力。
黑箬横停下擦拭头发的动作,确定不是自己听错了,才开口,“你叫我?”
清清沙哑的喉咙,童子琳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上去比较正常,“昨天什么都没有发生!”
这台词应该是一夜情后的男女会讲的对话吧?黑箬横挑挑眉,轻声地“嗯”了一声,没有异议。
心头参杂了不一样的情绪,童子琳皱着眉,为什么会这样?他似乎一点也不在乎,是因为他有了别的女人?
一年不见,他似乎变了很多,童子琳昏昏欲睡的脑袋此刻犹如糨糊,她很想睡,可是一想到这个男人没有被自己气到,还一副同意她的模样,再多的睡虫都被驱走了。
她微微抬起头,眼里有着不甘,不满自己被他压在床上活活折腾了一晚,活像是陪睡小姐。
黑箬横没有说话,只道:“昨晚我没有避孕。”
童子琳嘴角扬起一抹笑,这个男人真幼稚,以为凭小孩就能绑住她了?她正待要反驳时,他下面的话差点就把她气得吐血。
“记得服药。”黑箬横扔下毛巾,胡乱地抓了抓头发,捡起地上的衣服,快速地套上。
此时此景,此人的一言一行,无不让童子琳觉得自己真的成了陪睡小姐了,“黑箬横,你……”
“我先走了。”黑箬横在镜子前面整理了一下仪容,转过身俯视着床上的女人,一脸的冷淡。
火,啪啦啦地烧得猛烈,童子琳咬着银牙,突兀地提议:“你要不要继续保持这样的关系?”
如果是以前的黑箬横,一定会对于她这种行径不齿,甚至会骂她……
黑箬横挑挑眉,“这样的关系是指……炮友?”
她点点头,眼里的挑衅很是明显,“要不要?”
他笑了,是那种没有温度的笑意,“好。”
童子琳错愕,她怎么也没想到他会附和她的话,还答应了她荒谬的提议。突然觉得这一年,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阿、阿横?”
不再连名带姓地叫着他的名字,童子琳又像以前那样叫着他的名字。
“怎么了?琳琳。”
他的称呼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少了一种温柔,他以前喊她的名字的时候,总让她有一种春风拂过的感觉。
“没什么……”气焰一下子灭了,童子琳此刻不知道要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黑箬横走上前,看着她疲倦的容颜,面无表情地重述一遍,“记得吃药。”交代完以后就转身离开了。
她呆呆地看着远去的人影,看着门被关上,整个房间突然陷入一片安静。这种静默静得可怕,童子琳感觉不到欢爱一晚的疲惫,意识跟身体似乎脱离了。
他,怎么会变的这么不一样?那么,以前的他是怎么样的呢?她扪心自问。他对她很好,对,只能用一个好字来形容他,可现在他对她,不是很好,却也不坏,该如何形容呢……
心里有一个声音响起,是不在乎……对,就是不在乎,他现在对她的方式就是不在乎,他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她吃药,不想要他们之间有了不该有的交集。
她应该大声地呛声回去的,为什么要她吃药,吃药对女人多伤呀,他干嘛不戴保险套!
她应该这么说的,可她忘记了,被陌生的他给吓得忘了这么说。
之前他们也没有刻意地要避孕,有水到渠成的意味,可现在他的强调在她看来实在好笑,总说女人善变,女人无情,事实却是,男人的绝情才叫人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