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鋪天蓋地席卷而來,切斷淹沒她所有理性的思緒,隻隨從本能更加烈熱地回應他,告訴他她的情意。
半晌,她被順勢放到,陷於沙發上。
男人傾身而來,扣住她的細腕壓到頭頂,咬住她的紅唇。
霓音心跳加快跳動的頻率仿佛快要脫離地心引力,炸耳作響,男人暗青色脈絡蔓延鼓動的雙臂壓滿力量感,嗓音低啞:“音音,幫我把領帶解瞭。”
霓音雙眸柔情似水,看著他外表仍舊斯文矜貴,可眼底卻暗藏洶狠,聞言她壓著心河的波瀾,觸上那灰黑色格子領帶。
很快,領帶被扔到旁邊。
“繼續。”
霓音輕嚶瞭聲,心跳如鼓,感受到他的吻星星點點落下,她心猿意馬,玉瓷般的指尖微顫,努力撥著白色襯衫紐扣,賀行嶼低笑:“怎麼這麼慢?”
“我……”
她都快被親暈瞭……
襯衫掉落地面,霓音觸到男人已然汗涔涔的硬朗身軀。
她骨架小,身板瘦弱,男人肩膀的寬度快要頂上她身子的兩倍,白若奶油的她被他完全籠罩住,體型差看得讓人血脈賁張。
賀行嶼很快把她雙臂擡起,霓音感覺空氣涼意襲來,瑟縮的一瞬間,下一刻熱兇的吻就如大雨降落世界,拉入墜入更加熱沸的大洋。
半晌他堪堪停下,不像是情意平緩,而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賀行嶼碰到她紐扣,沉沉呼吸懸停在她上方,註視她:“套在哪兒?”
都分開一周瞭,他們現在是一碰即燃。
他扛不住瞭,擁抱和接吻哪夠,想要找到愛意更直接宣洩的出口。
霓音大腦暈沉沉,從打散的思維中努力撈起一點意識,羞澀開口:“放在行李箱裡瞭……”
昨晚他們打電話時,得知今晚沒回傢,賀行嶼隻淡聲說瞭句,把“生活必需品”帶上。
霓音聽懂,故意說不想帶,男人說不帶也沒事,明晚直接找莊園裡的工作人員要。
簡直壞死瞭……
賀行嶼立刻站起身,走去門口把霓音的行李箱拿進來,打開翻瞭半天沒找到,氣息愈發沉重:“在哪兒?”
“那個隔層,你拉鏈拉開……”
賀行嶼打開,誰知道從裡頭隻抹出一片,黑眸一頓,“就一片?”
霓音眉眼彎起,傲嬌嘟囔:“是啊,我就帶瞭一片,不夠用嗎?”
她明知故問。
這麼多天沒見,這根本不夠開胃的。
賀行嶼拿著走回來,強勢將她摟進懷中,大掌攬住她腰,咬她紅唇,“故意的?”
“再多帶點,我怕我明天起不來瞭……”
他的吻重新落瞭下來,徹底掀起暴雨。
來不及上樓。
就在別墅客廳裡。
許是剛互訴衷腸,聽到小姑娘親口說愛他,男人拋棄往常能讓她先適應的溫柔和緩,又急又烈。
大雨砸在海面。
風吹浪搖,砰訇作響。
曠瞭一周,霓音哪能受得住,大腦驟然斷線空白,如沉到海底水蔓延到鼻息。
“賀行嶼……”
因為在獨棟小院,霓音沒刻意壓瞭聲音,她聲線細軟,本就清甜軟糯,婉轉幾調之後帶瞭點哭腔更是甜膩得不行。
賀行嶼耳膜嗡鳴,發紅的眼再度蒙上暗沉,從背後捂住她嘴巴,沉啞氣息落在她耳邊:“寶貝,你再叫我就要瘋瞭。”
“唔……”
霓音眼尾洇開胭色,淚水在眼眶裡打轉,徹底失去四肢掌控權,被他徹底統領。
窗外乳白的淡淡月色透過大面積的落地窗灑進,攪動一室,如大海泛起粼粼月光。
情愫漸深間,賀行嶼汗珠從下頜線滴落,垂眼直直註視她,虎口按住她腰,一遍又一遍找她確認:“愛我麼?”
他怕這一切隻是一場夢,他怕醒來以後他再度回到那個高三的雨夜,她告訴他她有瞭其他喜歡的男生,隻想和他取消婚約。
霓音對上他赤誠獨獨裝下她的眸,鼻尖泛酸,主動吻他:“賀行嶼,我愛你……”
不知過瞭多久,愛意升溫到極致,末瞭霓音被他重新撈進懷中,吻落下,慢慢由烈轉柔。
窗外月光淡瞭幾分。
前所未有的程度,像是掉入水中被打撈起,兩人都緩瞭好一會兒,霓音趴在他懷中,眉眼被吻瞭下,賀行嶼撥開她臉頰碎發,低聲問:“舒服麼?”
和愛的人這樣甜昵到最深處,加上賀行嶼從硬件還是後天各方面都完美得無可挑剔,答案怎麼可能是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