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晴也听的有些后怕，感受了一下自身的情况：“我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真没有？”赵悠又问。

秦晴点了点头：“昨天一口气控制十几只丧尸的时候，都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对了，就是看那个基础的修真书籍的时候，感觉有一点点不适，但很快就缓过来了。”

说着，两人四目相对。

不一会儿，两人来到了学校办公室，找到了一直在研究修炼的一位程老师。

听完秦晴的描述，程老师抬头看她：“你确定自己没有修为？”

“没有啊，”秦晴摇头，“我只习了内力，灵力确实是没有的，我看了基础修炼书籍，觉得不舒服，还以为是自己不适合修灵力。”

程老师想了想，起身，面向秦晴说话：“你手里是不是有灵石？”

秦晴点头，翻手拿出白石。

她伸手要给老师，对方却摇了摇头：“你将它握紧，闭上眼睛运行内力，试试看能不能吸收。”

秦晴握紧白石，闭上了眼睛，一会儿之后睁开眼，手里的白石还是原来的模样。

看到程老师跟赵悠眼里也带了几分茫然，她将白石放在赵悠手里：“悠悠姐你试试看，我看你试。”

赵悠看了眼程老师，在程老师点头后，将手里的白石握紧。

一会儿之后，她的指缝中漏了白石碎裂的粒粉。

“她需要一段时间吸收，”程老师说着，看向秦晴，“你不能修炼灵力？”

“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我看书的时候确实有点不舒服，跟我体内的内力有关吗？”秦晴问道，心里有些遗憾，要真的有关，早知道她就不学内力了。

程老师却摇头：“修习灵力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们的了解也不多，不过从目前的情况看，你体内的内力未必不如灵力，否则你不可能顺利控制那么多傀儡。”

赵悠还在吸收白石里的灵力。

程老师则带着秦晴去了实验室。

实验室里放着各种工具，有旧有新，中间放着一块大石头。

“这块石头是我们前两年找到的，十分坚固，上面的痕迹是学校里的师生能达到的极限，你用尽全力来试试看，或许可以根据你的掌力，判断你如今的修为……内力。”

秦晴看着石头上深深浅浅的掌印，点了点头，后退一步，将内力凝聚在掌心上，一章拍下。

拍到一半，眼看着石头要被打穿，她立即收了力，转头茫然地看着身旁的程老师。

程老师眼中满是震惊：“内力有这么强？”

秦晴也是一脸茫然，她本以为自己一掌打去，顶多留下一点痕迹，谁想到这石头居然这么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又看看程老师面上没有收起的茫然，后知后觉恍然大悟。

所以不是石头脆，而是她力气大。

程老师回过神，神色复杂地看着秦晴：“以你的修为，对于自身的状态感知会格外灵敏，傀儡的事，你可以自己去估算，在没有察觉到不适之前，都可以去控制试试。”

“也就是说只要我手里拿着符，只要我没有身体不舒服，想控制多少只丧尸都可以？”秦晴有些兴奋。

“是，修为与识海挂钩，按你的情况，必定两者都格外强大，只是平常你接触不到更强大的对手，对自己的修为没有了解，才会懵懂茫然，”程老师说着，跟秦晴讲了几个辨别识海受损的方法，又道，“你的话，仔细注意自己的识海，若是觉得脑中有些微刺痛，就不能继续控制傀儡了。”

“我明白了，”秦晴心里安稳不少，“谢谢程老师。”

走出实验室，两人远远地听到了赵悠的声音。

“你们去测试了？修为情况怎么样？”赵悠说着，高兴地说起自己的情况，“我好像有了点突破，怪不得灵石那么贵，原来真的好用。”

“那多给你几块。”秦晴往赵悠手里塞了一小把白石。

“不用，这太贵重了。”赵悠往她手里推。

“你回头给我一些灵米就行，这个白石我吸收不了，”秦晴淡定说道，“而且以我的情况，这一小块白石应该对我没什么用。”

赵悠的脸色一下严肃起来，看向身旁的程老师：“是有什么问题吗？”

程老师笑着摇了摇头：“没问题，只是她修为太高，几块灵石确实没什么用。”

“修为太高？”赵悠缓缓瞪大眼睛，目光在两人身上扫视。

程老师往边上站了站，给赵悠腾出位置：“不信你自己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赵悠立即进了实验室，没过多久就从里面响起震惊的声音：“我去！！！这个最深的掌印是你打的？怪不得！我说呢为什么你飘那么轻巧的轻功，我怎么都学不会，我还以为是我笨，原来是我修为不够！！！”

她这声音一喊，立即有人跑过来看，看清实验室里石头的情况，都忍不住大声起来：“这么深的痕迹，谁拍的啊？”

“小晴拍的！”

“好厉害！”

“怪不得我也学不会轻功！修为好高！”

“这赶得上人家金丹期了吧？”

“这……不清楚，我们也没近距离接触过金丹期修士啊……”

“不管怎么说，反正是真的厉害！”

……

秦晴听着大家一个接一个的夸赞声，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抽了个空悄悄溜回了超市里。

到了超市之后，她松了口气，轻轻拍着心口。

突然发现自己很强，心里多少还是有些骄傲的。

她无声地笑了一会儿，看时间还早，立即摸去了丧尸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