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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线作死 落魄二小姐成了大将军(9)

作者:深思熟绿了芭蕉 阅读记录


賢親王和李淏文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驚醒。賢親王問:“這是怎麼一回事?好好的變成這樣瞭”

李淏文趕忙起身:“下官去看看發生瞭什麼事。”

“不必瞭,此事與我們無……”

然而,賢親王的話還沒說完,李淏文已經起身去到瞭屏風處,他緩緩推開走瞭進去。

在這狹小的空間裡,擺放著一張還未來得及收走的古琴,古琴上一根琴弦斷裂,一端連著古琴一端翹起,與周圍緊繃著的琴弦顯得格格不入。

琴弦上以及古琴的周圍,幾滴碩大的鮮紅的血液,異常顯眼,附在上面。光是看這場景就知道,那琴師想必是傷的不輕,不僅琴,這周圍的地以及她剛走過的路上,都有她滲出的血跡。

李淏文伸手去觸摸血跡,摩挲著湊到跟前。隨後,又拿起瞭那根琴弦的尾部,細細端詳著。

“阿姊你沒事吧?琴弦有沒有繃著你?”薑棠問。

“還擔心我呢,看看你自己的手。我剛才在外面真是嚇得差點沒叫出來。你怎麼,你怎麼……”薑越有些語無倫次。

看著薑越被嚇壞的模樣,薑棠有點不好意思。如果不是自己實在不會彈琴,說什麼也不會讓阿姊參與。好在阿姊經過這些時日的修養,身體調養好瞭些,不像在去蕭府之前的那樣站一會兒就暈瞭。

“對不起阿姊,我沒提前告訴你,害你受瞭驚,我下次一定不會瞭。”

舒羽道:“姑娘,這種事你可千萬不能有下次瞭,這看著也太讓人心疼瞭。”

薑棠心道: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啊。

薑越還想要說些什麼,一個茶倌走瞭過來:“汐月姑娘,門外有個公子尋你。”

薑棠起身掀簾出去,來到他的身邊,溫聲細語的問道:

“公子找我?”

李淏文看瞭她半晌,隨即露出瞭一抹意味深長地笑:“冒昧打擾瞭,在下方才在雅間聽聞姑娘的手好似受傷瞭,特地趕來詢問一番,不知現在情況怎麼樣?”

“無礙,隻是琴弦繃著瞭手指,把我的甲蓋掀瞭,現在已經處理好瞭。”

薑棠說著舉起她已經沒有中指指甲蓋的右手。

李淏文一臉肉疼的樣子,道:“十指連心,想必痛極瞭?”

“確實很疼,不過現在已經無礙瞭。”薑棠道。

“真是難為姑娘瞭,如果可以,在下都寧願為姑娘承受這份痛苦。”李淏文道。

“公子說笑瞭,不知公子還有其他事?”薑棠問。

“有,我剛聽茶倌是叫姑娘息月?”李淏文問。

“是的。”

“不知是哪兩個字?”李淏文問。

“汐是汐水的汐,卻不是溪水的溪。我這個汐,是大海漲潮時湧進河口的那個汐水。月則是明月之月。故為‘汐月’。”薑棠背道。

“原來如此,姑娘博學多識,在下受教瞭。”李淏文又問:“不知姑娘何許人也?”

“我自幼被師父收留,住在山上,此山距離此地甚遠。”

不方便透露,再問就是低情商。

“那不知姑娘方才彈的是何曲目?”李淏文問。

“《漁樵歌》。”薑棠答道。

“《漁樵歌》……”李淏文喃喃,又問:“可是姑娘所作?”

“正是。”薑棠道。

“姑娘才華橫溢,在下欽佩,敢問姑娘此曲是何時所作?”李淏文問。

“我忘瞭。”薑棠感到奇怪。

他忽然問道:“那在下可以問問方才姑娘彈的那首曲子,所用幾聲嗎?”

薑棠卻道:“抱歉……”

“為何抱歉?”

“我一般不與旁人交談有關琴的一切。若公子真想就此深入交談,需得先彈一曲,讓我信服。”

薑棠由衷地感謝阿姊,讓她有底氣甩出這句話。反正那些舞文弄墨的,不多少都有一些傲(guai)骨(pi),她覺得她提這要求不過分。

果然就聽他道:“姑娘的琴藝哪裡是一般人能達到的?在下就不獻醜瞭。在下突然想起還有些事,先告辭瞭。日後姑娘傷好,在下定來捧場。”

“今日能得公子關心,內心感激不盡,隻是日後可能和公子無緣瞭,我即將要離開這醉風樓瞭。”薑棠道。

“這是為何?”李淏文詫異:“姑娘傷養好瞭不就可以繼續彈琴瞭嗎,又為何要走?還是說姑娘有什麼難言之隱?”

“這就說來話長瞭……”

疑竇蛇纏

薑棠此時正在李淏文府上的院子裡,看似毫無目的,實則觀察著一切地“閑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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