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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摟住他脖子,甜甜撒嬌:“賀先生,有你管著我,我連生病的機會都沒有。”
賀行嶼將她抱到懷中,霓音握起拳頭朝他舉起:
“賀先生,采訪一下,今天一整天下來,你感受如何?”
他註視著她眉眼,眼底幽深:“和你在一起都很好,唯一的點就是不自在。”
畢竟是在錄綜藝,做不到完全當鏡頭不存在,不由自主就感覺被拘束。
他嗓音微啞:
“還是喜歡現在這樣,沒外人。”
霓音輕勾住他衣領,媚眼如絲:“沒有外人你想幹什麼……”
不似平時羞澀,此刻小姑娘像隻狡黠調皮的小貓,賀行嶼眼底暗滾,翻瞭個身把她放平,掌心探入毛衣,滾瞭滾喉結,聲線帶渾:
“你說我想幹什麼?”
霓音眼睫撲閃,就聽到他喑啞氣音:“當然是,你。”
她整個耳朵如貼瞭塊烙鐵,害羞極瞭,男人黑眸漸深:
“那群人在,白天都不能做。”
這人……
霓音心跳乍亂,男人帶著火的吻旋即撩瞭下來,她輕嚶瞭聲,紅唇被研磨咬舔,半晌他吻轉移到耳垂,熱氣噴灑在她那棕色小痣上,低聲道:
“上周六,下午在影音廳一次,傍晚又在書房一次。”
男人在這方面極有探索欲,花樣也是超乎她尋常的多,如今霓園整棟別墅,場地都快被他開發完瞭,賀行嶼那方面壓抑瞭太多年,骨子裡葷壞得很,好在小姑娘也偏愛這些,百無顧忌,陪他一次又一次大膽。
霓音回想起上周六,面色被他染紅,害羞嗔他:“你還好意思說,那天我腰都快斷瞭,走路輕飄飄的。”
“那今晚我控制點,嗯?”
霓音耳根微紅,“怎麼今晚又……”
“我都沒讓你補白天。”
她還得感謝他是吧……
他起身,很快她和他的衣物掉落,他長臂一攬,抱她走去浴室。
房間裡燈光暗瞭幾分,浴室氤氳著淡淡的山茶花香味,踏進溫泉池,霓音咬他喉結,軟綿綿哼:“說好瞭,今晚隻能一次。”
水漫過全身,他把她抵在溫泉池邊:“一次,吃得飽麼?”
剛好視線掃到蟄伏著在森林中的兇猛野獸,霓音臉頰怦紅,心跳如離弦的箭,就聽男人道:“胃口都被我撐大瞭,我看一次不夠。”
“唔……”
她甜絲絲的嗓音如攪碎的棉花糖,隨後身子被掐住,她下意識勾住他的公狗腰,白皙柔軟的身子貼上來,比水更柔。
賀行嶼太陽穴突突跳著,將她死死錮住,眼底猩紅,所有的理智灰飛煙滅,俯身咬她耳朵,氣音沉重低啞,話葷到沒邊瞭:
“不想戴,好想給寶寶灌滿奶油。”
江南
番外十三
波光粼粼的溫泉中, 霓音的大腦伴隨著溫熱的水溫和男人緊貼而來的溫熱身軀,一點點如海綿柔軟發脹,脫離瞭理性。
此刻賀行嶼話語落下, 她先是懵然不解,旋即早已被帶壞的他反應過來——
奶油……
那不就是……
從來沒聽過這樣的葷話, 下一刻, 她的臉仿佛扔到熱水裡的番茄, 怦然炸紅。
這人在說什麼呢……!
誰曾想那個外表嚴肅冰冷, 連玩笑都很少和人開的男人, 私底下卻這樣纏著她, 兇撩而混壞。
她罵他壞,整個人像株含羞草埋在他肩頭,賀行嶼將她圈得更緊,勾唇低頭看她,嗓音更啞:
“音音這是聽懂瞭?”
她嗓音悶悶輕哼,他薄熱氣息追逐她耳畔:“之前音音不是還喜歡麼?想不讓我戴, 不就是想被灌奶油?”
那次在外省看賀行嶼大學老師那晚,她就萌生出那種大膽的想法,賀行嶼咬她紅唇,嗓音低啞鈎人:
“奶油老公存瞭很多,灌到小泡芙裡面,萬一太多瞭還會流出來, 是不是?”
很多來得猝不及防,霓音蔥白指尖緊收, 腦中空瞭瞬, 旋即整張臉都紅透瞭,眼底濕瀅瀅的, 捂住他的嘴讓人不許再說瞭,聲音帶瞭哭腔,“賀行嶼你壞死瞭……”
他也沒想到,眼底巨浪掀起,徹底猩紅,將站不穩的她提起:“寶貝怎麼這麼沒出息?就幾句話。”
她說不出話,感覺快死瞭。
吻著她解渴,半晌倆人的氣息都已經亂無章法,她催,他也急,男人暫且停下,滾瞭滾凸崢的喉結,三下五除二把她抱著出瞭溫泉池,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