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20)
她偏着头想了会儿,又用平行时空来解释,合理了,可以继续挑选自己的房间了。
最后,她选了苏景秋隔壁的房间。
“那么多房间你不……苏景秋说。
“我想离你近点。”司明明回答他。
苏景秋快要心梗了,他有火发不出来,又感觉到莫名委屈。想到以后要跟这个他几乎一无所知的女人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又觉得不适。他只能进行几次深呼吸宽慰自己,屎是自己拉的,不能清理,只能等它风化。
偏偏酒吧的服务生一个劲儿催他,说有几个姑娘要开两瓶十万的酒,唯一的要求就是老板陪喝一杯。苏景秋的火气终于找到了出口,回那边消息:“爱喝不喝,不喝滚蛋!”
发完了想起如今生意难做,开这么贵的酒的客人不多了,又马上撤回说:“这就来。”在他灰溜溜离开前给司明明下命令:“家里的东西该碰的碰,不该碰的别碰!”
因为着急走,也没说清哪些是该碰的哪些是不该碰的。周末酒吧里生意不错,开酒的姑娘是常客,喜欢苏景秋好一段时间了。姑娘是富二代,就好苏景秋这口。曾放豪言:我倒要看看我的钱究竟能不能脱下他的衣服!
酒开了不少,衣服一件没脱下。一是苏景秋家里多少有些家底,二是苏景秋这人的确油盐不进。不喜欢的姑娘任你什么条件,他指定是不会多看一眼。
他到了,姑娘痛快付款,顺便存了几瓶酒说以后来喝。苏景秋陪她们喝了一杯,姑娘蹭到他身边,手放到他腿上。隔着裤子都能感受他的身体比外面的夏天繁盛的树木还要蓬勃,有些人的力量感是天生的。
手再往上点,就被苏景秋抓住了。
“干嘛?!”姑娘笑着抽回手,苏景秋怎么看都不是正经人,但她努力这么久,这个不正经的真是很难攻破。
“家里老婆管得严。”苏景秋皱了皱鼻子做一个闻的姿势:“狗鼻子,闻到了别的味道就会把我赶出家门。”
“你不是单身吗?”
“不不不。”苏景秋摇头,从兜里掏出结婚证:“我结婚了!受法律保护的婚姻!”
姑娘不肯相信,拿过来看,可不是么!冒着热气儿的结婚证,昨天领的!
苏景秋拿过结婚证,在手上拍了拍,心道:这玩意儿还有这作用呢!
结婚也不尽然都是坏事啊!
第11章 一场硬仗
司明明在苏景秋家里的第一晚,是彻底放弃睡养生觉的一晚。这个家略显空旷,她在里面走来走去,像一个小动物初到一个陌生的环境,总觉得新鲜。
走累了,窝在沙发上,透过大落地窗看外面的夜色。司明明对房子这种东西没有概念,聂如霜在城里住老破小,她买的房子没比老破小好到哪去。她觉得房子就是用来住人的,她一个人搞那么大也是无用。就算在苏景秋的大房子里,她也只是觉得新鲜而已。
司明明佩服聂如霜那些江湖里的姐妹,随便撒网,就撒到一个有大房子的。她故意跟聂如霜“炫富”,录了个小视频发给她,还跟她说:“我老公真有钱。”
聂如霜太了解自己女儿了,说话阴阳怪气,她压根看不上苏景秋那点钱。早些年的时候那也是有大老板拿钱砸过她的,她根本不为所动。
大老板还不知怎么搞到聂如霜的联系方式,去家里找她,说要给她做女婿,做世界上最好的女婿。聂如霜看那大老板长相周正,也颇有一番风度,反观自己的女儿,在外人面前多少有些寡淡了。于是问大老板:“阿姨就是好奇啊,你喜欢我们明月哪一点?”
“她跟别人不一样。”
大老板么,生意人,多大的生意都能拿下。起初对司明明也没多上心,但当他发觉这个女人不拿他当回事,就一下子上心起来。大老板可谓一掷千金只为博红颜一笑,司明明皱着眉头轰苍蝇:“拿走拿走快拿走,好烦。”
所以她说“我老公好有钱”根本就是在搞恶趣味。聂如霜还在生气,懒得搭理她,只是跟她说:“你要是有心认我这个妈,就让你老公礼数周全来看看我。”
“当然要看。明天就去。”
“明天算了,我有演出,结束后要聚餐。”
……
司明明心想自己的母亲真可爱,她一边生气一边不忘记演出,真是什么都不耽误。她放松够了,发觉时间早过了午夜一点,于是去冲澡准备睡觉。
到了卫生间里,衣服脱了一半,转身又穿上了。不自在,太不自在了。且她担忧苏景秋的家里藏着针孔摄像头之类,平时带女生回家作乐,结束了拿着视频去卖钱。于是认真研究起怎么寻找针孔摄像头,这一研究就研究了一个多小时。最终的结果就是卫生间和她的卧室里一片狼藉。她将隐蔽的地方都翻了一遍,里里外外,无一放过。最后满头大汗瘫坐在地上,没有摄像头,她的老公不是下三滥。也或许是其他方面的下三滥,只是她还没有发现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