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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持續瞭三分鐘。
傅幼笙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瞭。
咬著她的唇齒終於松開,隨之而來是男人低啞幽森的嗓音:“還敢不敢叫別人哥哥瞭?”
傅幼笙:“……”
殷墨也沒等她回答。
氣定神閑的將那個蒙住兩人的淺粉色花邊小圍裙摘下來。
頓時,兩人重新出現在鏡頭畫面裡。
就算是沒看到剛才圍裙裡的場景,單單是看傅幼笙那張透著緋色的臉蛋和那殷紅的像是破瞭皮的水潤唇瓣就知道,肯定是做壞事瞭。
傅幼笙一邊捂著快要爆炸的心髒,一邊瞪著殷墨,想罵他,但是缺氧的感覺,讓她暫時說不出話來。
倒是殷墨,若無其事把摘下來的圍裙圍在自己勁瘦的窄腰上,似乎完全不顧及這是個少女心十足的圍裙。
俊美深邃的面龐,帶著一點滿意的弧度。
轉過身去處理午餐的時候,隨意伸出拇指,漫不經心對著傅幼笙擦瞭一下自個唇角的濕潤痕跡。
動作自然又綺麗。
傅幼笙下意識想要抿唇,誰知,剛抿瞭一下,就疼的嘶瞭一聲。
啊啊啊。
狗男人!
狗男人聽到她抽氣的聲音:“疼嗎?”
傅幼笙黑白分明的眼睛滿是怒火,我咬你一下你試試疼不疼!!!
狗男人微笑:“疼就對瞭。”
叫別的野男人哥哥,就該被咬。
說完,殷墨重新回頭,還打開瞭水龍頭,繼續洗菜。
傅幼笙盯著他看瞭好幾秒,才確定,殷墨是真的正兒八經在做菜。
怎麼會有這麼狗的男人啊!
她到底為什麼會喜歡這樣的男人。
一定是年少無知。
傅幼笙深吸一口氣。
深知自己打不過他,而且很有可能會被他這個不要臉的在鏡頭前,做什麼沒羞沒臊的事。
她直接去瞭客廳。
就不該好心。
真是好心沒好報。
對於殷墨這樣的狗男人,就該讓他自生自滅。
下意識摸瞭摸還有點發疼的下唇,傅幼笙心情更差瞭。
別墅並不大。
就是那種小而精致的木質小別墅,所以廚房是開放式的。
殷墨即便是做飯,存在感也特別強。
傅幼笙不想跟他處在同一個空間,也不管鏡頭瞭,轉而上樓。
反正連在鏡頭下跟殷墨接吻都幹瞭,還有什麼不能幹的。
殷墨的目的又不是讓她在娛樂圈社死,肯定不可能讓導演把她發脾氣時候的片段播出去。
在這種事情上,傅幼笙還是相信殷墨的。
但凡殷墨想要她社死,有的是手段,完全沒必要還陪她上節目,故意氣她,讓節目組拍到她發脾氣的樣子,再發出去。
那他得多有閑工夫。
傅幼笙上樓後。跟拍導演猶豫瞭兩秒,想到總導演的交代,也帶著一個攝影師上去。
畢竟他們主要拍的還是傅幼笙啊。
這才是他們的流量來源。
萬一前面這些兩人相處的都不能播出,拍一點傅幼笙單人的畫面,也好有個交代。
傅幼笙上去的早。
一進門就去瞭浴室。
浴室鏡子裡映照出女人眼波含水,面泛桃色的臉蛋。
水波眸,睫毛輕顫,都能蕩漾出萬種風情。
傅幼笙將視線凝聚在泛疼的唇瓣上。
形狀漂亮的唇瓣此時微微紅腫,嬌豔欲滴,甚至仔細看,還能隱隱看到那唇角的齒痕。
一看就是被人咬的。
傅幼笙兩隻手撐在洗手臺上,躬身往前看。
越看越覺得明顯。
越看越想打死樓下那個罪魁禍首。
還有她這雙眼睛是怎麼回事!
傅幼笙見自己眼眸水波瀲灩,忍不住揉瞭揉眼睛,又搓瞭搓小臉蛋。
啊啊啊啊!
她怎麼長得這麼色情。
還怎麼見人。
都怪殷墨那個狗男人。
傅幼笙用涼水洗瞭好幾遍臉,才堪堪恢複白皙的顏色。
隻是眼睛還是那樣。
水潤潤,靡麗又風情。
怎麼用涼水冷敷都不管用。
傅幼笙折騰瞭十幾分鐘才放棄。
用擦臉巾擦著臉蛋從浴室出來的時候,入目就是站在角落已經找好角度的跟拍導演他們。
傅幼笙猝不及防。
頓時捂住臉。
跟拍導演以為傅幼笙洗瞭臉素顏出鏡害羞,想到剛才驚鴻一瞥的雪膚紅唇,她安慰道:“傅老師您的素顏超級漂亮,不用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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