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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婚宠:薄爷追妻火葬场(1283)
作者:油炸橘子 阅读记录
尤其是前段時間時頌消失的時候,消沉的猶如行屍走肉,甚至會哭。
不止一個晚上,秦臻在地窖裡看到他醉酒時呢喃著時頌的名字。
在她讓人把他送進房間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男人眼角劃落的淚水……
當時她還以為自己看錯瞭。
她這個兒子啊,與圈裡的絕大數男人都不同。
旁人所追逐的權和欲,在他面前一文不值,反倒是時頌這朵披荊斬棘的玫瑰,能要他的命。
起初她並不看好兩個人,兩個人都是天生反骨的人,過剛易折,撞在一起早晚要散。
誰知道最後,二人居然同時心甘情願為對方折腰讓步。
一個順,一個從。
命定的劫數都被兩廂情願化解瞭,還撞出一對龍鳳胎來。
就連她一把年紀都羨慕,畢竟她從未嚐過如此被人深愛過的滋味。
“秦姨,我們剛領證,我打這兩個字過去,不太合適吧……”
莫名的,時頌有點忐忑。
秦臻慫恿,“他都不接你電話瞭,你威脅威脅他怎麼瞭,又不是真離婚,聽我的準沒錯,他保證會對你服服帖帖,男人就是要收拾。”
時頌咬著唇角,明明這話說得不對,但莫名有道理。
掛斷視頻後,時頌仰臥在床上思緒亂飛。
停在和薄寒驍微信聊天的界面上,手指微動,打出一句話。
【再不接電話,你將會失去你熱乎的老婆(憤怒表情)。】
打不出來離婚兩個字。
時頌對這兩個字下意識的排斥,所以就換瞭種委婉的方式,反正意思差不多。
發完之後,自己心髒噗通噗通亂跳。
結果等瞭好大會兒,還是沒他的回複。
秦臻到底行不行啊?
時頌洩氣瞭,憤憤的把手機丟在床上。
輾轉反側,也睡不著。
索性拿瞭件米白色的披肩搭在肩膀,推開瞭沉重古樸的窗戶。
一股涼風穿堂而來。
外邊還在綿延不絕的下著雨,淅淅瀝瀝的將植物染成瞭墨綠。
同黑暗一起充斥著整座莊園。
時頌擡眸往東廂看,層層疊疊的樹木陰影之下,一棟若隱若現的角樓在東面最不起眼的角落,好似被世間遺棄瞭那樣,在雨霧中散發著頹廢的氣息。
逆戰說,東廂就算開車過去,也要十分鍾。
這樣的距離看似很近,但實際很遠。
現在天色已黑,再加上雨霧彌散的緣故,除瞭路邊微弱的昏黃路燈,看起來陰森森的。
換做以前,她必然不會這時候出門。
許是太過無聊,時頌托著下巴看瞭會兒雨,又看瞭看那個角落。
忽然拿起手機,裹著披肩,從客廳裡找到一把竹骨打傘撐.開,就朝東面走去。
閑著也是閑著,不如去找找有沒有關於星辰媽媽的線索。
路上沒什麼人,偶爾幾個女傭拿著東西路過時會對她打招呼之外,就隻有雨聲在耳邊滴滴答答的響。
時頌最不怕的就是鬼,這會兒卻不由得抱住肩膀,感覺陰嗖嗖的。
有些後悔在夜裡往這邊走瞭。
可已經走出好幾百米,要折回去又不甘心。
隻能繼續往前。
不知道過瞭多久,帆佈鞋已經被濺起來的雨水打透瞭,冰冷冷的貼在腳面並不好受。
時頌再次擡眼去看那棟角樓。
雨霧彌散在昏暗的天幕,角落的邊際也在蒼茫的夜色中逐漸消弭似的模糊不清瞭,不知道還要多久能走到。
可要在這停下,冷得還是她自己。
隻好咬著牙往前去。
這邊大概是經過的人少,哪怕好幾個路燈忽閃忽閃的,發出刺啦刺啦的電流聲,也沒人來修。
時頌隻能打開手機裡自帶的手電筒照明。
終於在十五分鍾後走到瞭角樓的面前。
大概是下雨的緣故,並沒有人守著。
時頌走近才看到,角樓的大門有鎖。
她想瞭想,彎腰在地面上找什麼東西,終於在泥土裡用腳踢出來一根鐵條。
把鐵條彎成可以探入鎖芯的程度。
時頌把傘用肩膀墊著,嘴裡咬著手機照明,廢瞭好大功夫才開瞭鎖。
角樓有三層半高,看起來有些年頭,散發著腐朽的沉木味。
院子裡倒是幹凈,應該有人每天來打掃的。
時頌站在角樓的屋簷下,把傘收好放墻邊,理瞭理身上的雨漬,頭發也已經潮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