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尪(24)
方淑媛的身子被撞得剧烈起伏,手指都要枢破被褥了,而身上的那个男人还未结束。他说他是童子鸡,第一回倒是挺像童子鸡的,这一回便是像模象样,折腾起她久久不息。江离的手指掐着她纤柔的腰肢,那柔嫩的纹理令他不由得加深了力道,留下了指痕,可还不够,他还要更多、更深,好想就这么死在她的身上,他淋漓尽致地在她的身体里进出,眼底染上一抹血腥。
「江离,求你了,停下来。」方淑媛的声音沙哑,身子剧烈地颤抖着,陌生的情潮将她推到了浪花的顶端,她夹着他的腰,好想昏过去得了,但她晕头转向、浑身打颤、通体酸软之后,他还未停下。
两具赤裸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汁液将彼此之间弄得湿漉漉一片,更是方便了江离的进出。他听得出她的疲惫,也心疼她的未经人事,可心头那火龙已经被激活,欲望吞噬了他,背脊处泛起的一阵阵愉悦令他欲罢不能。
江离一手捏着她的浑圆,哄着她,「再等等……」
方淑媛哪里听不出他语气里的哄骗,她猛地松开手指,十根纤细的手指狠狠地掐入他结实的肩颈处,两眼如火般瞪他,「江离,你……啊!」
肩颈处传来的疼令江离的小腹猛地升起一阵阵的欢快,再一想到她那手指是如何地掐着他,他竟控制不住地那股来势汹汹的情欲。
「妳真是深得为夫的心……」江离的声音沙哑了。
方淑媛抬眸看向他,身子打了一个冷颤,紧接着,他的大掌将她的双腿分得更开,令她以更为绽放的姿势迎向他。
***
翌日时辰到了,李嬷嬷敲了敲门,心头吊得老高,声音低低地喊:「大少爷、大少夫人?」
里面静了一会,传来江离低低的嗓音,「准备热水。」
李嬷嬷应了一声,连忙让婆子去抬热水来,照理说昨晚便该用水,可等了一晚也没有听到吩咐,李嬷嬷还怕他们昨夜没行房。现在李嬷嬷心里也放心了,等两个粗婆子抬了一桶热水进来,李嬷嬷又敲了敲门,江离应了一声,李嬷嬷便跟两个粗婆子一起进了房,身后还有一位江老夫人身边的黄嬷嬷。
黄嬷嬷眼尖地在床尾看到了元帕,默不作声地拿走了元帕便离开了。李嬷嬷也看到了
那元帕,心想没出问题,等两个粗婆子放下水,她便让她们离开,准备服侍方淑媛起来。
「李嬷嬷,妳出去准备早膳。」江离支开了李嬷嬷。
李嬷嬷一愣,芍药、艾草都还是大姑娘,她才想着亲自伺候方淑媛,可江离发话了,她不得不问一句,道:「大少爷,可要丫鬟进来服侍?」
「都不需要。」
李嬷嬷心里觉得奇怪,脑海闪过一个念头,这屋子里只有江离和方淑媛,不用丫鬟,难道江离要亲自服侍方淑媛?李嬷嬷这个念头一闪,觉得不大可能,估计是大少夫人新婚不好意思,不想让她服侍。
「是。」李嬷嬷便安静地退了出去。
红纱帐内安静了好一会,不一会,一只宽阔的大掌勾起了红纱帐,一手抱着正在睡的方淑媛起了身。江离用手先试了试水温,才抱着方淑媛一同踏入了木桶,两人一进去便将木桶塞得满满的,不少水也随之溢出来。
方淑媛竟是完全没有醒过来的意思,江离也不觉得奇怪,一整夜他折腾她折腾得厉害,到最后她都哑着嗓子求他,奈何他刚开荤就跟疯了一样使劲,到最后若不是她生气地说今日敬茶要是丢了人,她便跟他拚了,他还不一定会停下来。
那时江离才知道,原来这种事情还真是会上瘾,心里也有些内疚,看方淑媛此刻累得慌,他也舍不得叫醒她。大掌轻轻地洗了一遍她的身子,随意地清洁了一下自己,他又抱起她出了木桶,拿过棉帕擦干净了她的身子,他下腹那又有些肿胀。
江离默默地叹了一口气,从柜子里找到了药膏,忍着身下的不适,一点一点地给她的身上涂着祛瘀的药膏。他昨晚到底还是有些神志,没将痕迹留在明显的地方,但光是这样,看不到的地方,痕迹却是半点也没有少,特别是她的两腿间,当真是惨不忍睹。
江离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遍,心中发虚,以后可不能再这么胡来了。细心地将她涂了一遍药膏,他这才快速地擦干自己身上的水珠,飞快地套上了一套淡绿色的衣衫,他又找了一套同色的衣衫给方淑媛换上,可惜他的动作蠢笨不已,光是穿好了肚兜、亵裤便费了不少心思。
刚替方淑媛将中衣穿好,见她细长的睫毛动了动,江离的动作也停了下来,静静地望着她,「淑媛,该起来了。」
方淑媛只觉得浑身沉重,好像身上压着千斤重的石头,她费力地睁开了眼睛,一看到江离,她想也没想便说:「禽兽!」
江离啼笑皆非,「是,是为夫的错,是为夫禽兽了。」
方淑媛这才发现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如小孩般被他穿上衣衫,她推了他一把,「不用你假好心。」
江离叹气,上前搂着她,「别闹,我先帮妳穿好衣衫。」
「我自己会穿。」方淑媛怒气冲冲地说,却发现哪里都酸疼得厉害,便是举着胳膊都嫌累得慌。
「为夫服侍妳。」江离好言好语地说。
方淑媛抿着唇不说话。见她不反对,江离立刻替她穿襦裙。
「错了,反了。」
江离立刻转正,「这样可对?」
她不说话,看着他手指翻飞,将她的衣裙穿好。
「乍暖还寒的时候,天气还有些冷,不如再多穿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