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戏规则(妻命之一)(32)
「留下来。」
「我…」明白他的意思,蒋欣晨不由得脸蛋一红。
很好,渐入佳境,她面对他时,终于不再是一张冷脸,这种小女人的娇羞模样大大地满足了薄宇言的虚荣心。
蒋欣晨吞了吞口水,「那个…」
他对她露出一抹诱惑的笑容,俯首温柔地吻住了她的唇,不让她发出任何抗议。蒋欣晨已经习惯他动不动就吻自己的霸道,好像她的嘴不是她自己的,而是他的。
他的吻第一次温柔得如春风般,柔得她一时忘记了挣扎,嘤咛一声,薄宇言的双手顷刻间已经缠上她的腰部,蒋欣晨无力地将手攀在他的手臂上,感觉到他身体内有一股欲破土而出的力量正蓄势待发。
她闭上眼睛,鼻腔的氧气越来越稀薄,她难受地张开嘴,却是为他打开了便利的大门,他的手扶住她的后脑杓,伸出舌探进她的嘴,花样百出地缠着她的舌,彷佛一同跳着探戈他的长腿挤进她的双腿间,大掌落到她挺翘的臀部,一个使力将她往上一推,她只得伸手抱住他的脖颈,双腿夹着他的腰部。
不知过了多久,薄宇言终于微微松开她的唇,她急促地汲取着氧气,他微喘着看她。蒋欣晨羞得想下来,微一扭身,结果刚好卡到某个令她尴尬的部位,她的脸立即红得跟颗苹果一样。
他张口轻咬着她红透的耳垂,「怎么这么可爱,嗯?」
谁跟他耍可爱,她是窘,他两只眼睛是装饰用的吧!蒋欣晨咬着唇不敢动,身体的肌肉因僵硬而微酸。
薄宇言也不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藏在牛仔裤里的勃然毫不收敛地对着她,另一只大掌悄然地解开她的胸罩,滑入她的衣服里,大掌一托,将她的浑圆纳入掌心。
她羞愤欲哭,他要是想对她做什么就干脆一点,却坏心地以这种缓慢的方式凌迟着她的感官。
他贴着她的身体,以胸膛揉着她的浑圆,感觉她的尖挺顶着自己的胸膛,他舒服地叹了一声。
蒋欣晨看不清了,她索性闭上了眼睛,听觉变得灵敏,他的呼吸、他的碰撞…
她无法承受更多,脑袋往后仰,身子弓起,直直地达到了快乐的高峰。
她轻哼一声,被他灼热的液体浇灌得满满的,脑袋沉沉地挂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地呼吸着。
他轻轻点吻着她的脸颊,大掌轻拍着她的身体,帮助她缓和紧绷的身躯,他带着笑意,低低地说:「放松一点,我出不来了。」
她一听,羞愧地张开腿,任他慢慢地从她的体内退出,唇齿轻咬着下唇,隐忍着他离开时的悸动。
他一离开了她的身体,她立即感受到空虚,她半睁开眼看着他的背影,他要去哪里?她蓦地变得没有安全感,是不是得到了她,薄宇言就不会再缠着她了?她该庆幸他不会再纠缠自己,但她为什么会有一种难受的感觉?她无力地闭眼喘着气,这种难受就像蟒蛇一样缠住了她,她几乎无法喘气,怎么会这样?
一阵冰凉覆盖在她的身上,她睁开眼,看他心情愉悦地为她擦拭着身子,她的脸一红,「你…」
「别动。」他拿着毛巾擦去了她身上黏糊糊的不适,又打开她的腿,勾起手指在她的体内挖着。
见他自顾自地在自己身下忙着,她既不舒服又尴尬地说:「别,我自己来…」
「嘘。」他暗示她不要再乱动了,略重地拍了一下想反抗的她,「刚刚来不及抽出来,都射进去了。」
她一开始没听懂,等到她明白时,她真恨不得挖一个地洞钻进去,他说这话时怎么可以用这么一本正经的表情?
「我不想我们的第一次是带着保险套,但我也不想你怀孕,你还年轻…」他解释着。「我可以…」吃事后药。
「那种东西能吃吗?」完全知道她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薄宇言瞥了她一眼,语气中的肃然让她不敢随意回话。
他又在她的身下挖了一会,她全身都红了,将脸埋在枕头里,又听到他说:「有些有可能已经进去了…」
进去就进去了,难道他还想拆开她的身体,挖出那些羞人的东西吗?蒋欣晨不悦地想。
「如果有了就要告诉我,我会跟你一起面对。」
他的话让她震撼了,他不是在推卸责任,而是在负责,她的心口突然变得热热的,张
嘴想说些什么的时候,他接着说道:「有了也好,才能绑住你,呵呵。」那笑声带了点阴森的味道,蒋欣晨的寒毛不由得微微竖起。
薄宇言马上就发觉了,「怕了?有什么好怕的,反正你是我的女人、我未来的老婆,早生晚生都一样,只要你能安分守己就好。」
他的意思分明就是他已经把她纳入他的人生计划中,但听他用这么阴森的语气讲出来,蒋欣晨一点都不觉得感动,只觉得他脑子有问题。
蒋欣晨没有细想他最后一句话的意思,不过薄宇言可是心心念念着,她的行情很好,有年轻的男生送情书给她呢。
「听懂了吗?」薄宇言仔细地将她的身体擦拭干净,又不厌其烦地问她。
蒋欣晨很想说,懂个头,他说了这么多话,她哪里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她不是很真心地应了一声:「嗯。」
薄宇言认真地看着属于他的小女人,嘴角挂上一抹温柔的笑,她温润如玉的身子横卧在他的床上,全身都是他刻下的烙印,他的心情又明亮了。
他伸手将她抱了起来,拥着她躺在床上,见她乖乖地不反抗,心中满意至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