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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嫡姐换亲以后(88)



此時傅嘉澤吃著淋瞭一些香油的雞蛋羹,隻覺得這雞蛋羹香軟,好像真的把胃熨帖得舒服。

給傅嘉澤舀瞭雞蛋羹之後,林映雪又局促地坐在傅嘉澤旁邊。

傅嘉澤開口說道:“你先去洗漱,我自己用就是瞭。”

林映雪應瞭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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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房間的耳房做瞭凈房,林映雪在飛鳶和葉子的服侍下去掉瞭繁複的禮服,換上瞭輕薄的衣衫。

衣衫是特地為洞房花燭夜準備的,隱隱透露出內裡小衣的顏色,讓林映雪幾乎是閉著眼睛穿上的。

她幾乎不敢踏出這凈房的門,給自己做瞭許久的心理準備,良久之後才匆匆進入到房裡,此時席面已經撤去瞭,傅嘉澤似乎在觀賞這新房上懸掛的一幅畫,他沒去看林映雪,而是說道:“我也去洗漱。”

林映雪抿瞭抿唇,小聲說道:“我來服侍夫君。”

傅嘉澤身子一僵,頭也不敢回,像是背後有人追一樣,直接說道:“不用不用。”

說完之後直接大跨步進入到瞭耳房。

飛鳶和葉子兩人相視一眼,“小姐,我們就出去瞭,若是有需要,再喊我們。”

“嗯。”林映雪應瞭一聲,聽到瞭房門吱呀一聲響,這個房裡隻剩下自己和傅嘉澤。

傅嘉澤暫時不會出來。

意識到這一點,林映雪又稍稍放松瞭一些。

她甚至有閑心開始打量這喜房來,當時她準備出嫁的閨房很是簡單,畢竟在傅斌和傅蘅看來,送來多好的東西,林映雪也無法帶走,所以多是送的可以讓林映雪帶走的嫁妝。

這新房則是華麗得多,大紅羅圈幔帳,十二扇江山萬裡圖琉璃屏風,房間裡的多寶閣上滿滿當當,有夜明珠、微雕核舟、珊瑚樹、東珠擺件,還有許多東西林映雪是第一次見,壓根說不上名字。

這樣不知不覺轉瞭一圈,就到瞭梳妝鏡前。

梳妝臺上的鏡子是從番邦過來的西洋鏡,背後似乎是用銀子做的,前面一層則是通透的大塊兒琉璃,能夠把人照得是纖毫畢現,林映雪清楚地看到自己的外衣輕薄,若隱若現地露出瞭內裡的肌膚,還可以看到小衣上的牡丹繡樣,豔麗輕浮得遠遠超出她的想象。

轟得一下臉上爆紅,她連忙回到瞭床榻上,想要用被子把自己渾身都蓋住,到末瞭又忍住瞭。

丈夫還尚未洗漱完,她直接躺下瞭太失禮。

手指在架子床上扣瞭扣,林映雪深呼吸瞭好幾次,這才強忍住瞭鉆入到被子裡的沖動。

林映雪覺得時間過得很慢,她也不知道是應當盼著傅嘉澤過來,還是不盼著他過來,在梳著幔帳上的多子圖時候,她註意到瞭枕頭下有一本書,直接抽瞭出來。

或許可以看看書打發時間。

而在打開書之後,林映雪就後悔瞭。

如果說之前她已經羞得不行,但是還可以勉強控制自己,此時再也忍不住瞭直接鉆入到瞭錦被裡。

這書赫然是教導夫妻敦倫之樂的,男子與女子身子交疊,行周公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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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嘉澤洗漱得很快,等到繞過屏風,看著林映雪整個人縮在床榻裡,身子還微顫,他也去掉瞭羞澀,連忙上前,“怎麼瞭?”

他本以為林映雪在哭泣,誰知道把人轉過來,她漲紅瞭臉,分明是害羞。

臉上紅得像是喝醉瞭一樣,長睫不停地顫抖。

林映雪聽到瞭傅嘉澤的聲音,感受到瞭男子的體溫,身子僵得更厲害瞭,她就這樣閉著眼。

傅嘉澤見狀放下瞭心,還有心說笑:“夫人不等我安置,就先歇下瞭?”

林映雪實在是被那本書刺激得太過瞭,這才失禮,聽到瞭傅嘉澤的話,睜開瞭眼睛,“我沒有先歇下。”

她的眼睛濕漉漉的,本來就清澈的眼此時像是兩丸黑水銀被泡在水中。

傅嘉澤忍不住聲音放得輕柔一些,“那你怎麼就先躺下瞭?還蓋著被子。”

林映雪的手放在被子上,聽言就把被子一掀,誰知道衣衫本就輕薄,在林映雪猛地鉆入到被子裡的時候,系帶不知不覺已經散開,此時已經完全露出瞭內裡的小衣。

林映雪的名字得來是因為她出生的時候就膚色極白,宛若是一捧雪,才得映雪之名,此時這小衣用金鏈勾著,裹住瞭女子特有的豐潤,隻若隱若現露出一些曲線,露在外的肌膚白得讓人心顫。

小衣下的曲線隨著呼吸微微一起一伏,這讓傅嘉澤呼吸一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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