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著臉接下文件，就著房間內的燈光，托尼開始處理起自己拖沓瞭許久的工作。

托尼在工作，傑森也沒閑著，時不時地為他現任老板添些茶水什麼的，並在托尼妄圖故意拖慢進度的時候“提醒”他。

看著時間來到十一點，傑森知道自己該去夜巡瞭。

“史塔克先生，已經很晚瞭，休息吧。”

“額”托尼擡眼看瞭下傑森。“不瞭，我還不是很困。”

“抱歉，但充足的睡眠是必要的。”

說完，他不容抗拒地拿走瞭托尼手中的文件和筆。

“嘿，你”托尼皺著眉瞪他。“真是對老板不尊敬小心我炒瞭你”

“那當然可以。”傑森的笑容依舊不變。“等我一個月的試用期一過，隨便你開除我。”

反正到那個時候我也走瞭。

“有夠奇怪的。”托尼嘟囔著，卻終究是沒有再反駁傑森。

拿著傑森準備的睡衣去瞭浴室。

“那麼，晚安，史塔克先生。”

傑森退瞭出去。

同樣按照昨晚的做法，傑森弄出個分身在這裡假扮自己，然後變回龍形飛瞭出去。

隻是，在小鎮某片樹林上空飛過時，他的眼角掠過幾個移動迅速的影子，可當傑森仔細看時，又沒有發現什麼異常。

大概隻是些野生動物傑森沒多註意。

來到哥譚。

傑森開始夜巡。

這次的夜巡比上次的還要輕松，他甚至都沒有碰上什麼犯罪，就連犯罪巷最基本的搶劫都沒有。

可以說，很久沒有見到過這麼和平的犯罪巷瞭。

“難道犯罪巷的人都轉性啦”傑森不禁疑惑。

“我覺得可能是傑森你上次帶來的影響太大瞭。”系統說。

“我帶來瞭什麼影響”

“啊，大概是傑森你上次表現的太無敵瞭，所以好多人以為紅頭罩已經進化成瞭超人。”

傑森沒忍住抽瞭抽嘴角。這是什麼奇奇怪怪的傳言

“算瞭，管他什麼傳言，要是犯罪巷每天都這麼和平，就是說我進化成瞭賽亞人我都願意。”

“嗯傑森你喜歡賽亞人嗎”系統見機說。“我這裡有能讓你變成賽亞人血統的東西哦要嗎要嗎”

“不不用瞭，我喜歡我人類的樣子。”

“那現在做些什麼呢”傑森支起下巴想。

現在時間遠比他平時睡覺的時間要早，入睡的話不是太過無聊瞭嗎。

“走吧，去喝酒。”傑森打定主意。

他沒在哥譚喝酒，而是去瞭紐約，畢竟在哥譚碰到蝙蝠傢的幾率有點大，要是讓他們看到自己這個樣子，傑森覺得自己再寧願死一死。

不過說起來，他們這一段時間沒聯系過自己啊說不清楚心裡是什麼意味，傑森將摻雜著苦澀與安心的複雜情緒咽進喉嚨裡。

隨便找瞭間酒吧，傑森走進，瞬間酒吧內一大部分目光轉移到瞭自己身上。

經歷瞭好幾天的傑森已經習慣瞭這種情況，拉上皮衣的拉鏈，來到酒吧前臺，熟練地點瞭幾杯酒喝起來。

酒液在舌頭上打滾、流過喉嚨、最後在胃裡燃燒的滋味好極瞭，傑森滿足地瞇起眼睛，那雙綠色的眼睛就在吧臺昏暗的燈光下折射細碎的光。

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其實已經很久沒喝過酒瞭，因為自從這個系統來瞭，就老在自己耳邊念叨

“傑森，少喝點酒啦喝酒傷身的喝完這杯我們就不喝瞭啊。”

就比如現在。

好笑地看著系統老媽子一樣一邊轉悠一邊勸自己，傑森又點瞭一杯酒。

“你好，美麗的小姐，我能請你喝一杯嗎”

某個從傑森進來就盯上他的男人在這時候走過來，自以為帥氣地說道。

他目光灼灼地望著眼前的美人，視線停留在對方前凸後翹的曲線上時更加炙熱。

而酒吧裡的其他人都戲謔地看著這一幕，似乎是在猜測這男的能不能成功，要是不能自己可就上瞭。

眼神中的色欲絲毫不加掩飾。

“看哪兒呢”系統憤憤地擋在男人眼前。“再看把你的眼珠子挖出來哼色狼”

“不用。”傑森冷淡地說。

男人臉色陡變。“裝什麼清高啊，婊子。”

然而，男人剛說完話，就隻覺得自己的頭一陣天旋地轉，緊接著便是一下劇痛，再等他反應過來時才發現自己的頭被按在瞭吧臺上，而吧臺臺面已經裂開蛛網般地痕跡，粘稠的殷紅色液體淌下來流進他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