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瑶芳似是不信，他继续眼神询问，其他人纷纷露出赞同的微笑，就差把脸颊给笑抽搐了。

“那就好。”苏瑶芳高兴点头，他原本吊着的嘴角也柔和下来，视线再度回到沉凌霄身上。

温柔的眼神遥遥望着沉凌霄，就像望着他的珍宝一般，“我见到仙子时她便是这样，这么多年都没变过，总会自己揽事解决问题。不过我看有你们在，仙子要比以前开心了不少。”

他将温柔的神色分给了特批队的队员们。

“以后啊，还得拜托你们多照顾照顾仙子……”

这句话苏瑶芳说的很轻很轻，气若游丝但话语坚定，好像真的要把沉凌霄托付给他们一样。

或许并不是对他一人所说，但傅清银郑重到：“我会的。”

“一定一定！”其他人也应和到。

“一定什么？”沉凌霄飞速签署完文件回来，捞起一块黄桃问。

这似乎是他和队员们之间的秘密，苏瑶芳笑眯眯挡在了孩子们面前，先发制人从怀里掏出了一叠纸。

“这个是仙子要的吧，结果一出我就给你拿来啦。”

他就像想得到夸奖的孩子一样积极，沉凌霄露出无奈的笑容，嘴上自然是感激的话：“对，做的很好。也只有你有这样的效率啦。”

“能帮到仙子就好。”

只有亲自将次生药剂的检测报告放到沉凌霄手上他才放心。

即便思绪混沌精神不稳，苏瑶芳也如此坚持。

*

送苏瑶芳去休息后，沉凌霄带着两位中将回到了湖边。

“大家在精神力上也算小有所成，我们可以进入下一阶段了。”

沉凌霄不知从哪里搬来三小筐鹅卵石放在脚边，那似乎是他们下一个训练的道具。

“你们虽然学会使用并熟练掌握精神力了，但精神力的副产物并没有消除，还是一个个灯泡样，这在战场上可太明显了。”

她点名批评：“特别是你，百里明宇。”

骚包玫红色的精神力使用者表示委屈：“啊？我……”

过于明显的光芒其实也是精神力外溢的表现，若是完全不浪费的将精神力作用于一点是不会有明显光芒的，就像沉凌霄为他们示范时身上并没有光芒一样。

除了眼底的光没法完全抹去，不过一般人不细心留意是不会发现的。

“我相信大家也不甘于这样粗糙领悟一下，在精神力的使用上还得精进一下。”沉凌霄继续到，“想要学会收敛，最好的方法就是外放精神力时隐匿自己。”

“所以下一个训练就是，持续外放精神力感知躲避我和两位中将的投石攻击，被打中三次便算淘汰，淘汰者需要练习水上站立直至其他人全部淘汰，活动范围便是山脚湖泊中间的树林。”

“为了让你们有紧张感，我们三个自然也会在石头上附着些精神力。”

“被打中的效果大致是这样——”

只见沉凌霄捏起一枚鹅卵石，青绿色的光芒如同流水般在石头表面刷过，她手腕一抖，那枚带着莹莹绿光的石头便如飞刀般嵌进了一旁的树干中。

而且嵌入了大半，元旦上前拔都拔不出来。

一滴冷汗从额角划过，元旦缩着脖子招手：“崇文彬，你来试试？”

崇文彬上前捏住外露的小部分石块，第一次用力便没把握住手滑了，第二次他用了更多力气甚至下意识调动了些精神力也没能拔出，而是因为恐怖的压力直接捏碎了石头。

崇文彬：“……我不是故意的。”

沉凌霄并未责怪，“以你的力气捏碎石头很正常，而且随着精神力的加持你力量会越来越强大。”

“被这样的石头打中，真的不会骨折吗？”百里明宇眼皮在跳动。

傅清银：“如果用精神力屏障呢？这算被打中吗？”

沉凌霄挑眉，“那可以不算哦。”

温子苓：“原来如此，外放精神力躲避攻击来源，但若发散光芒便会成为移动靶被盯上，像队长那样收敛地调动精神力粒子才能有效藏匿。”

或许是之前在湖水里追人给的灵感，洛珈蓝提问：“那我们能攻击队长和两位中将吗？”

他眼中充满战意，“不然这训练也太憋屈了。”

“可以。”沉凌霄也眼神一沉自信应答，“只要能打中我们一下就算我们淘汰。”

杜恩和辛德从始至终都听从安排，但看着自家儿子那盯上自己的眼神，现在父亲们的压力也上来了。

这是小的要打老的啊！

“但这三筐鹅卵石一开始得在我们手上，想要反击，先躲过第一波攻击再说吧。”沉凌霄立即把石头筐分给两位中将，生怕这群“叛逆”的队员眼疾手快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