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之臣(30)
一抹炙热堵住了皇甫贞的唇,灵活的舌带着暴怒带着不甘席卷着她的檀口,她难受地张嘴,小手撑着他起伏的胸膛,小脑袋妄想扭头躲过,可又怎么可能躲得过呢。
他是沐辰,啊,是她、心心念念的人,是她一向宽容爱护的男人,她闭上眼睛,一抹温热从她的眼角滑落,紧接着粗鲁蹂躏着她的男人离开了 , 软软的感觉从眼角那传来。
她睁开红红的眼,透过迷茫的水帘,看到他温柔地吸吮她的泪珠,听他在她的耳边呢喃,「贞儿,不要哭。」
她哭得更凶了,为何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伤了她的心又来抚平她的心,周而复始到最后 , 是不是只有死才能解脱。
彷佛感觉到她的残念般,抚在她胸脯上的大掌,用力地拢住她的浑圆,沐辰的眼中升起一股风暴,「妳在想什么?」
她竟无助到心生绝望,他就这般让她不信任,他都说了,这一生都会与她纠缠到底这不是她想要的吗?转眼就得到了她的不信任,她的决绝,这个女人,她欠修理!
沐辰啪的一下,撕裂她的胸口的衣衫,她的胸前还残留着他昨夜留下的痕迹 , 青青紫紫的,一一显示她的男人是谁。一想到她要他滚,她要别的男人,再一想别的男人与她如何的颠鸾倒凤 , 强烈的占有欲便侵占了他所有的意念,她是他的,一直是他的。
他俯首在皇甫贞的胸口重重地咬了一口,疼得她轻呼出声,「你做什么!」
「叫大声些,让那些人看看妳现在的模样 ,」他冷酷地撕裂剩下的衣衫,衣衫瞬间成了几片破布,雪花似的乱七八糟地散落在各处。
她立刻抿唇,她如何能让别人看到她现在狼狈的模样,她是女皇啊。她恨恨地看他,他眼里不带任何情感,他的巨物静悄悄地顶在了她的花穴,而他身上的衣衫完好,而她却衣不蔽体 , 如此的鲜明对比,彷佛她就是一个被他狎玩的女妓。
屈辱的泪光在她的眼里闪烁着,可她睁着大大的眼,坚决不让眼泪流下,她的手抓着身下的被褥,贝齿咬着红唇。
沐辰弯了弯唇角,凑在她的耳边轻轻地说:「女皇便是欠教训。」
皇甫贞被这句话震得摇摇晃晃的,如风中残烛,她以为他会不顾一切地闯进来,却料不到他的心是七窍玲珑,他哪里会这么简单放过她。
他的手如往日一般在她的身上轻抚着薄唇如春风般亲吻着她的肌肤,在她的身上留下新的痕迹,痕迹新新旧旧地交织,如蚂蚁啃噬般,勾得她心痒难耐,难受地令她摇着长发
被他抵着的那处隐约也有些蜜汁流了出来,这副身体早就被他调教得异常敏感,她恼怒地咬着唇,死也不松口,那些呻吟和欲望都被她锁在了喉咙间。
沐辰抬眸望了她一眼,意味深长地笑了,他的舌尖在她的肌肤上跳跃着,感觉到她肌肤之下的热血沸腾,她越是抗拒,那股欲望越发的炙热,随时要淹没她。
他定然不会伤了她,他只会逼着她投降,逼着她接受他,逼着她最后泪眼汪汪,却又在欲望中傻傻地扑腾。是她先开口,是她让他认真,一切的缘由都是她。
如果不是皇甫贞,他一开始便不会被情字困住,如果不是她,他哪里会这么的凄惨不仅替她担忧朝政,甚至还要奉献身体,到最后的最后,连密不透风的心都给了她。他什么都给了她,她还不满足,要赶他走,还要找别的男人,是他太好,是他放任了她,否则她哪能这般任性地骑到他的头上来。
当沐辰移开抵住她私处的巨物时,她松了一口气,可还来不及松第二口气,他却毫无了预警地闯了进来,巨物瞬间填满了她的身体。
她的体内半湿半干,酥麻和疼痛同时占据了她的神经,她轻哼了几声,额上冒出了一层薄薄的汗,她舔了舔唇,他突然开始抽动起来。皇甫贞忍不住地开口,「停、停下来。」
他恍若未闻地往她的体内挺送,他发出愉悦的粗喘,大掌来到她的花穴,手指揉捏着她娇嫩的花瓣,「妳要我滚,我不会滚,妳要我停,我不会停,做到满意了,我自然会停。」
邪恶的话在她的耳边回荡着,她神志不清地随着他摇摆,他的力道很大,撞得她几乎要飞起来,她伸手掐住他的肩膀,指尖陷在沐辰的肌肉纹理里,也不想管,痛便痛死他好了。
他怎么可以一边跟她吵架,一边跟她欢爱,俗话说,床头吵架床尾和,他以为他这样她就会开心,就会不跟他吵架了吗?不可能,她要休了他,她要休了他。
沐辰突然抱起她,将她抵在床柱上,以站姿狠狠地插入她的体内,她发出娇嫩的呻吟,小脸上泛着春意的绯红,美得如花间妖精,专门来诱惑他,他带着怒意,在她的体内用力地抽插着。
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都蜷缩起来,从来不知道,站着还能……一股异样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波涛汹涌,她闭着眼睛,圈着他的腰身,无助地趴在他的身上,不能自已地达到了愉悦的巅峰。
眼前一黑,皇甫贞差点要晕过去,可他却没有任何停息,茁壮的巨物张着爪牙又一次地在她紧缩的花穴中挺送,她无法自己地发出一声细细的呻吟,「啊......」
沐辰的嘴角扬起一抹笑,她以为她可以在他的面前装下去吗,呵呵,他不介意将她所有的伪装踩得粉碎,让她永远也戴不上面具。
她休想逃离他,她尽管上天入地,他也早已布下天罗地网,他绝对会让她知道,他虽然是她的皇夫,可夫权却是不容她挑衅的,他会让皇甫贞深刻意识到,他不是她召爷来。挥之即去的人。他们的情结,早已结下,休想解开他们盘根错节的情结,谁都别想!
第十章
书房里,皇甫贞亲自拿着狼毫笔,稳着颤抖的手,一笔一划地写着,一旁的幽兰伺候在旁,眼睛时不时地关注着皇甫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