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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击毙那湾海[散荧](13)

作者:来一大勺急支糖浆 阅读记录


那人冷冽的呼吸灑到她頸側,熒大腦一片空白,隱約嗅到熟悉的氣息,她眸色閃爍:“散兵……?”

他卻一言不發,掐住她的腰,驟雨一般的吻落瞭下來,最初是抵在浴室的瓷磚上,輾轉一直來到客廳的沙發上。黑暗中他單膝跪地,侵入她雙膝之間,她動彈不得,隻能被動承受他的索取,他的手落到她溫軟的小腹,撕扯開她身上早就濕透的衣物,熒得到一絲喘息的機會,她死死按住他的手腕,試圖阻止他,一出聲話語就帶瞭哭腔:“你不要這樣,你告訴我,究竟發生瞭什麼?”

她隱約看見他的襯衫上有血跡暈染開來,不知是他在爆炸中受的傷,還是破窗時被玻璃劃傷瞭。

她掙紮著擡手,要扯開他胸前的襯衫,檢查他的傷口,卻又被他一把拽住,兩個人一同墮入深淵。

熒醒來,發現自己睡在散兵懷中,他依舊熟睡,卻顯然睡得很不踏實,一隻手臂搭在她腰部,她用力推他的手,卻無論如何都推不動。

她不知道現在是幾點,昨夜他不顧她的狀態,一直瘋到天色泛白,她在意識不清的時候,隱約聽到他說瞭一句:“真是可惜,長達十二年的計劃,我沒能死在你們兄妹手中,我都不禁替你們感到遺憾。”

他在說什麼?

熒意識稍微回籠,卻被他頂撞得聲音破碎,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後來便大腦隻剩空白,再思考不瞭其他的事。

他躺在被褥上,胸前錯開幾顆紐扣,她用手輕輕解開他的襯衫,看見他心口的外傷又掙裂開來,隱約有淡黃色的組織液滲出。她蜷縮在他懷中,不敢再有動作,隻怕再加重他的傷勢。

熒手腕一痛。散兵不知道什麼時候醒瞭,垂著眼,面無表情看著她動手拆開他的上衣,觀賞完她全部的動作,再突然出手,再次將她按在身下。

他的指腹擦過她的雙眼:“用這種表情看我,這也是你哥哥教給你的麼?”

熒一愣:“哥哥?”

那不勒斯一別,她與空再沒有見過面,隻是在網絡上,兩個人偶爾會聯系幾句,但那些對話也隻是無關緊要的日常問候,甚至散兵從未出現在他們的對話中。

他查到瞭嗎,當時在那不勒斯,她無意中和空的見面,他是在生氣她沒有同他說這件事?

腕間冰涼,熒身體一瑟縮,散兵騎坐在她身上,居高臨下,饒有興致地看她的反應。熒擡頭,看見自己的手腕被散兵用手銬固定在床柱上,她後知後覺感受到瞭冒犯:“你做什麼?”

散兵起身,回過頭來,身前被她解開的領口隨意大敞著,觸目驚心的傷暴露在她眼前,他的面上是讓她心寒的冷笑:

“那自然是回禮瞭。給你們兄妹二人的,最合適的回禮。”

熒心頭一顫。

回禮?她和空給過散兵什麼東西嗎?但看著散兵慢步取來藥箱,當著她的面自己處理傷口,一個近乎荒謬的念頭爬瞭出來。

是空,制造瞭這場爆炸嗎?

念頭一出,熒就急著自己否認。怎麼可能,那不勒斯和威尼斯,開車尚且需要近八個小時,這完全就是兩個毫不相幹的地區,怎麼可能會有關聯?

時間變得漫長,她被散兵困在房間中,看著太陽一遍遍從窗外攀升又墜落,每天要做的事也十分單一,呼吸、進食,保持正常的生命體征,除此之外,就是同他一遍遍沉淪。

她在瀕於頂點的時候會異常脆弱,她流著淚抱住他,她問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她,而他也會在那一瞬間停下動作,垂下頭,拭去她臉上的淚水,仿佛有那麼一瞬遁入反思。

起初幾日,他看她特別緊,幾乎寸步不離,不讓她接觸一切與外部聯系的通訊工具,就這樣過瞭幾天,應該是不忍心看她驟然被抽離生命力的模樣,他背過身松瞭口,準許她在房子裡自由活動,隻是依然切斷瞭她與外界的全部聯系。

浴室的窗被他擊碎,碩大的豁口向外通開,修理這處窗戶的時候,散兵暫時將她反鎖房內。熒穿著睡衣,搬瞭個抱枕,放到靠墻的櫥櫃上,跳起來坐到櫃子上面,聽到散兵在同外面的人對話。

“真是卑劣,雖然現在這件事已經全權交由你負責,但你以為你能將她囚禁在這多久?一輩子?”女人的嘲笑,是熒以前聽過的聲音,應當是散兵的某位同僚,隻是她同這個女人之前沒有過多接觸。

“與你有關系嗎?”散兵隻是不鹹不淡地反問。

女人沒有被他的挑釁激怒,而是好整以暇地笑,說:“是嗎,那不妨讓我們拭目以待,看看你這片虛假的安寧,能持續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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