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不婚(娇妻之八)(18)
麦千雅焦躁地咬着唇,像一个忧郁症患者,她的精神像一朵枯萎的花,她红着眼睛,「你不想结婚我不逼你了,你干嘛来逼我。我一点也不想跟你结婚,我不想了、不想了,你为什么来找我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你说结婚,我就要嫁给你,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什么要答应!」
她大声地喘息着,小小又闷热的屋子里,她汗流浃背,心口却绽放着一朵冰花,好冷、好冷,每每呼吸一下,她就觉得疼,疼得她生不如死。
突然,一个火热的怀抱紧紧地抱住她,那股冰冷又尖锐的疼痛一点一点地被压抑住,但她却恐慌,被这股炙热的体温逼得慌乱。
「放开我!」麦千雅用力地推他,用脚踢、用牙齿咬,齐彦不松动手,她就不断地挣扎,挣扎到呼吸越来越重,身体越来越软,没有力气地瘫在他的怀里。
齐彦的大掌用力地搂着她,将她完全地锁在怀里,她在悲愤,他同样愤怒,「我逼你?麦千雅,你说是逼也好,不是逼也好,反正我一定会娶你,分手是你在说,我从来没有答应你。
一声不吭地逃了,躲在我找不到的地方,在我看不到的地方跟别的男人相亲,你这么想嫁人,我娶你,你不用相亲了。」他的女人有别的男人在觊觎,活像是在活剥他的皮,在他活着的时候,一丝一丝地撬起他皮肤的边缘,慢条斯理地剥开,他的皮和他的血肉逐渐被分离。
痛得他无法呼吸,他才知道,原来她已经融入到他的血骨之中,要他放开她?作梦,作她该死的梦,他绝对绝对不会放开她,就是用强的,他也要她嫁给他。
「不用你可怜我!」麦千雅大声地吼回去,如小母狮发怒般瞪着他,「我不用你可怜我,我又不是嫁不出去,我要嫁也不嫁你,你算什么。」
「我算什么啊。」齐彦倏尔一笑,他用力地捏着她的下颚,「我是你的男人,你唯一的男人。」
麦千雅张嘴,那张粉嫩的小嘴似乎还要狡辩,齐彦不想听了,多听无益,他一点也不想听,他野蛮地堵住她的唇,剥夺她的声音,将她所有的话都压在她的肚子里。
不想听、不想听,她是他的,一直都是他的,从她强吻他开始,他们注定要纠缠,在他习惯她、喜欢她的时候,她只能嫁给他一个人。除了他,她谁也不能嫁、谁也不能喜欢,更不能跟别的男人一起相亲,她明明是他的,为什么要跟别的男人相亲,跟别的男人谈笑风生。
齐彦宽厚的大掌摸上麦千雅纤细的腰肢,这里是他的,他占有欲强大地抚摸,炙热的温度好似烙印在她细腻的肌肤上,一个印记、一个印记地烙下,这是他的标记。
他的舌用力粗鲁地在她的嘴里搅动着,香嫩的丁香舌被他吸吮着,她不断地退缩,没有如以往一般响应着他,齐彦怒了。她在做无声的抵抗,她的身体扭动着,她的小舌抵御着他的侵入,喉间不间断地发出哼哼的不屑声。
他不能接受,以往那个娇小可人的她,如今完全地变样了,像一个青春期的少女在他的怀里无知、努力地反抗,不能接受,他无法接受。
啪的一声,衣料破了,麦千雅睁大双眸,不敢置信地瞪着齐彦,几秒前他的手钻进她的连身裙里,撩高,然后扯坏了她的胸罩,她瞠目结舌,无法言语。
齐彦的动作渐渐地用上了蛮力,大掌罩在那抹浑圆时,她的心脏在他的掌心里跳动,对,这才是她该有的节奏,面对他时,她会慌、会羞,她的心跳会怦怦地跳。如他一样,每一次碰触她,他情难自禁,心跳很快、呼吸沉重火热、小腹里沉睡的欲火被她勾动,她就是这般勾引他,他轻而易举地沉醉,被她撩拨,然后无法自已地沦陷。
齐彦激动地咬着麦千雅的唇,疼得她挂在他脖颈后的手不由得抓着他的肩背,他低喘着,「麦千雅,是你的错、是你的错。」如果她没有主动勾引他,他又怎么会对她上瘾,又怎么会知道原来她是他割舍不了的骨血,她这么坏、这么坏,可又像一头无辜的羔羊,说要离开他,说要嫁给别人。管她是狼还是羊,他就是要她,非她不可。
丢了她三个月,他不能再丢了她,那以后他去哪里找她,去哪里娶她。她永远不知道他那三个月的日子是怎么过来的。从一开始的不相信到后来的怀疑,到现在她的抗拒,她的一言一行都在割他的心口,每一刀都不见血,却都深入白骨。
让他放手?真不好意思,她就是作梦,他连她的梦也不会放过,他绝对不会放手。
她还想相亲,还想嫁给别的男人?呵呵,不可能,绝无可能!
【第六章】
麦千雅深吸一口气,却全是齐彦的气息,她闭了闭眼睛,再张开眼,他仍然贴着她的脸,周围全是他的味道,淡淡的烟味、余波未平的怒火以及他深不可测的眼眸。
她的身体在发抖,像一只可怜的小狗。齐彦的手不断地摸索着她的身体,每一下都让她发热,她的理智也逐渐地消退。身下是冰凉的地板,她的身体像火一样在燃烧,他的手指在她紧窒的花穴拨弄着,细心地掏弄蜜汁,她软弱无骨地被他欺负,浑身覆盖着淡淡的粉色。
麦千雅乏力地躺在他的身下,双腿被他拨开,反抗的力气早在之前就消耗尽了,论力气和体力,她远远比不过身上的男人。特别是他两眼泛着凶光,恶狠狠地要对她做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时,他的坚定让她无处可逃,她只能被他压制,像一条砧板上的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