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克的手指微微蜷縮。

“我知道瞭，神諭，這就回去。”

“收到，神諭。”史蒂芬妮同樣不情願，可他們都不得不回去。“希望羅賓能應付的來。”

“他會的，攪局者。”迪克驕傲地勾起嘴角。“他可是羅賓。”

“動手吧，蝙蝠俠，在我做瞭這麼多之後。”小醜笑道。

沒人能理解為什麼小醜永遠都在笑。

“拜托，夥計，你不會還要猶豫吧這是個很簡單的決定不是麼隻需要擡起一隻手，抖動手腕，就像你平時做的那樣，來吧。”

達米安看到佈魯斯的手指在小幅度地抖動。

他的父親，並不總是強大的。

“或許我可以用其他東西來跟你交換”達米安說道。

“唔”

“哈莉奎茵怎麼樣”達米安挑釁地勾起嘴角。

小醜的笑容微滯。“哈莉奎茵啊，哈莉哈莉，她確實是一塊可口的小蛋糕不是麼”

“啊，確實。”達米安抱起雙臂。“但如果她變成人蝠可就不可口瞭。”

“人蝠”

“那是一種半人半蝙蝠的怪物，活著生不如死的東西。”達米安聳聳肩。“雖然很不想承認，但他們是我小時候唯一的玩伴。所以，把盒子交給我們，不然我就把哈莉奎茵做成人蝠。”

“噢”小醜仰起頭，“不。告訴親愛的哈莉，她成為人蝠的樣子一定會很可愛”

“真是為她感到可憐。”達米安搖搖頭。“為什麼就瘋狂地愛上瞭你呢”

小醜聳聳肩。

“嘿別再讓我們的遊戲摻進來其他人好麼這是我們的遊戲記得嗎”

“那麼這場遊戲恐怕要一直這樣拖下去瞭，因為蝙蝠俠永遠不會動手。”

“不，他會的。”小醜後退一步。

“不等”

“yeah，他確實不會，但我可沒有他的原則。”

一把匕首抵上瞭小醜的喉嚨。

“不是吧，又來一個”

“啊，這場遊戲確實該結束瞭。”洛基挑起嘴角，滑動手腕。

“洛基不”

佈魯斯手中的飛鏢射出，劃過瞭洛基的手腕。

可在同一時間，洛基手中的匕首也劃過瞭小醜的喉嚨。

“這場遊戲現在變得糟糕透瞭。”小醜扔掉瞭手中的盒子。

而他的喉嚨，也噴湧出大量的鮮血。

“不”

“汪汪”洛克毫不遲疑地追瞭下去。

盒子落下的速度比他們想像的都要快。

在洛基下去之前，撲通兩聲，洛克已然隨著盒子跳到瞭化工池裡。

“不洛克”洛基的鬥篷帶他飛下去。

可是還沒等他到下面，洛克便跳瞭出來，身上滿是惡心的化工藥劑，掛在他的耳朵、眼睛上。

“嗚汪”洛克的爪子刨地，委屈地嗚咽。

而當他看見那個扔掉傑森頭的混蛋還活著時，眼神又變得犀利起來。

小醜努力地捂住自己的喉嚨，可這樣於事無補。

洛克踱步到他面前，沖他齜牙。

下一秒，他突然張開嘴，咬上瞭小醜的頭。

這讓所有人都沒想到。

“等等洛克”

在所有人來得及阻止之前，小醜就被洛克整個吞掉。

“shit”洛基沒忍住罵瞭句髒話。“洛克那樣你會拉肚子的”

“這應該不是我們現在要關註的問題吧。”

“嗚嗚”洛克傷心地蹭蹭洛基。

“不，別靠近我，你太髒瞭。”

“嗚汪”

“好吧，先把這個問題放下。”達米安說道。“讓我們回阿卡姆找哈莉奎茵。”

“所以，他還是死瞭，對麼”哈莉奎茵眼裡含著眼淚。“我告訴過你幫他羅賓你沒能守住承諾現在我也不會告訴你頭在哪兒”

“這可由不得你。”真理之杖突然出現在洛基手中。

幽藍色的魔法光芒閃過，洛基敲瞭敲哈莉奎茵的胸膛。

“告訴我頭在哪兒”

哈莉奎茵雙眼呆滯。“在下面，阿卡姆的下面。”

“什麼”

“我從未想過阿卡姆底下居然還有一間地下室。”

推開那扇隱藏的門，佈魯斯等人走瞭進去。

“所以，頭一直都在阿卡姆，我們每天都會來的地方。”佈魯斯喃喃自語。“可是我從未找到過。”

“在那兒。”達米安指著陰暗的墻角。

傑森的頭顱，被放在那裡。

他走過去，拿起頭，又走到佈魯斯身前，將頭塞到瞭他的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