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娃吧,娘子(6)
热水抬到了旁边的耳房,宁启生起身去了耳房。
苏慧看着铜镜里的自己,只见镜中的自己小脸通红,她慌乱地别开眼,脸怎么红成这样了。
她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了片刻,宁启生带着一股热气回来了,她看着他反手将门关上,她的心跳忽然怦怦地跳了起来。
“夜深了,该歇息了。”他低声说。她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低着头坐在床榻的边沿,他看了她一眼,“你睡里面。”
“啊?哦。”她乖乖地脱了鞋,坐在了里面。
宁启生走至红烛边上,正要吹熄,她急急地喊:“夫君,那红烛不能吹熄。”扬州这里的习俗,新婚之夜红烛要燃到最后才行。
宁启生也知道习俗,他皱着眉,“若是不熄,为夫很难入睡。”
她咬着唇,脑子飞快地转着,宁启生又瞅了她一眼,双手端起两根红烛到了外屋,嘱咐着丫鬟们好好看着别熄灭了,转身便回房了。
新房里少了红烛,一时之间黑不溜秋的,只能看到人影在飘动,苏慧听到关门声,隐约看到宁启生坐在床榻上,正弯身脱鞋,本来紧张的她反而冷静了下来,看不见也没有那么慌了,耳朵如兔子一般竖着,听着他窸窸窣窣地脱衣服,接着他便上榻了。
“夫、夫君?”她不知道她怎么忽然就开口喊他了。
适应了黑暗,宁启生便看到了床榻里的小女子,他伸手执起她的手,“怎么了?”
“没事。”她低低地说。
“嗯。”
接着,两个人一阵安静,宁启生似是想到了什么,“元帕呢?”
元帕,苏慧仿佛被火烧到了一样,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浑身热得难受,她轻咳了一声,“嬷嬷已经铺在榻上了。”
她的声音极轻,仿佛一阵风一样吹过,喝了酒的宁启生忽然心里似燃火了一样,他靠了过去,顺势压在她的身上,“嗯,铺上了便好。”
她羞得抬不起头,看不清,可她摸得很清楚呢,空着的一只手掌正抵在他的肩膀上,火烫烫的肌肤与她自个的截然不同,多了一股耐人寻味的灼热,又硬又热。
“你还穿着衣服?”黑暗中他的声音带着疑惑。
第四章
她羞得脚趾头都蜷缩了,“我……”不穿着衣服,难道要脱光光等他上来?这画面是不是太诡异了,仿佛她在等着他的宠幸。
他静了片刻,“我不擅长脱他人的衣服。”
废话。苏慧心中大恼,他要是很擅长脱人衣服,那他不是万花丛中的浪子了吗。
她又气又恼,他仿佛没有感受到,又问:“你自己脱还是为夫来?”
她彻底说不出话了,本来她可以起身自己脱了衣服,可他这话一说,她反而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忽的他一叹,“既然如此,还是为夫来吧。”
他的语气怎么听着这么为难呢?她有些不解,可下一刻她听到一阵绢帛撕开的声音,他该不会……
他低低地说:“手误。”接着,他笨拙地将她的衣服褪下,指尖方触摸到细软白嫩的肌肤,黑暗中,他微微讶然,没想到她的肌肤会这般的柔滑。
她咬着唇,忍着口中的呻吟,他好像触摸珍贵瓷器般的动作弄得她心又慌慌地跳了起来。
掌下的胴体很滑,而且很嫩,令他胸口涌动着一股冲动,宁启生不悦地蹙眉,不喜欢冲动的自己,他一向很冷静自持。
他不经意地移动着手掌,来到了她胸前的山峰,他一愣,看着很瘦弱的她竟这么有料,他不禁收了收掌心,随即就如入魔似的揉捏了起来,一下一下,他的喉咙跟着上上下下地滚动。
苏慧憋红了脸,往日自己都没有这么触碰过的地域却被他这般地欺侮,她又羞又怒,四肢却越发地发软,这是怎么了呢?
大掌膜拜了她的全身上下,当大掌往下的时候,她猛地惊醒,想要去抓他的大掌,却为时已晚,他的手早已来扯开她的双腿,轻轻地拨弄了几下,她刚升起的力气转眼又消失了,她轻喘,“夫、夫君……”脑子跟米糊一般,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喊他。
宁启生的身体一僵,看着她发红的小脸,荡漾着春水的双眸如鹿一般纯情地望着他,他小腹处的火越烧越猛,他低低地粗喘了一声,忍不住地压在了她身上。
“啊……”她压抑地喘了一声。没想到他忽然扑到自己的身上,全身上下都能感觉到他强而有力、热度满满的力量,这便是男人与女人的不同。
她更加无法忽视双腿间炙热的棍子,她看过避火图,知道那是什么,就是知道所以才更加地不知所措,无法描述的形状顶着她,她觉得那里很大、很热,头皮不禁发麻,他要是这样进入她的身体,那她会被撕裂……
“啊!”她拱起身体,攀着他肩膀的手狠狠地抓住他,指甲深陷在他的肉里,疼,好疼、好疼,她甚至还没作好准备,他便直直地进入了,疼得她体会了一把撕裂的疼。
他的身体一顿,耳边响着她的痛呼,迟疑地问:“很疼?”
下辈子他当女人,他便知疼还是不疼,她心中暗忖。
见她不说话,他伸手到她大腿根处,轻柔地捏了几下,“这样如何?”
她仍旧咬着唇,疼痛渐渐散去,如陈嬷嬷说的,疼固然是疼,可疼过之后又还能承受了。耳边又响起陈嬷嬷说他是一个疼娘子的人,心里也发软,他倒没有不管不顾,反而问起了她。
“还、还有一点疼。”她坦诚地说。说出这样的话后她便说不出其他的话了,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