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明哥給你的你就接受，我給的就不行瞭？”

“那不一樣，我以後是要給他生孩子的，他給我買車也是給我們未來小傢庭付出。”

“也一樣，我給你買車是希望你永遠記得我啊，我想永遠占據你心裡好朋友的位置，不管將來我在哪裡，是留在江海市還是京北市，我都希望我們的友情天長地久。”

曲瑤端來一杯酒，清脆地碰瞭一下李思曼的高腳杯，優雅輕快道：“幹杯~友誼萬歲~”

——

當晚，大傢玩到淩晨兩點。

周也齊被沈池幾人灌瞭不少酒，已經是五分醉，坐車回去的一路上，他枕著曲瑤的大腿閉目養神。

車子經過一個施工路段，車身微微顛簸。

可能是顛著難受，周少爺側過頭把臉埋進曲瑤的肚子窩裡。

曲瑤身上有沉香的味道，可以醒腦提神，她自己不知道。

“難受？”曲瑤低頭看著某位大帥哥。

他五官俊挺深刻，膚質健康幹凈，摸摸他的臉，滑的。

曲瑤的手微涼，周也齊捉住她的手，和她十指緊扣，放到唇邊親瞭一口。

“有一點。”他道。

“給你揉揉太陽穴？”

“好。”

車子在城市中穿行，代駕司機開車很小心，車速不快不慢。

曲瑤給周也齊按摩太陽穴，周也齊直視她的臉，擡手觸摸她嬌豔的唇。

曲瑤很美，是那種嫻靜優雅的美，同齡女生中沒一個比她漂亮。

周也齊一開始對她是見色起意，男人嘛，誰不喜歡漂亮的女生。

然而現在，他感受她溫柔的愛意，內心無比柔軟，好似周遭一切喧囂都與他無關，她是他追尋寧靜的棲息之所，她是他的老婆。

“瑤瑤，你論文答辯是哪天？”

“這個月25號。”

“我去看你答辯。”

“不要。”

“為什麼？”

“會緊張。”

“同一個被窩睡瞭這麼久，看到我會緊張？”他詫異。

曲瑤笑：“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

“你會給我壓力，讓我不斷逼著自己變得更優秀，本來答辯就夠緊張瞭，你來瞭隻會給我增加難度。”

“我什麼時候給過你壓力？”

“這是無形的壓力，我男朋友這麼優秀，我也想變得更優秀。”

據說有的戀愛會讓人消極抑鬱，有的戀愛則會讓人積極奮進，不斷去成為更好的自己，曲瑤覺得她屬於後者，和周也齊在一起這段時間，她成長瞭好多，也強大瞭好多。

曲瑤難得袒露心跡，周也齊笑瞭。

大多數男人都喜歡自己女人的崇拜，那會讓他們有成就感，為此他們甘願像頭牛一樣努力去搞錢，哪怕上刀山下火海進油鍋。

“我優秀？”他追問。

他大概很想聽她拍馬屁。

捏捏他俊挺的鼻子，曲瑤：“嗯哼，在我眼裡周也齊很優秀。”

“我完瞭，瑤瑤。”

“什麼？”

“我想成為世界首富，不然我對不起你眼裡那個優秀的男朋友。”

曲瑤噗嗤笑出聲，周也齊親吻她的手背，也清朗笑瞭。

回去的一路上，周也齊枕著曲瑤的膝頭睡覺，好不愜意。

回到別墅小區，遭遇電梯出故障待修，周少爺做牛做馬，背曲瑤小姐姐上樓。

曲瑤舒舒服服趴在他背上，臉貼著他的耳側，笑著催促他快點爬樓。

“你快兒點，細狗。”

周也齊側頭看她，忍俊不禁：“你說什麼？”

她上哪學的細狗這個詞彙......

曲瑤把腦袋縮到他另一邊肩膀上。

“沒說什麼。”

“說誰細狗？”

曲瑤笑，沒說話。

周也齊為瞭擺脫細狗這破帽子，開始跑步上樓，曲瑤在他背上顛來顛去，像是在坐遊樂場的迪斯科轉盤，開心快樂得不得瞭，笑聲咯咯脆響。

於是兩人無論走到哪一層，哪一層都充滿瞭說笑聲。

——

曲瑤答辯那天，她特地穿一套簡潔精幹的職業套裝。

李思曼來為曲瑤助陣，懷裡抱著一大捧向日葵，那向日葵明媚漂亮，分外吸睛。

答辯沒有開始，階梯教室坐著同班的三十名學生，有很多空餘座位，大傢有的在交頭接耳，有的在看厚厚的演講稿件，有的正對筆記本電腦，專心致志盯著電腦裡的PPT強化記憶。

曲瑤坐在教室後排，與李思曼和許雅靜她們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