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在視頻上傳的時候，我和佈魯斯就調查過，並且一直在關註這件事。”提姆說道。“後來犯罪巷居民發展起來的對teria的信仰是我們意料之外的，可卻還算合理，我們都清楚犯罪巷的人有多缺乏精神寄托。但這次因為信仰的問題,相信teria的與不相信的打瞭起來,這確實太超乎意料，他們雖然瘋狂,卻不可能這麼瘋狂。”

“所以，背後一定有人用某中手段影響他們。”傑森說道。“同時影響大面積人的精神，聽起來像是誰的手段”

傑森擡眼，看向佈魯斯。

“但是稻草人不是主要研究恐懼的嗎”提姆說道。

“有時候,你的憤怒正是來源於恐懼。”傑森說。

“但阿卡姆的守衛確認過稻草人並沒有越獄。”佈魯斯微微皺眉，並拿過一旁的電腦，快速連接上阿卡姆監獄的監控。“看。”

佈魯斯轉過電腦，讓每個人都能夠看清屏幕上的畫面。

畫面中顯示，稻草人確實還老實地待在他的牢房。

“如果不是他直接動的手，也許是有人跟他合作。”傑森說道。“這樣吧，你們進入阿卡姆，看看能不能從稻草人嘴裡撬出點什麼，我去查查看犯罪巷是怎麼被影響到的，他的那些藥劑肯定得有投入方法才是。”

佈魯斯贊同地點頭，並扔給他一個新的通訊器。

“拿上這個，不要中斷通訊”猶豫瞭兩秒，佈魯斯還是決定說出來。“上面有定位器。”

傑森的眼睛微微瞪大。

這個佈魯斯居然主動說有定位器誒

而且除瞭這個他還沒給他再偷偷塞定位器

傑森決定待會兒出去的時候看看哥譚的月亮是不是出來瞭。

“那我能幫你們什麼”克拉克突然出聲。

佈魯斯給瞭他一個飽含情緒卻不算複雜的眼神。

那意思很明顯瞭

1，你怎麼還在這兒

2，你怎麼有膽子問出這句話的

在自傢搭檔兼摯友吼出那句經典臺詞之前，克拉克非常懂眼色地說道。“那我就先回去瞭瑪莎還在傢裡等我再見各位”

說完，就急匆匆跑出門，兩秒過後門外傳來一聲宛若炮彈發射的巨大響聲。

佈魯斯端起杯子視死如歸地抿瞭一口被他故意忽視很久的牛奶如果不是因為管傢俠在旁邊一直微笑著看他，他可能會一直忽視下去。

奇怪的味道完全沒有廣告宣傳中的甘甜美味，佈魯斯痛苦地咂瞭咂嘴。

放下杯子，一擡頭就看見他許久不見的孩子看向超人離去的方向，久久未能撤回視線。

某中強烈的危機一下子就攝住瞭這位老父親的心。

“咳咳，”他掩飾性地咳嗽兩聲，甚至又端起牛奶。“傑森，你在想什麼。”

“啊，沒什麼。”傑森淡淡地說。“隻是總覺得超人就這麼走瞭有點不習慣，總覺得差瞭什麼。”

佈魯斯什麼意思，這是不舍得超人離開

佈魯斯放下杯子，杯底與桌面發出碰撞聲。

“你是想他回來”

“總覺得超人應該伴隨著蝙蝠俠的那句滾出我的哥譚離開才對。”系統倒是與傑森想的一樣。

佈魯斯與系統一同說。

因為系統離傑森更近，說話聲也更大，所以傑森也隻聽到瞭系統的聲音。

於是，他贊同地點點頭。

然後瞬間，佈魯斯的眼神變得非常耐人尋味。

佈魯斯可聽不見系統說話，他隻當傑森點頭是因為同意他剛才的話。

嗯，他突然覺得克拉克對氪石和紅太陽的訓練還不夠。

“那麼，我先離開瞭。”傑森重新戴上面具，起身，準備離開。

“傑森”佈魯斯沒有忍住喊瞭一聲。

傑森轉頭看著佈魯斯，細碎的光從面具之下的眼睛中溢出。

佈魯斯的喉嚨動瞭動，卻是再也沒有說出更多的話。

也對，你也不可能希望從佈魯斯口中聽到挽留這中肉麻煽情的話。

於是佈魯斯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在場的其他人身上。

提姆拿起杯子默默擋臉。別找他，他也不擅長。

達米安直接略過，他肯定不會同意。

果然，隻能靠阿爾弗雷德瞭嗎

阿爾弗雷德左右看看，在確定他傢老爺真的再也不可能說出更多的話來後，忍不住在心裡微微嘆息，然後適時站出來解圍。

“傑森少爺，”阿爾弗雷德用他充滿韻味的英倫腔緩緩說道。“現在太晚瞭，不如就留下來住一晚怎麼樣等明天你可以自行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