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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音音那你休息著,我們先玩兒。”
掛斷電話,手機拿不穩再度掉到地上。
這人太壞瞭,霓音軟綿綿胭紅,賀行嶼摟住她,低聲襲來:“暈車?”
“唔……”
賀行嶼笑瞭,氣息在耳邊擦火:“嗯,這車上上下下地搖,是容易暈。”
“……”
-
樓下的歌唱瞭一首又一首。
窗外的夜色又深瞭幾分。
房間裡,秒針靜靜擺動。
直至一輪白月掛在天邊,在賀行嶼懷中,霓音失瞭神很久才緩過來。
末瞭繾綣廝磨間,霓音臉上佈滿淚痕,瀅紅一片,賀行嶼輕撥開她黏著的黑發,再度確認:
“賀太太,我這樣還算虛麼?”
霓音哭唧唧:“不虛!”
他最強瞭好吧!
霓音後悔萬分,赧然在他肩上咬瞭口,說打算和他冷戰瞭,賀行嶼揶揄:“剛才最後舒服成那樣,現在吃飽瞭翻臉不認人?”
拿枕頭蓋住臉。
她想徹底屏蔽他的信號瞭。
短短兩天下來好幾場,如此頻繁,是個人都扛不住,何況是本來就體弱身嬌的小姑娘,累得連眼皮子都懶得擡,最後被賀行嶼抱去瞭浴室。
不過嘴巴上喊累,她和賀行嶼一樣,如今因著剛打開新世界、體會到個中樂趣而總感覺食不饜足,而且他們感情愈發甜蜜,每每靠近都壓制不住情愫,就像癮一般。
在浴室也親昵瞭好一會兒,不過樓下還有人,賀行嶼還是收著時間不敢太過分,沖洗完出來,他給霓音穿好衣服,口袋裡的手機正好震動瞭下。
來自夏斯禮:【賀行嶼,一個小時瞭還不下來?行瞭知道你不虛,但是你倆要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
剛剛夏千棠和霓音打完電話回去彙報,夏斯禮聞言就差點把酒噴瞭出來。
畢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太瞭解對方,這哪是頭暈回房休息,這是賀行嶼把人逮回房間裡欺負吧……
賀行嶼淡定按滅瞭手機屏幕,換好衣服去找霓音:“累不累?”
“我隻想躺著……”
她感覺現在渾身就像散架瞭一樣。
給她喂瞭喂水,霓音緩瞭好一會兒,才有點力氣被他摟著走出房間,窘然忐忑:“等會兒下樓怎麼說呀。”
關鍵是,她親哥就在樓下……
她現在理智上頭,知道自己有多大膽瞭……
賀行嶼笑,“你不都說瞭嗎,頭暈。”
“他們應該不會發現吧?”
已經發現瞭。
賀行嶼壓下唇角,“不會。”
到瞭二樓,倆人推開門,裡頭夏千棠在唱歌,另外三人正在打桌遊,看到他倆忙招呼過來,傅藺征看向霓音:“沒事吧頭暈?”
她心虛搖頭,“沒事,好多瞭……”
“藥吃瞭沒。”
“沒,剛剛睡一覺就好瞭。”
夏斯禮笑著喝瞭口酒,挑眉看向他們,附和:“睡覺好啊,睡覺可太有用瞭,一睡就好。”
霓音:“……”
賀行嶼冷眼看過去,夏斯禮虛握拳憋笑咳嗽,霓音偏開通紅的臉,萬幸的是傅藺征心思也在容微月身上,倒沒怎麼多想。
霓音趕忙說去找夏千棠,坐到她旁邊,夏千棠把飲料遞過來,擠眉弄眼看她,壓低聲音調侃:
“看不出來啊賀行嶼玩得挺花啊,你倆都等不到晚上是吧。”
霓音臉頰通紅,嘴硬胡謅:“我們什麼都沒有,就是上樓休息瞭下……”
“呵,你看我相信嗎,”夏千棠捏她的臉,“你知道你現在是什麼狀態嗎?”
霓音摸自己臉頰,“什麼?”
“面若桃紅,容光煥發,明顯那方面生活特別滋潤的那種。”
“……”
霓音本身就長得明豔精致,此刻眼尾胭紅還殘留著旖旎的風情,當真是小妖/精中的小妖/精。
霓音想到今晚事情的起因就來氣,“主要都怪你。”
“怪我?”夏千棠嘿嘿笑,“怎麼?我的暖/床禮物派上用場瞭。”
“……不是,是你今天又和斯禮哥胡說八道什麼瞭?”
而後夏千棠聽完事情起因,笑個不停:“那我以為你說的是真的嘛,還想著給他多補補呢。”
補完全是她受著……
夏千棠憋不住笑:“所以,賀行嶼這是完全不虛啊,不過看得出來,他運動細胞發達,又有肌肉,你這小身板可得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