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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室婚书[先婚后爱](63)



“怎麼會,樂箐姐幫瞭我很多,當初還是要感謝你告訴瞭我宋詹的事,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

想到當初所作所為,樂箐心口惴惴,保持笑意:“當初是我多管閑事,主要是我受人挑撥,就是無心之失……我們之間存在瞭些誤會,音音你看你今晚有空嗎?我請你吃飯,我給你賠罪……”

霓音淡淡彎唇:“不好意思我沒空,先好好拍戲吧。”

樂箐:“……”

外頭導演叫試戲,霓音起身悠然往外走,徒留樂箐站在原地,臉色慘白。

霓音懶得花心思和她糾纏,更不想接受她那虛假又逢迎的道歉。

接下來的一天,她倒沒有為難樂箐,如常和她對戲,樂箐雖然沒巴結到她,但不敢再惹到她,隻能認真配合,拍戲的效率倒是大大提高瞭。

旁人看著這位向來眼睛長在頭頂的樂公主終於被人收拾瞭,那叫一個心情愉悅。

拍瞭幾天的戲,周末霓音接到瞭韓安霖仍不妥協的約飯,再度拒絕,又正巧碰上京西最出名的那傢昆曲館成立十周年,加之館裡曾經教霓音昆曲的老師盛柳五十八歲壽辰,每年霓音都要登門去賀壽,今年也不例外。

盛柳在京市一代宣揚昆曲極為有名,素日裡和霓映枝還有夏母也有往來,霓音問瞭問夏千棠,夏千棠最近工作忙,忘瞭這件事,就說一同去看望,夏斯禮也說同去。

前天晚上,霓音也試探問瞭傅藺征是否一道前往,正處理公事的傅藺征眼底掠過什麼,懶洋洋出聲:“行啊,正好我也好好久看盛老師瞭。”

第二天下午,傅藺征開車,霓音看向他,打趣問:“哥,你不會緊張吧?”

“我緊張什麼?”

“見到某些人啊,比如微月姐。”

傅藺征嚼著口香糖的動作微頓,滾瞭滾喉結,一雙漆黑眉眼淡漠:“我見到她緊張什麼。”

霓音眉眼輕彎:“真的嗎?我還以為你這是想去見她呢?”

“你不提我都忘瞭這人瞭,我想見她什麼?”

“那怎麼聽說你們這段時間有見面。”

傅藺征開著全球限量十輛的Centodieci,單手搭在車窗旁,冷眼晲向她,帶著來自哥哥的威嚴:“你最近挺八卦是吧?要不我問問你?”

霓音擺正腦袋,“我睡瞭。”

傅藺征收回眼,眸中壓下波瀾。

霓音果真去休憩瞭會兒,醒來後她收到夏千棠的消息:【我們到瞭,你們還要多久?】

霓音看瞭眼路,回複:【十分鐘就到瞭。】

夏千棠:【好,我和我哥在和盛老師喝茶,賀行嶼也在。】

霓音一怔:【四哥也來瞭?】

夏千棠:【嗯,咋瞭?】

霓音突然才記起來,賀行嶼的生母和盛柳年輕時候是朋友,兩方熟悉也屬正常。

前幾日那晚的畫面再度浮現眼簾,心底壓下的小心思如雨後春筍冒瞭出來。

霓音喉間幹澀,莫名亂瞭心跳,隻回瞭夏千棠一句沒什麼。

她看向窗外,臉頰發燙,無聲吐瞭口氣。

她還調侃傅藺征呢,自己也沒好到哪裡去……

過瞭會兒,Centodieci停在昆曲館前。

霓音下瞭車,擡頭看到牌匾上寫著“清音館”三個大字,極富文化底蘊。

今天太陽大,她撐起傘,跟傅藺征走進去,她一身玫瑰刺繡的錦緞旗袍,披著白色披風,烏黑長發盤起,頭上正巧戴著賀行嶼給她的蝴蝶玉發簪,高跟鞋踏在青石板,步步生蓮。

今天昆曲館全天開放,從人少的側門進去,遠遠傳來如百靈鳥在枝頭歌唱的聲音,清脆婉轉,一下子就勾起霓音的回憶。

她自小很喜歡這些和中國傳統古文化有關的東西,初高中的時候學過幾年昆曲,隻是如今拍戲,也很少花時間在這上面。

打電話給夏千棠,他們說在風清閣二樓。

踏上實木地板,霓音上瞭二樓,日光和煦,清風徐徐,梅花屏風上倒映著幾個坐在茶桌前的身影。

“盛姨,你這糕點味道做的太好瞭,我喜歡,阿嶼不愛吃我替他吃。”

“哈哈哈,我記得小嶼是不喜歡吃甜的,小時候你們都愛吃糖,他就不喜歡……”

屏風後傳來如大提琴低沉的男聲:

“嗯,甜食我吃得較少。”

幾人正說笑著,霓音和傅藺征走瞭過去,盛柳看到倆人,彎起笑意:“音音,藺征來瞭啊……”

盛柳從三歲開始學戲曲,結婚後跟隨丈夫來京市發展,開瞭傢昆曲館,招收學徒,宣傳傳統文化,曾去過國外表演,現在傢境殷實,沒有生活壓力,看過去風韻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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