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妾心(2)
听着他的话,她不动声色地说:“我已经很努力地吃了。”
“可有练拳?”
“冬梅、春雨都陪着我练呢。”这两个人便是南宫晏派给她的女侍卫。
他扬眉,“怎么我听说旁人都学得比你好?”
她微红了脸,“这种事情本就有天赋之说,我哪里知道我学得这么不好,怪我蠢笨啰。”
听着沈冰心的话,南宫晏无声地笑了,“也不需要学盖世神功,只是得健壮些,这般瘦弱,我如何不担心你以后生孩子。”
她娇嗔道:“瘦跟生孩子又有什么关系。”
南宫晏看了她一眼,“只不过是想将你养得好生养些,莫因为生孩子而坏了身子。”
沈冰心扭捏地不去看他,他又问:“之前女医让你吃的药还有没有吃?”
“有,一直有。”女医给她开了避子汤,还给她开了一些补身子的汤药,避子汤也只在他来时服用,补身汤药一直在服用。
腰间一阵酥麻,他的大掌往上移动,倏地罩住她胸前的丰盈,“这里倒是丰满多了。”
他满意的语气听得她更加害羞了,“阿晏。”
这两年,沈冰心的身高又抽高了,看上更显瘦,可其他地方倒是令他非常的满意愉悦,“羞什么。”
说着,南宫晏握着茶盏的手松开,移到她的身上,大掌轻轻地往她的身下滑去,一边嘱咐道:“补身汤药不要停,避子汤也还是要喝,等以后回京了,避子汤再停掉。”
他轻轻地又说:“这里不适合孕妇生养。”不仅天气不好,连一些物资也是匮乏,她要是有一个三长两短,他会疯了。
“好。”沈冰心胸中微暖,乖巧地颔首。
南宫晏随即吻住她的耳根,在她的耳后留下一串湿润,她轻哼了一声,“轻些,别留下痕迹。”
“轻不了。”他霸道地说。
她的眼睛闪了闪,手伸到他的后颈,突然猛地扯住他的发丝,见他吃痛地看她时,她笑笑地说:“听说有个不长眼的小将给你送了美人。”
南宫晏我眼里滑过一抹笑意,捏了捏她的脸颊,“是啊。”
她的眼睛微红,嘟嘟嘴瞅着他,也不说话,看得他觉得好笑,他咬了一口她的唇,“早送给别的副将了。”
“没碰?”沈冰心低低的问。
“当然。”南宫晏衔着她的唇,“别的女子怎能及你一分。”
烛光下,她被他哄得脸蛋红红的,眉眼含春地看他,“你若是看也没看,怎么知道她不及我的一分?”
他听得大笑出声,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哈哈……”
沈冰心又羞又闹地往他胸膛上一挠,“不许笑。”
他勉强忍住了笑,抱着她往床榻走,将她压在了榻上,“你怎么这么会吃醋,嗯?是我的不好,我得好好地让你安心才是。”
“我才没有吃醋。”沈冰心皱起小脸,推开他的脸,“走开。”
南宫晏缓缓地直起身子,神色严肃地看她,“当真要我走?”
她的水眸闪烁着惊慌,雪白的藕臂挽住他的后颈,“我怎么舍得你走。”他每次回来也只是休一会便走,她让他留都来不及。
她的话令南宫晏笑了,你吻了吻她的眼角,“别的女子再好,也不是你沈冰心。”
沈冰心的胸口一阵的火烫,染着红晕的小脸笑着想亲亲他的唇,奈何他人高马大,她拉长了脖子也只吻到他的下巴。
他笑着俯首,让她吻到他的唇,她蜻蜓点水似的亲了亲他,他将她摁在身下,加深了这个吻,带着厚茧的大掌摸到她柔嫩的小手,插入她玉葱似的指间,薄唇细细地品尝着她。
南宫晏松开她喘气的小嘴,亲昵地吻着她的发丝,低喃道:“他们被我逼得差不多了,不多时便会暴起,到了那时我便一网打尽。”
沈冰心的身子一抖,睁着迷濛的眼睛,语气担忧地说:“你要小心。”
他笑了,“他们能奈我何?”
真是骄傲自大。
外面的天渐渐地灰了,南宫晏吻住她的脖颈,“时间不多了……”他的手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来到下方的花穴,那里有些干涩,他的指尖微微地剥开,放入,轻逗。
“啊……阿晏。”沈冰心知道他不能待太久,“牖我去军营吧。”不少妇人从军,她也没有关系的,她想待在他身边,只是她提过很多次,他都不允。
“不。”南宫晏抬头看了她一眼,眼里满满是欲望,“你在我身边,我只会想着如何剥光你的衣衫、如何狠狠地要你,让你哭泣……”说着,他撤出手,解开裤子,男性已然硬挺,直直地顶在她的花穴口,以证明他所说不假。
“阿晏。”沈冰心别过头,双腿微微颤抖。
让她去军营?南宫晏当然想,他比谁都想让她待在他的身边,可他知道她在身艿,只会让他分心,更何况军营这么苦,他不可能让她吃苦受难,风餐露宿,他怎么舍得呢。
“忍一忍。”南宫晏抓着她的腰,一咐一咐地探进去,将自己的臂膀凑到她的嘴边,“疼了就咬。”
她怎么可能会咬,可她的身体不够湿润,他进入时引得她的既紧皱,她忍不住地抱着他,喊着他的名字:“阿晏、阿晏……”
“在,我在这里。”南宫晏温柔地轻吻着她的唇,可身下的动作却猛烈、豪放,腰部剧烈地在她的双腿间起起伏伏,引得她娇喘连连。
“啊……”沈冰心拱起身体,双腿被他一下一下地往上顶弄,本来干涩的交合之处也渐渐地湿润了,她蜷缩着脚趾头,紧贴着被褥,可身子仍然不受控制地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