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噠噠馬蹄聲響起,道路盡頭已經可以看到馬車行來,傅嘉澤說道:“不過你放心,就算是這樣,到瞭同吳縣我會小心行事,你放心,去哪兒我都帶上人馬,還有□□我也會帶在身上。”
林映雪點頭,小聲說道:“你時刻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傅嘉澤捏瞭一下林映雪的面頰,並不多用力,與其說是捏,更不如說是拂過。
拇指指腹感受到肌膚的細膩與柔滑,因為吹著夜風,也帶瞭一點微涼的溫度。
“你讓我想明白瞭一些事。”
“什麼事?”
傅嘉澤:“昔日裡就覺得你嫡姐看我的眼神怪怪的,今兒才徹底解惑。”
林寶珍就是依靠那些夢同情自己,可是有什麼好同情得呢?
甚至傅嘉澤覺得,嚴璣之事爆出來,林寶珍隻怕是自己都自身難保。
“她自己夢的亂七八糟,時間也是以去同吳縣為節點,後面的事情她自己不知道,我們也不必介懷。”傅嘉澤說道,“總不能怕這怕那的,豈不是什麼都做不成?”
仔細想想,老天爺把林映雪送到自己的身邊,已經大大逆轉瞭他的命運,倘若是一直糾葛林寶珍虛無縹緲的夢境,那才真正是自誤瞭。
傅嘉澤把林映雪抱入到懷中。
林映雪本來有些抗拒,隻是因為他抱得太緊,讓她也攥住瞭他的衣襟。
對方有力的心跳節律般響起,林映雪原本揪成一團的心漸漸松快開來。
她的下巴擱在對方挺闊的肩膀上,那是她的依靠,“你可要好好的。”
傅嘉澤應瞭一聲,說道:“左胸口中瞭一刀,我尚且僥幸活下,現在又有夫人助我,謹元定然是要多在世上延綿一些壽數。夫人也需要陪著我,多誕下一些孩兒。今晚上不如就行周公之禮。”
林映雪忍不住咬瞭他的耳朵,並沒有多用力,就從他的懷中掙脫,“盡胡說,回去瞭。”
馬車知情識趣地停在不遠處,並沒有上前。
傅嘉澤三兩步趕上瞭林映雪,笑著說道:“是,晚些時候要孩子,現在有瞭周公之禮,也不會有孩子。”
林映雪捂著耳朵直接一溜煙上瞭馬車,而傅嘉澤落後半步上瞭馬車。
傅嘉澤瞥瞭一眼馬車裡的情形。
林映雪緊緊貼著丫鬟飛鳶坐的,這個丫鬟總是喜歡擔憂,現在就有些擔憂是不是兩人在鬧別扭。
有著丫鬟在,傅嘉澤不好親一親妻子,隻是攥著她的手不曾松開,然後下意識地看瞭一眼飛鳶。
飛鳶松瞭一口氣,然後飛快地扭頭看著馬車外。
林映雪由著丈夫攥著手,一直到下瞭馬車才松開。
喝酒後回傢,傅蘅知道兒子喝瞭酒,直接讓門房交代一聲,小兩口不許讓人交代,直接回房就是。
於是兩人沐浴、更衣。
這一系列動作,做得很快,帶著濕漉漉水汽滾燙的身子就抱住瞭嬌軟一些的身子。
傅嘉澤在嬌妻的脖頸邊蹭瞭蹭,低低喊道:“娘子。”
林映雪覺得脖頸被發絲撓得有些瘙癢,不由得縮瞭縮脖子,“幹嘛忽然這樣喊我。”
平日傅嘉澤多是喊她,映雪。
傅嘉澤會這樣喊,是因為不合時宜地想到瞭妻子所說的話,在林寶珍的預知夢裡,自己的妻子是做瞭謝景之的貴妾。
心中有一股火在燃燒,讓傅嘉澤咬一下她的耳朵。
林映雪發出瞭一聲低低的驚呼。
傅嘉澤又後悔自己剛剛的舉動,輕輕舔瞭起來。
就算是在床榻上,也少有被這般舔耳朵,實在是親密得和親吻不相上下。
呼吸急促起來,一雙手原本是抵在他胸膛的,此時軟瞭下來。
傅嘉澤原本是不含欲·望的,此時火焰就起來瞭,他順著她的脖頸往下,林映雪的呼吸越發急促,等到放下幔帳的時候,林映雪才想到,傅嘉澤沒給自己答案,還有他幹嘛忽然咬人。
曖昧浮動,暖玉生香,一室春意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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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林映雪的腰都有些酸,見著瞭丈夫就在身側,一時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之後才想到,聖旨已經下瞭,他還有些時候去赴任。
昨晚上頭發半幹就那般纏在瞭一起,難免有些打結,傅嘉澤極其有耐心,一點點梳開緞子一般的長發。
林映雪想到瞭昨天沒開口的問題,“你幹嘛忽然叫我娘子,還咬瞭我一口。”
傅嘉澤並不想提起謝景之,畢竟隻是一個荒誕的還是他人的夢罷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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