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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所不能的仁王君(710)

仁王为此还嘲笑过越前南次郎,意思是“谁让你原来表现得不够竞技体育,不够有奥林匹克精神,现在被背刺也是一种报应”。

毕竟人们都更喜欢浪漫的,悲壮的,美丽的故事。

到仁王提前和小仁王说过的,“要走”的这一年,新年前仁王就在采访中和媒体说,第二年的比赛打完就退役了。

“真的要退役了。”仁王说,“年龄都四开头了,再打下去也有些力不从心。”

媒体:你看看你的奖杯再说力不从心?

“其实卡在四十整会比较有仪式感吧,但那样有点无趣,不够独特。”仁王又说,“我还是喜欢特别一点的数字。”

媒体很难理解仁王的意思。

只有小仁王知道,所谓的年龄数字其实没有特殊含义,特殊的是“十二年”。

他们在那次对话之后又有过几次还算深入的谈话,小仁王看到的画面越来越多,也会询问那些他感兴趣的世界。小仁王去不了,仁王不介意讲故事。

“因为你很特别,所以我在这个世界的年限也得超过上一个世界吧。”仁王说,“上一个世界真的挺辛苦的。”

“因为和真田一起吗?你是因为单独和真田在那个世界待了十二年才讨厌真田吗?”小仁王确实挺好奇的。

他能感觉到仁王对真田的古怪态度,这个态度在最开始甚至稍微迁怒了这个世界的真田——当然后来仁王很快意识到了这点并且调整过来了,而这个世界的真田从头到尾也都没感觉到。

仁王这时候对着小仁王就不端着一副教练的姿态了,变得自在许多,他说:“更早以前就是了。和真田一起在上一个世界,是让我对他改观。我以前更讨厌他的。”

“非典型讨厌?”

“你可能无法理解,但是真田是第一个在网球上打败我的人。”仁王说,“很特殊。”

小仁王仔细想,仔细想,想不清最开始打败自己的是谁。因为刚加入立海大时作为初学者的自己每一天都在输球。

“因为我有去打JR大赛,你没有吧。”仁王又说。

小仁王又想象了一下:“因为在大赛上输掉所以记忆犹新?但我对白石也没有那么深刻的执念啊。”

“那对我有吗?”仁王就笑问道。

小仁王就说:“对你有执念,但不是因为输给你啊。”

是因为被你教导,和输给你,这是完全不同的。

“所以,两个世界是完全不同的。”仁王说,“和我有着非常相似,却在关键节点完全不同的你,最终成长成了和我完全不同的样子。非常奇妙。”

“只是我们概念里的完全不同吧,在其他人眼里应该有很多相似的地方。”

“这不是更奇妙了吗?”

私下里仁王和小仁王的关系有了很大的进展,不妨碍他们在公众面前的关系一如既往。

毕竟这种细腻又有些扭曲的关系是西方人无法理解的。

国内的话,媒体和公众也被他们原本的教练和学生的关系束缚着,哪怕是朋友也依然认为仁王是他的“亲长”。

于是这种只有他们两个人能够理解和知晓的关系,也给了他们另类的刺激。

当然,在球场上,他们的关系确实一如既往。

不只是他们,其他人也一样。

仁王没打算放水,他依然在创造奇迹,也在这个世界将“传奇”这个词汇染上更多属于自己的色调。

小仁王的同期们和曾经的朋友对手们也都逐渐成长,到了职业选手理论上的第一个巅峰期。

于是他们在各大赛事遇见仁王的机会就更多了。

然而每一次,每一次,得到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不管怎么成长,不管怎么变强,在仁王面前,他们仿佛还是从前稚嫩的样子,甚至感官上能体会到的实力差距都没有缩小的迹象。

太令人绝望了。

但他们都不是会认命,会认输的人。

所以他们还是一次次向仁王发起冲击。

预计要退役的这一年,仁王从澳网开始,就在决赛上遇到自己的各个学生。

澳网决赛遇到的是平等院,法网则又一次遇到小仁王,温网是幸村,美网则遇上了越前。

除去越前龙马以外,其他人都可以算是他的学生。

当然,这四个人得到的也都是三个6-0的赛果。

虽然在赛前显得有些焦虑,但在比赛中表现得足够出色的小仁王,输掉了所谓的“最后一次机会”时,也没有太过失落。

“提前想过了。”小仁王说,“如果我打赢了,可能还会怀疑是不是你突然有了‘自我奉献’的想法,心血来潮。”

“这么没有自信吗?”

“和自信无关。”小仁王说,“不过,既然你说,你不会变老,不会退步,那其实还有机会的。”

“只是时限从你的状态变成了我的状态。”小仁王笑道,“在我状态下滑,受伤,到无法握住球拍之前,我都有打败你的可能性,对吧。”

“真是令人悲伤的说法啊。”

“不会哦。”小仁王说,“不如说,在你离开之前让你感到悲伤,那就是我的胜利了。”

打完美网后,仁王和越前南次郎也有了一次对话。越前南次郎比仁王年长许多,又生过大病,到了这一年是无法再负担高强度的网球比赛了,他也很久没有再亲身上阵指导龙马了。

“总觉得你会突然消失,变成很自由的人。不过,这个世界上真的存在完全的自由吗?”他感叹了一句后,对仁王说,“如果当年让龙马跟着你,说不定也会是不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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