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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走到面前,霓音眼睛亮起:
“微月姐,好久沒見!”
“好久不見……”
容微月笑著和他們打招呼,不愧是被譽為京市第一古典美人,女人一顰一笑在清冷中透著柔和:
“我剛從工作室忙完趕來,你們怎麼來瞭也沒提前隻會一聲?虧我招待不周。”
夏千棠莞爾:“我們也是臨時組織的,故意不告訴你,省得你沒心思工作。”
“想多瞭,那你可沒那麼重要。”
夏千棠笑著作勢要掐她,倆人是高中同班同學也是閨蜜。
容微月隨後看向霓音,笑意溫和:“音音越長越漂亮瞭,不愧是大明星,你前段時間那個蝴蝶的紅毯造型特別驚豔,氣場全開。”
霓音靦腆彎唇,“微月姐,你還關註這個啊。”
容微月和另外倆男人搭話幾句,視線往周圍掃去,“就你們幾個嗎?”
夏千棠揶揄:“怎麼,我們幾個沒有你想見的人啊?”
容微月眼睫輕扇,夏千棠笑著不逗她:“那人來瞭,去談公事瞭。”
話音正落,像是有心電感應一般,容微月轉頭看到傅藺征正踩下亭子臺階,手插兜走來。
男人一身的桀驁冷淡氣質和古典雅致的風景格格不入,漆黑的視線正落向她。
容微月眼波微漾,傅藺征走到面前,夏斯禮挑唇朝他笑:“微月剛來,還在問你怎麼不見瞭,還以為你沒來。”
傅藺征淡漠偏開眼:
“問我幹什麼,工作還沒處理完。”
夏斯禮:“也是啊,現在咱們阿征不像高中時候貪玩瞭,一心搞事業!”
容微月看向傅藺征,好奇:
“你一個月要虧本多少萬?傢底夠敗嗎?”
傅藺征:“……”
他想到當初創業初期偷偷在出租屋啃饅頭的場景,冷眼睨她:“誰虧本?我現在投資一投一個準好嗎?”
容微月點頭:“噢,那你挺厲害的。”
“你不信什麼?”
“你心虛什麼?”
“……”
周圍幾人憋笑:“那啥,我們有事先走瞭,你倆慢聊。”
另外四人趕忙離開,夏千棠朝霓音感慨:“他倆和高中時候在一起時一樣,你哥也太幼稚瞭。”
霓音笑:“我哥隻在微月姐面前這樣,而且微月姐在我哥面前,也完全不是平時溫柔的性格。”
“他倆這磁場,真絕瞭……”
四人離開,容微月視線落向面前的男人:“你昨天不是說過來給我媽送個禮物就走嗎?”
傅藺征舌尖抵瞭抵上顎,輕笑一聲,“你想什麼,以為我在等你?”
容微月垂下眼,聲音輕輕惹人憐:
“那是我想多瞭,我還挺期待的。”
傅藺征欲言又止,斷眉壓得黑眸更沉。
容微月咳嗽瞭兩聲,他擰瞭擰眉,斂眸看她,“感冒還沒好?”
“昨晚又受涼瞭。”
他輕嗤,“你體質能再差一點?”
他脫下外套扔給她,話到唇邊滾瞭滾:“感冒沒好能不能別出來傳染人?”
容微月眨瞭眨荔枝眼,輕輕彎起梨渦:“不用緊張,隻要你別喝醉來吻我就沒事。”
傅藺征:“……”
容微月輕彎唇角,轉身淡定往前走。
思緒勾惹出那晚許多畫面,傅藺征滾瞭滾喉結,心頭炸開躁意。
……
遲些時候霓音去練瞭一會兒昆曲,盛柳親自指導,她站在戲臺上唱著,餘音清脆婉轉,就見臺下賀行嶼看著,目光落在她臉上。
唱完曲子,盛柳說她天生是這塊料,雖然很久不練,但是基本功還算紮實,霓音看向賀行嶼,男人淡道:“是很好聽,引人心馳神往。”
霓音害羞,謙遜說已經大不如前瞭。
在昆曲館待到傍晚,晚上容微月訂瞭餐館,邀請他們和館裡的幾個昆曲老師同去給盛柳過生日。
包廂裡一共有兩桌,盛柳在另一桌和朋友們聊著天,另一桌坐著六個年輕人。
點完菜,霓音手機響起,沒想到又是是韓安霖的電話,她掩嘴接起,那頭熱情邀請她去聽音樂會,霓音婉拒說有事。
打完電話,夏千棠得知是誰:“韓安霖追你追得這麼熱烈啊?你都拒絕那麼多次瞭,他還不死心?”
聽到這話,容微月、夏斯禮幾個都看過來,霓音擡眸正好對上賀行嶼看來的目光,她吃著涼菜的動作一頓:“我也不懂他怎麼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