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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榛覺得她想得太天真:“不可能,殷墨這種男人談戀愛一看就不是奔著結婚去的。”
不是奔著結婚去的,殷墨當年卻還是跟她領證瞭。
傅幼笙忽然想起瞭他們領證的時候。
當時是她上大三那年,剛接瞭第一部 戲,傢裡因為她選擇進入娛樂圈,而爆發瞭有史以來最大的爭執。
一群直系長輩直言她丟瞭傅傢的骨氣,不配當傅傢人。
傅幼笙記得很清楚,那天陰雨綿綿,細密的雨簾交織著,而她站在傅傢老宅的門口,親眼看到大門在她面前關閉。
從高中那年,不聽傢裡人給她規劃的人生開始,傅幼笙就想到過這一天,自己被傢人永遠的放棄。
可沒想到,這一天來的那麼快。
那麼的猝不及防。
那場雨後的記憶有點模糊。
隻記得殷墨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突然出現在她的面前,像是從天而降,來拯救她的英雄。
被殷墨帶回簏荷別墅後,她就一直發燒。
那段時間,她很沒有安全感,每次隻要殷墨稍稍離開一會兒,她都會懷疑殷墨要也不要她瞭,精神非常脆弱,殷墨就親自照顧她,無論什麼都不假手於人,走到哪兒都帶著她,直到將她徹底養好。
病好那天,是個陽光明媚的早晨。
她醒來時,看著男人熟睡的側顏,明明離得那麼近,她卻感覺仿佛下一秒,這個男人就會像父母傢人那樣拋棄她,離開她。
她腦海中那被稱之為理智的弦徹底崩瞭。
將身上僅著的睡裙脫下來,鉆進瞭殷墨懷裡。
手指輕輕扯開他腰間真絲質地的睡褲。
因為生病的緣故,這段時間殷墨一直沒有碰過她,很快,他醒過來。
等對上男人那雙漆黑如墨的眼眸時,她將臉埋在他脖頸,聲音有點悶:“抱緊我,殷墨。”
下一秒。
便感覺到男人透著滾燙熱度的手臂將她整個人攏入懷中,密不可分。
她心裡安定幾分。
唯有這樣毫無隔閡的親密,才能讓她心裡的慌亂消散。
晨起的陽光透過落地窗灑在大床上。
她感覺自己像是嬌花一樣,幾乎被碾碎成泥。
殷墨把她從床上抱起來的時候,她也不願意松手,整個人恨不得與他黏在一起,形影不離。
後來的時間。
無論殷墨走到哪裡,傅幼笙都黏在他身上。
殷墨也從來沒有抗拒過她的粘人。
浴室,衣帽間,客廳,露臺的落地窗前,甚至於餐廳島臺上,所有常去的地方,都留下他們縱、情過後的痕跡。
偏偏他們旖旎情歡越多,傅幼笙心裡越焦慮。
那大概是他們九年裡在一起最長的最密集的時候瞭,形影不離的黏瞭三個月。
直到,在一次殷墨半夜下樓喝水,恰好她醒來沒看到殷墨的身影。
她下樓找到殷墨後,緊緊地攥著男人勁瘦有力地腕骨,突然提出:“殷墨,我想結婚瞭。”
黑暗中,殷墨站在敞開的冰箱旁,垂眸靜靜地看著她,冰箱冷氣簌簌的往外冒,她甚至能感覺到渾身冰冷。
紅唇張瞭張,剛要開口。
沒想到。
男人緩緩吐出低啞的一句話:“好,我們結婚。”
她現在還能想起來,自己當時心髒都差點跳出來,高興得懵瞭。
像是多年追逐,終於夢想成真。
殷墨效率很高,第二天起床,在她懵懵懂懂懷疑昨晚是不是一場夢的時候,殷墨直接帶她去瞭民政局。
看著結婚證上他們兩個人的照片,她終於心安瞭。
而那部她出道的民國劇組也正式開機,後來她進入娛樂圈,殷墨也沒有主動公佈他們的婚事。
僅有一張薄薄的結婚證,成瞭她和殷墨愛情裡唯一的見證者。
“喂,想什麼呢?”
秦榛在她眼前晃瞭晃手。
傅幼笙的回憶就此回歸現實。
眨瞭眨眼睛:“沒事,有點困。”
揉瞭揉酸酸的眼睛:“你再泡會兒,我先回去睡瞭。”
秦榛點頭:“別忘瞭我跟你說的話!”
“千萬不能相信渣男知道嗎。”
“知道瞭,秦婆婆,好囉嗦的。”傅幼笙拉長瞭語調,搖瞭一下細細的手腕,“明天見。”
*
傅幼笙剛泡完溫泉,漂亮的臉蛋嬌豔欲滴。
走在湯池通往酒店的連廊上,恰好與對面提著行李箱的劇組男主角齊宴之團隊擦肩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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