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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慢慢離地面越來越遠。
霓音俯瞰著夢幻的夜色,最後拿出手機給她和賀行嶼自拍瞭兩張。
她咬著棉花糖,揚起的唇角就沒放下來過,賀行嶼垂眼看她,揶揄:“來個遊樂場這麼開心?”
“當然開心啦。”
她語調微頓,擡眸看他:“不過這些不是最開心的,最開心的是,有人願意這樣陪著我。”
以前來坐摩天輪,喜歡的是外頭t的風景,現在才發現,原來最重要的是陪你坐摩天輪的人。
外頭風景再美,卻沒有此刻坐在身邊的人更讓她心動。
“賀行嶼,我們已經認識二十三年瞭。”
霓音眸光瑩亮,看著他,聲音輕輕:“以後未來的日子,你還繼續這樣陪著我,好不好?”
賀行嶼看著她澄澈的眼,黑眸翻滾,將她拉進懷中,隨著吻而落下的聲音,喑啞而低柔:
“好。”
他們要在一起,一輩子。
摩天輪到達最高處。
倆人接吻,腳下是萬頃如星河。
……
過瞭會兒,從摩天輪下來,霓音手中的棉花糖已經化瞭許多。
被男人吻著,她壓根沒有吃糖的機會。
心滿意足離開遊樂場,回到車上。
賓利往前開著,經過車流稀少的一條路,這條路在工業區附近,周圍靜悄悄的,隻有遠處時不時傳來老舊的鳴笛聲,附近應該是有綠皮火車的鐵軌鋪設。
上瞭車,賀行嶼半圈著小姑娘,前排的司機詢問:“賀總,接下來去哪兒?”
男人默瞭默,淡淡出聲:“在這兒停會兒,你下去抽會兒煙。”
司機瞬間會意,頷首下車。
賀行嶼拉上車窗的黑色幕簾,前面擋板升起,後座車廂內瞬間昏暗逼仄。
霓音正懵著,就感覺被攬住,男人嗓音低啞:“音音,坐上來。”
霓音被面對面抱到瞭懷中。
霓音還疑惑男人為何突然讓司機下去抽煙,在此刻明白瞭他把人支走的目的。
面對面,她裙擺攤開在他平整的黑色西褲上,霓音臉頰羞紅,有點心慌:“賀行嶼……”
“沒人看到。”
別說這裡沒什麼人經過,就算有,車窗玻璃還是特殊材質,多層遮擋,外頭什麼也窺不見。
虎口按住她的纖細一握,賀行嶼愈漸沉重的氣息灑在耳邊,耳鬢廝磨間,他再度問:“今晚真不跟我回酒店休息?”
霓音耳朵爬升紅暈,嬌滴滴咕噥:“你明天幾點的飛機呀?”
“八點的。”
“那你很早就得走瞭,我明天早上七點多也要起來化妝瞭,還是算瞭吧……”
確實太麻煩,賀行嶼想讓小姑娘休息好,也沒強求,“過兩天我要去紐約參加個經濟論壇,到時會比較忙。”
“沒事,我接下來綜藝差不多也要錄個三天,結束後就回去瞭。”
男人應瞭聲,隨後吻星星點點落下,勾得她心尖如小船在心湖搖晃。
感受到他的掌心遊走闖蕩,她如風吹雨拍的小花,男人薄熱的氣息灑在耳垂;
“例假結束瞭麼?”
空氣稀薄,她紅唇吐氣如蘭,心髒怦怦直跳,小聲言:“結束瞭……”
賀行嶼的吻更重瞭點,從旁邊的儲物格裡拿出一個方盒,霓音看到,面色如蒸熟一般,腦中炸開煙花:“還在車上呢……”
“在車上不行麼?”
“……”
他怎麼那麼大膽……
她臉紅滴血,埋在他脖子裡,賀行嶼沉啞嗓音貼近:“確定不要麼?”
賀行嶼一邊箍著她蠻腰,低笑瞭聲,啞聲深抵耳膜:“發水災瞭。”
他毫不掩飾進攻性,霓音羞答答嗔人,聲音如糯米圓子:“賀行嶼你……你怎麼那麼流氓……”
他笑,“對我太太流氓點,不行麼?”
“……”
什麼東西,一旦放出來,都很難再收住。
那晚他剛嘗到滋味就被迫吃素,對於正當旺時的男人來說,何嘗不是巨大的折磨。
感受到他快要壓不住的情愫,霓音臉熱質問:“賀行嶼,你以前沒結婚之前,想這種事都是怎麼解決的,我以為你挺清心寡.欲的……”
“能怎麼解決?”
他低笑瞭聲:“當然是自己解決。”
不敢想象那場面,她羞赧間,他大膽的聲音落在耳邊:“要不要體驗下?”
霓音心頭猛地一震,害羞拒絕,男人又蠱問瞭一次,她喉間幹澀,說不出話來,心跳如擂鼓,逐漸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