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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豔至極,讓人一早晨看到就燥氣橫生。
霓音閉眼半趴著,就感覺身子被人從背後摟住,拉進雪松氣息的懷抱中。
“醒瞭麼。”賀行嶼的聲音傳來。
霓音眼皮子都不想睜開,“好困。”
霓音迷糊打盹,卻感覺男人的吻如山間春雨淅淅瀝瀝落在瑩白後頸,星星點點仿佛順著蝴蝶翅膀往下,一瞬間如火燎過。
“嗯……癢……”
朦朧的頭腦一下子被喚醒,霓音哼唧瞭聲,緊揪被子,反弓著身子,心尖如被撥動的弦。
她綿軟軟嗔他停下,男人溫聲道:
“沒事,你繼續睡。”
他這樣她還怎麼睡……
最後她完全抱進懷中,後背緊貼他胸膛,她耳根泛紅,男人磁啞聲音轉進耳蝸:“身體比嘴巴誠實多瞭。”
霓音臉頰通紅,感覺裙擺被勾起,霓音眼睫一顫,嗓音嬌滴滴的都快哭瞭:
“不行,都有點腫瞭……”
像是蓄滿水的海綿膨脹。
賀行嶼笑瞭,“是挺腫的。”
霓音聞言耳膜嗡嗡作響,粉茸茸的面頰好似草莓團子,想埋起來,被他逗玩瞭會兒,她實在忍不住,往他貼得更近。
像是把他當成瞭工具。
把小姑娘的胃口帶大,是個男人都有成就感,賀行嶼眼底暗下,沉沉呼吸著,幾秒後一把摟住她轉瞭個身,讓她面朝天花板躺在他懷中,膝蓋彎成蝴蝶翅膀。
如大雨降下,重重拍打那枝葉。
沒過多久,如蝴蝶振翅欲飛,掀起水面波瀾風暴,沖擊得她視野空洞,眼尾落下淚來。
不知何時被翻瞭過來,重新倒在他懷中,男人的吻鋪天蓋地落下,將她空白的大腦再度填上他。
好半晌,她才緩過來,沒瞭力氣黏在他懷中,賀行嶼戲謔:“這工具好用麼?”
她嘴硬,“不好用……”
“不好用幾分鐘就讓你這樣?”
賀行嶼極壞地形容著她剛剛的模樣,霓音聽著從脖子紅到耳根,羞得咬他肩膀,讓他不許說瞭。
這人現在百無顧忌瞭是吧……
親昵瞭會兒,霓音感覺膩黏得難受,賀行嶼把她抱去瞭浴室,本來想把他趕走,誰知道男人非說要幫忙,差點又胡鬧一次。
嘗過那種滋味,是會越想要越多的。
他們皆是如此。
好在賀行嶼這次帶來的是小盒裝,從浴室出來,霓音窩進被子裡,拿過開封的小盒,就見裡頭已經空空如也瞭。
男人過來摟住她,霓音高興道:“賀行嶼,這個周末的額度你已經用完瞭,你接下來想都別想瞭。”
賀行嶼笑瞭,“行李箱裡還有一盒。”
“……”
他怎麼可能就帶這麼點?
霓音想死瞭算瞭。
賀行嶼說逗她的,接下來這兩天不鬧她瞭,的確怕她吃不消。
過瞭會兒從房間裡出來,另外四人也都起來瞭,夏千棠看到音音:“行啊你,昨晚還是背叛我!”
霓音笑著說她錯瞭,“今晚不會瞭,我堅決不走。”
“哼,你可記著啊……不過你昨晚幹嘛跑走?”
“正好睡不著,賀行嶼就帶我回去躺著瞭。”
“我以為你們回去又進行下半場瞭呢。”
霓音臉熱讓她別胡說八道,“我們就是回去聊瞭聊天,談起小時候的事瞭。”
她想起昨晚,記憶再度想起末瞭賀行嶼的那句話:
“你大概不知道我有多愛你。”
心頭再度泛起漣漪。
身子被摟住,賀行嶼溫柔的話落到耳邊:
“過來吃早餐。”
霓音回過神,應瞭聲,視線落向他們因為十指相扣而貼在一起的婚戒,唇畔不禁彎起。
-
在錢岸山玩瞭兩天,時間轉眼過得飛快。
和朋友們待在一起,又和賀行嶼親密無間,霓音感覺特別輕松快樂。
周末後回到京市,幾人又各自重新投入工作,霓音一方面參加著商務活動,一邊和公司制訂接下來的工作計劃,挑選劇本。
而賀行嶼這邊,他出差要去外省視察一個分公司,要一周後才能回來。
如今感情更深,這樣的分離比以往更讓人不舍,臨走前一天晚上,霓音被賀行嶼纏著繾綣許久,身子如泡進蜜水裡,一點一點被他吞吃幹凈。
隻不過這人前幾天太放縱,作為懲罰,霓音隻允許瞭一次,賀行嶼怎能滿足,隻能讓這一次比往日更加綿長到骨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