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嗎？”慢慢地，他停止哭泣，揚起臉，夜色更黑瞭，他看不清葉梓亮的臉，但她亮晶晶的眼睛安慰瞭他的心</p>

“是”葉梓亮給他斬釘截鐵的答案</p>

“媽媽說，我長大以後要賺很多錢，幫助可憐的人……”</p>

慢慢地，他開始說起和媽媽之間的事，葉梓亮沒有起身開燈，她安靜傾聽，不多話的諾諾在這個晚上說瞭很多話</p>

有時候說著說著哭瞭，有時候說著說著笑瞭，透過語言，他滿肚子的情緒慢慢宣洩</p>

葉梓亮心底明白，諾諾已經走過最辛苦的一關</p>

把燈打開，回過頭，他們才發現賀鈞棠坐在沙發裡，不知道已經回來多久</p>

看著葉梓亮和諾諾，兩人的眼睛紅通通的，可見得哭得很慘賀鈞棠心疼輕嘆，他向他們伸手，兩個人快步朝他跑去，一左一右坐在他身邊，賀鈞棠將他們緊緊摟在懷裡</p>

從諾諾回來到現在他不敢提到姊姊半句，如今心結打開，以後姊姊再也不會是禁忌話題</p>

這點，他必須感激葉梓亮</p>

獻寶似的，諾諾把盒子遞到賀鈞棠眼前“舅舅你看，亮亮給我的禮物”</p>

葉梓亮想起來瞭，拿起桌上一堆紙袋說：“還有很多禮物哦”</p>

三雙一模一樣的黑色鞋子，三件一模一樣的藍色牛仔褲，三件一模一樣的白色T恤，而且T恤上面印著三個人的合照</p>

隻不過衣服鞋子的質料和顏色……賀鈞棠揺頭，葉梓亮的品味真的很糟糟，以後買衣服的工作還是交給他</p>

“好漂亮”諾諾熱烈捧場</p>

“漂亮呴？喜歡呴？試穿看看好不好？</p>

以後出門我們都穿這一套，好不好？”</p>

“好啊！”諾諾抱起自己的衣服鞋子，跑進自己房間</p>

葉梓亮也拿起自己的衣服準備回房間換，卻發現賀鈞棠一動也不動地坐在沙發上</p>

“為什麼不換？你不喜歡哦？不開心哦？對啦對啦，我不太會買衣服，但是……讓諾諾開心一下，好不好？拜托拜托”</p>

她又拉又扯，把人從沙發裡拉起來</p>

賀鈞棠一臉的為難，他已經很久很久不穿這種平價衣服，可是她拜托的表情很哈巴狗，她無辜的眼神很哈巴狗，而她噘起的紅唇，讓他……蠢蠢欲動……</p>

某個地方一緊，為著掩飾，他趁勢起身往她的唇輕沾一下</p>

隻是輕輕一下，她卻像被高壓電電到，整個人呈現木人樁狀態，傻傻的模樣看得賀鈞棠想笑</p>

這麼女敕啊？好吧，得多訓練才行</p>

拉過她的手把她收進懷裡，勾起她的下巴，再一次蜻蜓點水，再一次、再一次……葉梓亮整個人都傻瞭，電一次，僥幸的話還能存活，電那麼多次，還讓不讓人活瞭？</p>

葉梓亮想推開他，但是手沒力氣、腳沒力氣，全身一點一點癱軟在人傢懷裡</p>

最無良的是……電人的還問被電的……</p>

“喜歡嗎？”賀鈞棠的話充滿磁性</p>

“喜歡……”聲音發出來，她趕緊憋回去</p>

太不矜持、太隨便、太太太……太誠實瞭啦！</p>

她推開他，接連退三步，又驚又喜的眼睛寫著欲罷不能，她控制不住自己，隻好轉身拿衣服，一面跑一面說：“快點去換，諾諾快換好瞭”</p>

像逃難似地，她跑得飛快</p>

看著她的背影，賀鈞棠笑得像吃到葡萄的大狐貍</p>

隻不過是三天兩夜的行程，賀鈞棠弄得像大風吹</p>

如果是葉梓亮自己打包，一個背包就足夠瞭，可是他……葉梓亮試著阻止過，但老媽子的霸氣再現江湖，她隻好乖乖閉嘴</p>

“諾諾，你去廚房打開最右邊的櫃子，裡面有沖泡式的紅豆湯，拿兩包過來”</p>

“好”諾諾邁著小短腿去瞭</p>

“亮亮，兩套睡衣、兩套外出服，我多幫你準備一套洋裝，如果有晚宴可以穿，這雙高跟鞋是搭配洋裝的”</p>

“好”她盤起兩條腿，看著兩個忙碌的男人</p>

“你的生理期還有五天，但旅遊時有些人的生理時鐘會紊亂，所以42公分棉墊我幫你準備兩片，28、24、15公分的多準備五片記得，我在你隨身包裡面擺瞭三片15公分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