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昼眠情诗(187)
作者:璇枢星 阅读记录
“我們重新看一遍好瞭。”理虧得隻想哄他的阮愫夠手,到男人腰後去取遙控器,態度十分誠懇,“現在才九點,再看一次,十二點。看完睡覺正好。”
隻是,她的手觸到遙控器之前,男人已經搭手,掐住她細腰,將她拉上瞭他的腿,讓她面對他那張俊臉,坐到他腿上。
危險的唇壓下來,對著她吃過巧克力的嘴低語,“現在我隻想看你瞭。”
他一手扣在她的腰上,一手扯落阮愫身上套著的毛衣裙子。
炙熱的鼻息噴灑在她的脖頸,聲音啞到極致的性感,“下次你媽媽再打視頻來,不讓我入框,就是今晚的下場。”
說完,男人的手指指法曖昧的撫弄上阮愫的脖頸。
她還戴著那條紅鉆項鏈。
他抱她在懷裡,探上長薄唇,用舌尖砥礪著墜子,將那冰涼的石頭塞到她瘦弱的鎖骨窩裡,弄得她發癢,難耐的伸長天鵝頸,更方便他一一吮吻她的敏感帶。
他的唇不停移動,一頭硬發戳得阮愫的下巴發癢。
“古皓白……”阮愫呼吸混亂的喚他。聲音為他發軟的甜。
“嗯。”古皓白低應。
“去,去床上。”客廳環繞270度的透明落地窗全沒有遮蓋創窗簾,雖然房間是頂樓,像個空中樓閣,可是阮愫也會有怕被人看見的被窺伺感。
“不去,不這樣,你記不住我是誰。”他口裡含著東西,嗓音模糊,聲線低沉。
連說話都那麼欲,更不用說是做下的動作。
未幾,阮愫細碎嬌吟的口被他堵上,他纏綿的吻她,伸舌到她淺窄的檀口裡,溫柔又不失野性的探訪她,阮愫的心開始連綿的躍動。
她的身心都感知到,古皓白原來就是如此熱烈的一個人,像七月豔陽,一開始撒野,她隻能為他融化。
“乖寶,我是你的誰?”弄得她渾身都汗濕,旁邊擺放的鈴蘭盆栽綻出的香氣都輸給她身上散發的幽香,他問她。
“男,男朋友……”阮愫嬌聲回應。
“記住瞭嗎?”古皓白含吮她已經呼吸困難的濕唇,嗓音魅惑。
“嗯……”阮愫的眼睛填滿熱霧,最後為他變得泛紅的濕透。
他一隻手掐在她的細腰,另外一隻手輕扣住她的後腦勺,拉散瞭她的發圈。
她綁的可愛丸子頭落下來,瞬間變成瞭披散滿背的大波浪,配著那條紅鉆項鏈,美得渺茫,豔得綺麗。
窗外不斷加深的夜色中,阮愫聽見男人喘息得厲害,溺水一般。
新年第一天,阮愫終於被教會,古皓白跟阮愫真的開始交往瞭,是那種認真的必須要把他介紹給她傢裡人的交往。
也是那種如果她不專心陪他,或者喜歡男明星多過他,他就會吃醋的交往。
更是那種晚上他會抱著她,哄她照他的壞心思,讓她為他煽情哭泣的交往。
*
年初二,蘇朝白請他們去看瞭一場古典舞表演,在臨城大劇院,舞劇叫《沙漠幽蘭》,主舞瞿清霧,是蘇朝白的女朋友。
阮愫跟著蘇朝白一行人除夕夜去雪硯寺守歲,沒有見過她。
今日在舞臺上見到舞者著銀白跟深藍顏色相間的古風輕紗舞衣,水袖裊裊,盤髻引發,在沙漠造景中抱著琵琶,飛天入地,甩動裙擺跟紗織,一舞驚豔,是為沙漠中盛開的幽蘭。
阮愫想起古詩裡對美人的形容,第一次覺得眼前的舞者滴水不留的適合那首古詩的形容。
所謂美人者,以花為貌,以鳥為聲,以月為神,以柳為態,以玉為骨,以冰雪為膚,以秋水為姿,以詩詞為心。【註1】
表演結束,是傍晚,蘇朝白安排瞭一個四人飯局,讓瞿清霧過來幫她陪客人。
就餐地點選在臨城一間日料餐廳,蘇朝白提前包瞭場,他們吃瞭日料。
餐桌上,平時根本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的蘇朝白很照顧瞿清霧。
她身為古典舞者,常年習舞,姿態曼妙,骨峻風清,牽唇說話,全是溫言軟語。
阮愫跟她在一起,不禁覺得自己比不上她這樣的大傢閨秀,玲瓏舞姬,變得有些自卑的拘謹。
古皓白留意到瞭她的變化,就提前跟蘇朝白打招呼,說晚上跟阮愫還有別的安排,就帶她走瞭。
日料店坐落在臨海的風景區,四周一排別具特色的店鋪林立。
阮愫情緒不太好,古皓白問:“怎麼瞭?蘇朝白的女朋友惹到你瞭?”
“不是。”阮愫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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