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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這次車禍,加上又知道他暗戀她多年的事,她對他的愛意愈漸加深, 自然也想和他更加親昵, 隻是他受瞭傷,她也隻能忍著。
霓音對上他的眼,男人像是壓著沸沸熾火, 眼底被渴念染紅, 仿佛再不幫他,他就要自燃瞭。
糾結半晌, 她看瞭眼他身上的傷口, 知道這人在那種時候失控的狂態,搞不好會把傷口扯裂開, 還是無情拒絕瞭:“不行,再、再等幾天。”
身後的男人不說話瞭,黑眸像是被竭力壓住狂浪的湖面,她見他難受成這樣,壓下唇角,甜甜輕吻他臉頰,軟聲哄他:
“等你傷好瞭,我再補償你好不好。”
男人喉結滾瞭滾,握住她蔥白玉指,低啞嗓音像是從沙裡滾過:“那先用這個,好麼?”
她霎時紅瞭臉。
拗不過他,她還是妥協,想幫他緩解點。
不知過瞭多久,最後男人掌心扣住小姑娘後腰,如暴雨般的吻落下,完全臣服在她給的愉快裡。
看著在外說一不二的上位者此刻完全被她支配,澎湃情愫將她托起,霓音像是親身經歷瞭遭,綿軟軟靠在懷中,軟聲唧哼t,任由他汲取甘甜。
末瞭,淡靡氣息散去,一吻結束,他沉沉呼吸著,在她耳邊低喟:“寶貝越來越厲害瞭。”
熟能生巧,她如今也瞭解他,霓音害羞埋臉在他懷中,過瞭會兒感覺到什麼,她小臉通紅:“怎麼又來瞭你……”
“你覺得一次能夠麼?”
那到最深的甜媚軟盈男人已經嘗過多次,這樣雖然也能到,可杯水車薪不說,總是和真正入骨的妙感差瞭些許。
霓音真怕他太過瞭會影響他身體恢複,堅決說不可以再來瞭,賀行嶼咬她耳垂:
“說好的,後面補償我。”
她耳根滲出樹莓汁,輕應瞭聲,隨後幫他正兒八經沖澡,這才看到他有處結痂的傷口剛剛被牽扯裂開瞭。
從浴室出來,霓音拿著藥水強制命令他過來處理傷口。
她心疼,又氣鼓鼓嗔他:“大騙子。”
“嗯?”
“什麼排毒幫助新陳代謝,幫助身體盡快恢複,你就是故意騙我的……”
“我現在身體確實感覺不錯。”他懶聲言。
“……”
她戳他胸膛:“你要再不老實,我就把你送回賀府,讓爺爺盯著你康複。”
“你舍得?”
“當然,”霓音貼在他耳邊,“賀總,我可不想榨幹你。”
男人眸色一暗,想把她拉進懷中,霓音笑著立馬逃走,“不管你,我去睡覺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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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著他胡鬧,接下來的日子,霓音還是監督他好好康複養傷。
畢竟手上打瞭石膏,出現在集團容易惹人議論,這一個月賀行嶼基本都居傢辦公,所有的會議和相關事宜溝通都在線上。
霓音想著借此機會,也讓他好好休假一次,調養好身體,誰知道這人雖然沒辦法去集團,可事業心仍舊一點不減,絲毫不停止工作的步伐。
每次晚上他表面上陪她早早睡覺,可她睡著後他就去工作,有次半夜霓音從睡夢中醒來,發現身邊空蕩蕩的,疑惑下床一看,發現賀行嶼正在書房,鏡片下黑眸如矩,都吊著隻手臂瞭,另一隻手還在敲擊電腦屏幕,儼然一副身殘志堅的模樣。
也不知道這種情況是第幾次瞭,沒想到他這麼不顧惜自己的身體,她氣鼓鼓說再也不想理他瞭,男人低聲哄人,說是想把白天的事情處理完成,可她再一盤問,壓根不是什麼緊急的事。
這人,連工作都有癮是吧……
霓音氣他老是不聽她的話:“賀行嶼,你再這麼隨意對待自己的身體,等你以後不行瞭,我就踹瞭你找小鮮肉去!”
他臉黑:“……你敢。”
“我怎麼不敢,你現在二十八歲身體是挺好,那三十八、四十八呢?你到時候敢保證能和二十歲的小男生比?”
“……”
她氣哼哼:“你代入一下,如果我不好好睡覺,半夜跑出來工作,你會不會生氣?”
每次她若想熬夜晚睡,或是刻意節食,男人都不讓,但凡她瘦瞭點他都會著急。
霓音說到底還是擔心他:“賀行嶼,你記住瞭,你現在是我的,我有權利管你,知道嗎?”
從小到大,除瞭爺爺和母親沒有人會這樣在乎他,如今,又多瞭個她。
賀行嶼心頭柔軟,把她摟進懷中,說以後不再這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