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莲花楼·夷花]折梅赠酒(35)
作者:绰绰有渔 阅读记录
意亂情迷間,李相夷將李蓮花壓入被褥想更進一步時,蓮花樓的木門陡然被拍響。
敲門聲驚醒瞭沉溺在李相夷親吻中的李蓮花,他指尖微動,攥住李相夷欲替他寬衣解帶的手,喘息著說瞭聲:“相……夷,不要,有人……”
李相夷反手將他的手攏住,強硬地與他十指交纏,頗有些不管不顧地繼續在他雪白的脖頸吮吻,留下大片充滿情欲令人想入非非的粉紅痕跡。
李蓮花被吻得粉面桃腮,低聲喘息道:“相夷……求你……”
李相夷粗喘一聲,狠狠地咬上李蓮花清瘦的鎖骨,印出一個斑駁齒痕,使得李蓮花細吟驚呼,而後眨瞭眨眼,壓下眸中升騰而起的欲色,嗓音沙啞低沉:“何事?”
那名弟子沒有得到李相夷進樓的許可,隻能站在樓外彙報。幸而蓮花樓的窗牖皆被竹簾遮擋的嚴嚴實實,即使樓外有人路過,也不會看見樓內的景象。
“涼州城城主今晚在醉逢樓設宴,給您送瞭請帖,邀您與李神醫出席。”
西北雖是金鴛盟總部駐地,可李相夷自東海一戰後就不怎麼常來瞭。涼州城城主更新換代得快,三年裡換過四五任,與李相夷熟悉的涼州城城主現在大多在京城為皇帝效力,如今的涼州城城主新上任沒多久,李相夷並不認識,也沒有搭理的興趣。
“不去。”
非常簡短,毫無藝術加工的一句話脫口而出。
那名弟子在門外恭敬地應是,自傢門主什麼性格他們自己人還能不知道嗎,得到這樣沒有解釋毫無緣由的回答簡直再正常不過。
樓裡,李相夷衣冠整齊,右手撐住床榻,左手不老實地解李蓮花的衣帶,清亮的眼正視著李蓮花現在的模樣。
李蓮花呼吸急促衣衫散亂,如瀑青絲似墨一般鋪瞭滿床,好似一幅山水畫。
李相夷再度低下頭與他深吻,舌尖撬開李蓮花齒關,一寸寸侵占掠奪他的呼吸。
衣衫褪盡,被翻紅浪,癡纏無度,直折騰到明月高懸,蓮花樓裡的細碎呻吟與粗重喘息才緩緩平息。
……
寅時末,黎明未至,寂夜寒涼。
李相夷小心翼翼地抽出環住李蓮花的手臂,唯恐將他吵醒,輕手輕腳地下榻穿衣束發。
他手執少師,默默在床榻邊凝望著在睡夢中微微蹙眉的李蓮花。
他伸手撫上李蓮花如白瓷般的臉,展平他的眉角,而後繾綣落下一吻。
李相夷晨起練劍,為防將人吵醒,特意尋瞭個偏僻地方,待他踏著滿肩明燦曦光回程時,李蓮花才剛醒。
昏暗的室內充斥著情欲歡好過後的腥膻味,李蓮花臉色微赧耳垂泛紅,緩行瞭幾步路到窗邊,卷起竹簾,支起窗牖,通風散味。
他支起某一扇窗牖時,恰見李相夷在窗外。
李相夷並未進屋,隻靜默無言站著眺望涼州城。
蓮花樓停靠在涼州城郊外,行人如織車水馬龍,營造出熱鬧的氛圍,舉目四望卻依舊是一派蕭條,憑空讓人感到蒼涼。
早膳是四顧門弟子送來的,幾道西北風味的小食,很是精致可口。二人就著油茶用完早膳,隨後談起瞭南胤一事。
李蓮花皺眉看著手裡被毀瞭一半的研究手稿:“萬聖道在石壽村實驗人頭煞,也不知還有沒有其餘地方也慘遭毒手,如今手稿被毀,隻能寄希望於苗疆瞭。”
李相夷挑眉,疑惑:“此事與苗疆何幹?”
“苗疆以蠱術出名,正如南胤以痋術出名。”
李相夷有趣地“哦”瞭一聲:“我聽說南胤的業火痋可是萬蠱之王,邪術之首,苗疆當真有法子?”
“自然。”李蓮花點點頭,“昔年正是靠著苗疆聖女,才得以破解單孤刀等人用痋術操控他人的陰謀。”
李相夷扣著茶盞,食指摩挲著杯沿:“莫說南胤尚在時,即使如今南胤滅亡百餘年,江湖上也沒傳出苗疆蠱術高於南胤痋術的風聲啊。”
說完,莫名想起苗疆的情狀與當今的武林何等相似。
當今的武林各派除瞭笛飛聲的金鴛盟,其餘門派都在四顧門的光芒下黯然無光,難以掠其鋒芒。
如今的苗疆避世不出,不與南胤爭鋒,名不見經傳。
隻是武林各派是無能為力不得不“伏低做小”,苗疆則是自願。
“說到這個,告裡倒是解釋過。她說她們苗疆隻是偏安一隅,不願爭鬥,隻想安穩渡世,不想瞎摻和。”
聽到陌生的名字,李相夷掀起眼皮掃他一眼:“告裡是誰?”
上一篇:血族:他的血怎麽这麽好喝
下一篇:不完美複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