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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源泉處探遊,從一變二再變三,霓音鼻尖冒酸,緊緊攀著他,面頰酡紅:“不是說……說好洗澡嗎,賀行嶼你不老實……”
他扯起唇角,倒也是理直氣壯:“我老不老實,賀太太到現在還不清楚麼?”
果然……
這人太壞,霓音眼圈紅紅的:“你昨晚沒夠嗎……”
他語氣頓瞭頓,“想再賣力點,不行?”
霓音欲哭無淚。
他再賣/力她真的快不行瞭……
幫小姑娘半正經半使壞地洗著澡,過瞭會兒他把她抱出浴室,霓音被扔進柔軟棉被中,男人握住她的腳踝扯來,傾身而上,比剛才親更兇。
和往常一開始的溫柔紳士不同,像是帶瞭點懲罰和急於證明的意味,把她大腦逼成麻痹的雪花點。
半晌吻停下,男人忽而弓背俯身,霓音看到他的前去目的地,蝴蝶翅膀細睫撲閃:“老公……”
“別動。”
眼底如同臺風席卷,他扣住她想要阻擋的細腕,然後重重吻瞭上去,逗討弄要,像是一陣風吹鼓烈火熊熊。
無異於火上澆油,這是她最遭不住的,男人格外瞭解,也樂意這樣俯首稱臣。
霓音蔥白指尖穿過他發間,腦中煙花絢爛炸開,耳膜嗡嗡鳴叫,都忘瞭自己身處何方。
她求他不要,賀行嶼形容著她狀態,更兇瞭,打瞭下她臀:“寶寶這是不要的樣子麼?口是心非。”
快死瞭,霓音小聲啜泣,被他罵得臉紅,膝蓋被按成蝴蝶翅膀,半晌被單一片深色,賀行嶼起身,抽出手,他洇洇的薄唇重重吐氣,扯掉她蓋住臉的手,氣音靡靡:“怎麼,哭瞭?”
她臉紅透瞭,“賀行嶼,你壞……”
他箍住她臉,黑眸沉沉:“不壞能讓你這樣?”
男人荷er蒙氣息拉滿,懲罰性地再度封住她的唇,逼她說瞭真話,半晌他看向她:“現在想要什麼?我的手,嘴巴,還是……”
他停瞭停,毫不遮掩說出那直白二字。
正如曾經網友那般猜測,賀行嶼雖然看過去不茍言笑,冰冷淡漠,可私底下說起葷話來百無禁忌,骨子裡的野和蠻隻在她面前展現。
霓音面容通紅,輕咬著唇抱住他,已然暗示一切,可他偏壞的讓她也說出那兩字,霓音磨不過他,羞軟出聲,男人這才起身去打開抽屜。
見此,她猶豫瞭下,拉住他,賀行嶼回來對上她目光,黑眸微瀾:“怎麼瞭?不戴麼?”
算瞭,那種事還是要規劃清楚……
她欲言又止,“沒……”
男人斂睫沉默瞭下,沒說話,幾秒後重新把她摟住,勢如破竹逼得她指甲快要掐進他肩膀肉裡,“賀行嶼……”
他回以吻,仿佛一場綿綿春雨降下,星星點點也化不開他嗓音的啞:“寶寶,我愛你。”
他接近落在她耳垂,氣息薄熱,黏人道:
“很愛很愛。”
毫不掩飾愛意的表白伴隨著流連忘返的吻落下,霓音心頭甜蜜,本以為他會放緩點,侵/略/性絲毫不減,完全不給她適應時間。
嘴上溫柔,可動作卻截然相反。
霓音跌入深淵,又被拋向高處,反反複複。
過瞭會兒,他額頭汗珠分明,抱著她起身先去關瞭空調暖氣,隨後徹底化為強勢。
霓音渾身使不上勁,淚珠在眼眶裡打轉,賀行嶼黑眸翻滾,半晌把她按在衣櫃上,身後從後方逼近:“今天怎麼回事,這麼撐不住?”
“賀行嶼,我不理你瞭……”
他似笑非笑,“你不怕等會兒暈過去就再嘴硬點兒。”
嗚嗚嗚……
徹底投降,她在他面前一點點辦法都沒有,像一隻小魚隻能完全被鯊魚吞吃。
盒子裡空瞭三個。
霓音卻感覺像是過瞭半個世紀那麼久。
夜色深沉,末瞭地毯上,賀行嶼籠罩而下,上一秒的瘋烈化為繾綣溫和,霓音黏糊糊抱住他,感覺整個人就像輕飄飄的氣球,唯一的線被抓在賀行嶼手中。
男人眼底漸漸褪色,咬她耳垂:“喜歡麼?”
她不敢再口是心非瞭,哭哭道:“喜歡……”
清洗完出來,躺瞭下來,把昏昏欲睡的小姑娘扯進懷中,想到剛剛那手機裡看到的,他將她摟得更緊:“還嫌我老麼?”
最近這段時間,是他怕她累著,每次都克制著,沒想到竟然被懷疑。
霓音懵然,她什麼時候嫌棄他老瞭……
霓音困得不行,辯駁的力氣都沒有,迷迷糊糊搖搖頭,男人低聲提醒她:“沒有不行,知道瞭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