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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園play?
想得美。
傅幼笙垂眸將最後這一道湯端上瞭餐桌。
一桌中餐,全都是殷墨愛吃的。
色香味俱全,傅幼笙坐在常坐的位置上,雙唇輕抿著,緩緩閉瞭閉眼睛。
既然做瞭決定,就不要後悔。
指尖摩挲著被她放在旁邊餐椅上的薄薄的牛皮紙袋。
眼瞳深處那一瞬間的波動,逐漸恢複平靜。
樓上,殷墨剛走近臥室,就看到放到落地鏡旁邊的行李箱。
行李箱不大,銀白色的,殷墨看著還有點眼熟。
但傅幼笙的行李箱太多,他當然不會將這些無意義的東西記在心裡,隻掃瞭一眼,便擡步往浴室走去。
浴缸裡已經放滿瞭熱度剛好的洗澡水。
殷墨長指順著水波滑動瞭一下,是他常用的溫度。
殷墨將襯衣丟到髒衣簍裡,手覆在腰間西褲邊緣的時候,忽然頓瞭一下。
從褲袋裡拿出一個隻有巴掌大小的精致首飾盒。
思考兩秒,殷墨將首飾盒放到洗手臺上。
很顯眼的地方,傅幼笙隻要進來就能看到。
半小時後。
殷墨披瞭件深灰色的睡袍下樓,線條優美的胸肌微微露出,精致鎖骨上還有水珠從沒擦幹凈的濕發上滑落。
隨意拿毛巾擦瞭兩下短發,發絲雖然淩亂,但襯著他那張俊美深邃的五官,卻更有慵懶肆意的性感。
傅幼笙從他臉龐看到濕漉漉的發絲上。
指尖蜷縮瞭一下,沒有跟往常一樣,上去親手幫他擦頭發。
殷墨在她對面坐下。
幽深的眼眸看著對面燈光下柔和美貌的太太,唇角勾起:“殷太太今天辛苦瞭。”
傅幼笙靜靜地回看著他。
沒有說話。
今天就辛苦最後一次,以後他想要她辛苦也不可能瞭。
親手給殷墨舀瞭一碗雞湯:“喝湯。”
殷太太今天貼心的有點過分。
殷墨長指連帶她的小手一起握住,“今天這麼體貼,嗯?”
“不但體貼,還給你準備瞭禮物。”傅幼笙紅唇彎著,“你會喜歡的。”
殷墨清俊的眉峰輕挑:“我們真是心有靈犀。”
傅幼笙率先舉起旁邊的酒杯,紅潤的唇角含著笑:“祝我們未來更加美好。”各自安好。
殷墨覺得傅幼笙今晚有點奇怪,喝瞭一口酒外,便被她接連不斷的佈菜打斷思路。
隔著透明的落地窗,外面夜幕徹底驅散陽光。
黑漆漆的,帶著幾分壓抑感。
直到殷墨吃完,起身想要從對面坐到她身邊,溫存一下的時候。
傅幼笙站起身,“我去廚房拿禮物,是我親手做的。”
殷墨沒有坐下。
而是看著她的離開的背影,若有所思。
下一秒。
他開口:“我也去給你拿禮物。”
禮物,他早就準備好瞭。
殷墨擡步上樓,將原本打算給她驚喜的首飾盒重新握在掌心。
誰知。
剛一下樓。
殷墨目光陡然頓在傅幼笙端著的那個蛋糕上。
裸粉色的蛋糕面上,用紅色的果醬寫瞭偌大的四個字——離婚快樂。
字跡明顯到,殷墨還在樓梯上,就看得清清楚楚。
男人掌心陡然握成拳。
下一刻,他長腿邁開,三兩步下樓。
長指一松,沒意識到掌心的首飾盒從樓梯砸瞭下去。
在光滑的地面上滾瞭好幾圈。
最後滾落在傅幼笙的腳邊。
精致首飾盒子吧嗒一聲,自己打開瞭——露出裡面那枚閃爍著璀璨華光的鴿子蛋粉鉆戒指。
“離婚快樂。”殷墨眼神沉斂,一字一句像是從唇縫中逼出來的,“幼幼,這就是你給我的禮物。”
傅幼笙彎腰,將戒指撿起來。
細白的手指把玩著那枚粉鉆戒指,它漂亮到幾乎是所有女人夢想中婚戒樣子。
“是。”傅幼笙嗓音有點飄渺,輕的幾乎讓人聽不清楚。
卻又清晰的響徹在他耳際,“殷墨,我不想再這麼失去自我的去愛你瞭。”
“我們——離婚吧。”
殷墨看都不看那個令他耐心幾乎消失的蛋糕:“傅幼笙,你把婚姻當成什麼?”
“過傢傢嗎。”
傅幼笙抿著唇,終於擡起長睫看他,眼神清冷冷的:“是你把我當成什麼?”
忽然笑瞭一聲,眸底是毫不掩飾的諷刺,“你把我當成一個寵物養,有空的時候回來逗逗我,沒空的時候,根本記不得這棟別墅裡還有一個人在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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