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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握住她戴著婚戒的手:
“嗯,沒有別人,隻有你。”
她眼底霧蒙蒙看他:“四哥,那你今天開心不開心?”
“娶你我怎麼可能不開心。”
霓音數落他:“笨蛋四哥,你當初再不主動點,就活該娶不到老婆瞭,你再晚一步,我就被人追走瞭我和你說。”
賀行嶼掐住她腰:“被誰追走?”
“被、被那個……”
霓音被他放倒,男人傾覆而上,霓音癢得逃不掉,撅起小嘴,“四哥欺負我……”
他黑眸濃重:“之前你都給欺負的,現在不給麼?”
霓音腦子現在都是笨笨的,她呆呆看他:“你要怎麼欺負。”
他咬住她耳垂,薄熱氣息打在她耳垂的那顆棕色小痣,“把你弄哭好麼?”
果然是欺負她,她被他掌心所到之處弄得心尖發癢,咬緊唇瓣,更委屈瞭:“我不要哭,我哭的時候會很難過的……”
他提起嘴角,哄她:
“不是難過哭的。”
當然是,爽哭的。
他看著她,像是在蠱她:“音音,我們去洗澡,洗完澡回來我們再回來睡覺好不好?”
“你說的是哪種睡覺?”
就是喝醉瞭的小腦袋瓜對這種話還是很警覺,他低笑:“就是你以為你的那種睡覺。”
“唔……”
他撐在她上方,一邊扯下領帶,撥著襯衫紐扣,霓音目光直直落在西裝革履的他身上,單純無辜的面容得讓人更想使壞瞭。
男人的吻時不時落下解著心渴,惹她紅唇瀉出軟嚶。
很快束縛的衣物被地面擁抱,賀行嶼重新摟住她,繼續她的,硬朗和白軟形成鮮明對比,兩人吻得難舍難分,誰知忽而旁邊的手機響起。
氛圍被打攪,她懵懵然,賀行嶼堪堪停下,看到是自己手機進來霓映枝的電話。
把小姑娘抱起,他眼底壓下湧洶情愫,嗓音清瞭幾分,接起:“喂,媽。”
“誒,阿嶼,你們還沒休息吧?”
“沒有,媽您說。”
霓映枝思來想去還是不放心,忍不住打電話:“我就是擔心音音,她喝多瞭沒事吧?有沒有吐啊?要不要叫人給她煮碗醒酒湯?”
賀行嶼看向呆呆的小姑娘,輕撓她下巴如逗小貓般:“她沒吐,情況還好,剛剛回來給她喝瞭點蜂蜜水,您不用擔心。”
“那就好,就是她小時候她喝醉大吐過一次,我不太放心,那你和音音早點休息。”
霓音腦袋湊過去,對電話那頭暈乎乎道:“媽,不和你說瞭,四哥現在很著急,正在給我脫衣服呢,等會兒我們洗完澡就要睡那種覺瞭,沒空和你打電話!”
霓映枝:?
賀行嶼眉心重重一跳:“……”
月光漫步
番外十
霓音話落, 那頭陷入一陣迷一樣的安靜。
賀行嶼頭疼地按瞭按眉心,忙把霓音拉遠瞭些,輕咳幾聲, 道:“媽,我們準備去休息瞭。”
“好、好, 你們去吧。”
霓映枝飛快掛瞭電話。
一旁的傅司盛無奈笑笑:“早和你說什麼來著, 阿嶼能把音音照顧好, 倆孩子洞房花燭夜, 非要打電話過去打擾, 讓人傢尷尬。”
霓映枝:“……”
另一頭, 霓音懵懵然看向賀行嶼:“我媽掛電話瞭嗎?”
男人眼底滑過無奈笑意:“寶貝,你今晚到底喝瞭多少酒?”
她眨巴眼睛:“怎麼瞭?”
“沒什麼,明天等你酒醒瞭再告訴你。”
重新將她摟住,他喑啞嗓音燎過她耳畔:“我們先做正事。”
霓音喝醉迷迷糊糊的,但心思仍然在他身上,她抱住他, 嬌滴滴撒嬌:“那你繼續呀……”
男人聞言,黑眸又暗紅幾分,不單單繼續剛才的,而是熱熾的吻跟隨著所到之處落下,烙印下一處又一處。
仿佛在她身上宣誓主權。
她的每一存都屬於他,再也沒有任何人可以肖想。
很快長裙掉到地面, 她像是被打開盒子的稀世珍寶,白皙勝雪, 毫無瑕疵, 如瀑黑發散落在身後,一雙眸如雲似霧。
賀行嶼看著她, 如中瞭蠱一般,心底瞬間熱意橫生,嗓音喑啞:“音音好漂亮。”
“唔……”
好半晌,他才強行按下渴意停下這吻,臂膀繞過她後腰,把她抱起:“走,我們先去洗澡。”
別墅的浴室很大,偌大溫泉池前,是一大片落地窗,窗外繁星點點,靜謐的私人海景展現在眼前,他們這裡的一隅天地卻是藏匿在暗處,無人可窺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