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霓音臉熱嗔她,有點小心虛:“我昨晚就是失眠睡得太遲瞭,別亂說。”
得,一點沒有想看的劇情。
夏千棠無奈輕嘖:“賀行嶼是忍者嗎?他是怎麼忍到現在的。”
昨晚……
其實他還是有點沒忍住……
霓音掐滅回憶,羞得夾瞭個吐司給她,“多吃點,堵上你的嘴。”
“哼……”
用完餐,鄧霍說昨晚下瞭雪,今兒不如去泡溫泉,霓音實在太困,賀行嶼便讓他們去:
“音音沒睡好,我帶她回去休息。”
他說完這話,頓時間許多八卦的目光投來,果然和夏千棠的反應一樣:“哎呦,果然我們昨晚預測的沒錯啊,這是不是一個晚上沒睡?”
“阿嶼,你可得悠著點啊,別累著女朋友瞭。”
霓音面紅耳赤。
這群人怎麼這麼愛浮想聯翩……
最後賀行嶼帶著霓音離開:“他們就愛亂說話,別管。”
“沒事……”
回到酒店,倆人正走到房間門口,就看到長廊鏡頭有個老總正帶著一個女人進瞭房,那架勢火急火燎的。
霓音認得那老總,明明他是已婚的。
沒想到會撞到這幕,那頭倆人也尷尬。
霓音愣瞭愣,賀行嶼打開房門,摟住她,“走瞭。”
走進房間,耳邊沒瞭嘈雜的聲音,就像是回到他們私密的領域。
霓音眨瞭眨眼,轉移話題:“賀行嶼,其實你要是想去打球也沒關系的,我一個人也可以。”
“想和我太太待在一起不行?”
霓音羞澀。
外頭日光照進來,房間亮堂,霓音走去關上瞭窗簾,看不出黑夜還是白天。
她換好瞭睡裙,走到桌旁,看t到賀行嶼幫她泡瞭杯蜂蜜水,遞給她。
霓音接過喝著,黑發散落在白皙的肩頭,姣好若隱若現。
賀行嶼將她擁在懷中,直直看她,霓音喝完,揉瞭揉發酸的手臂,“昨天網球打太久瞭,今天手臂好酸。”
“幫你按摩。”
賀行嶼帶她到沙發旁,霓音剛想坐到旁邊,誰知被男人一拉,她跌坐在他腿上,被他從側身圈住。
她心口一跳,纖薄的後背撞到他硬朗的胸膛。
他摟住她,“哪裡痛。”
他嗓音擦過耳邊,霓音耳垂忍下癢意,捏瞭捏自己的右臂:“這裡……”
賀行嶼握住幫她按摩著,男人指節細長,掌心幹燥微熱,帶著薄繭,和她纖細嬌嫩形成鮮明對比。
他稍一用力,她倒吸一口氣,聲音嬌滴滴的:“疼,你輕點……”
她沒有刻意撒嬌,可嗓音已經是十分甜,加之這容易人讓人多想的話,讓人心頭熱燥攀升。
賀行嶼摟她更緊:“怎麼這麼嬌氣?”
“是你太用力瞭……”
男人喉結滾動,“好,我輕點。”
他幫她按摩著,霓音想到剛剛,猶豫問:“剛剛那個男的,是適安集團的副總嗎?”
“嗯。”
或為錢或為欲,這次來這裡玩,有幾個人甚至光明正大帶著情人。
賀行嶼淡淡道:“和他不怎麼熟,隻聽說那男的出瞭名玩的花,就喜歡年輕女孩。”
“傢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
霓音鄙夷輕哼:“感覺我們這個圈子這種事經常發生,你是不是司空見慣瞭?”
“是司空見慣,卻不贊同。”
賀行嶼看向她:“賀太太,你放心,你這輩子都不會處理這種問題。”
霓音努嘴:“你還挺自信的。”
他低聲問:
“不相信的話,你多管管我?”
“怎麼管?”
“多纏著我點,或者以後多在外人面前宣誓宣誓主權。”
霓音不禁臉紅,輕聲言:
“那我努力試試……”
幫她按摩完,他接到個工作電話,霓音起身,他走去書房。
半晌霓音閑來無事,過去找他,賀行嶼放下筆記本,一邊打著電話,看到她旁邊,說話聲音沒停,卻攥住瞭她。
霓音默默等著,聽到他嚴肅說著公事,凸起的喉結卻隨著聲音上下滾動,撩人至極。
他神色冷淡,襯衣紐扣一絲不茍,和剛剛摟著她的模樣完全不同。
有些反差感,讓人天生就想破壞。
狡黠的心思冒上心頭,下一刻霓音腦子像是不受控制,微微踮起腳尖,貝齒輕咬瞭下他喉結。
賀行嶼眼底滑過道愣意,低頭看她,霓音理智上頭,羞窘地剛想要轉身逃走,細腕就被一把攥住,拉瞭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