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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音莞爾,“目前還挺乖的。”
十二月的一個周末,賀行嶼在傢裡陪霓音,下午倆人在客廳裡看電影。
昏暗的光影中,霓音靠在賀行嶼懷中,兩人耳鬢廝磨著,直至相擁綿纏,不知道是誰先亂瞭,男人扣住她後頸,吻得更深,霓音主動摟住他脖子。
剛剛霓音在吃橙子,此刻酸甜的橙子清香在口腔蔓延,影音廳有暖氣,霓音隻一身純白睡裙,肩帶微微勾勒著冰肌玉骨,微卷的黑發披散下來,面容白裡透出抹胭紅,一雙水眸汪亮亮的。
好幾個月他們都沒有親近瞭。
結婚這麼久瞭,這是他吃素最長的一段時間,她再怎麼用其他方式哄他,仿佛也隻能飲鴆止渴。
心底的那堆柴雖然沒有點起,但早已潑滿瞭汽油,隻需要一點火星子,瞬間就誘發熊烈大火。
過瞭會兒,霓音躺在沙發上,男人欲傾身而來,可想到她懷孕,腦子拉住瞭最後一根弦,不敢再繼續,沉沉抵著她額頭呼吸:
“音音,不行,現在危險。”
嘴巴上說著不行。
可那鋒利眉峰下的深眸都血點赤深,那被鎖在暗處已久的獸,想到溫柔泉處討水喝。
看著他,霓音面頰像是蒸熟的粉色桃包,心河皺起漣漪,咕噥:“早就過瞭前三個月的,其實可以的……”
她輕咬唇,“隻要慢點,應該沒事。”
賀行嶼聞言低笑幾分,“寶寶也餓瞭?”
她羞赧口是心非說自己才無所謂,又忍不住看他:“你、你不想嗎……”
“你覺得呢?”
他箍住她下巴,氣音靡沉:“如果可以,我想天天都來。”
這人……
被他惹得臉紅透瞭,如一塊海綿不斷吸水膨脹,賀行嶼咬她耳垂:“那我們慢慢來,寶貝肚子不舒服隨時告訴我,嗯?”
霓音輕應瞭聲,陷於他溫柔裡,從耳垂到紅唇,到她肚子,他溫柔親瞭親。
感覺兩個小傢夥在,這還是第一次,霓音害羞,“好像……好像在被看著……”
男人笑,喑啞逗人嗓音貼在她耳邊:“看著又何妨,沒有爸爸媽媽那麼多次zuo愛,哪來的他們?”
唔……
霓音羞赧,許久後,直至窗外的日光都暗瞭幾分,賀行嶼抹掉她眼尾的淚,低聲在她耳邊說著愛她。
電影播放到瞭尾聲,影音廳裡也安靜下來,空氣中隻剩下濃情蜜意的靡迷氣息。
他抵著她額頭,看她隻在他面前才有的模樣,心底的征服感得到滿足:“喜歡麼寶寶?”
“嗯……”
他撥開她臉上被汗打濕的碎發,看她小口小口如小魚般呼吸著,低笑:“這麼累?”
她努嘴:“累,我現在可不比以前輕松……”
他摸摸她的頭,她小聲問:“你飽瞭嗎?”
“二分吧。”
“……”
這不是還餓著嗎?!
小姑娘開心,可對他來說卻如同隔靴/搔癢。
他在這方面一直兇而烈熱,每次非要大雨瓢潑才夠,今天這就是柔風細雨的。
不過他其實也是隻想哄她開心,萬一傷瞭她可不好。
將小姑娘抱起來,回房間他去給他們都沖瞭個澡,出來後,他幫她套上件新的兔子睡裙,又低頭親瞭親她,“休息會兒,我去浴室收拾下。”
“好。”
賀行嶼離開,霓音去倒瞭杯水喝完,走去衛生間,就看到賀行嶼在盥洗臺前,正洗著什麼。
她疑惑走過去,“你在洗什麼呀。”
“你內褲。”
隻見賀行嶼身高腿長,氣質矜貴儒雅,衣袖被翻上去兩折,冷白的指尖搓著白色純棉小佈,和處理公事時一樣認真。
誰能想到,在外雷厲風行、高高在上、時間比金錢還寶貴的男人,竟然在傢裡幫她洗著內褲……
平時這些會扔到專門的洗衣機裡,不需要親自動手,霓音有點尷尬又羞澀,忙走過去:“沒事,我自己來就好瞭……”
“就一條,馬上瞭。”
“我自己來……”
他轉眼看向不知所措的小姑娘,笑瞭,低嗓道:“幫你洗個內褲,不好意思什麼,你哪裡我沒碰過?”
霓音臉頰冒紅,他慵懶的啞嗓落在她耳邊:
“我弄濕的,我負責。”
洋娃娃
番外
聽到他的話, 霓音想到剛剛在影音廳裡被他招惹上鈎的經歷,臉頰如同柿子般。
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