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回到瞭小時候，那條幽暗的街道。

子彈，珍珠項鏈，和死亡。

不不不

佈魯斯痛苦地彎下腰，喉嚨裡發出野獸受傷時般的嘶鳴。

他再一次失敗瞭，他讓罪犯奪走瞭他的傢人

“小醜”

佈魯斯扯下通訊器，扔在一旁，又跳進蝙蝠車。

他得殺瞭他。

在阿卡姆內。

“蝙蝠俠蝙蝠俠你得保持冷靜”迪克一邊向阿卡姆趕去一邊試圖與佈魯斯交談。

他害怕，害怕佈魯斯會親手打破自己的底線。

迪克當然相信佈魯斯不會再忍耐。

在一次又一次地失去傢人後，心智再強大的戰士也會崩潰。

因為他也是如此。

“蝙蝠俠”

“夜翼我看到蝙蝠車朝阿卡姆去瞭”芭芭拉的聲音響起。

她現在大概是最冷靜的一個人。

“他摘掉瞭通訊器我沒辦法聯系他”

“fuck”迪克無能狂怒，他的動作也因為心情帶上一絲暴躁。

“我們都知道蝙蝠俠要做什麼，夜翼。”史蒂芬妮說道。“我們得阻止他。”

“我知道，”迪克抿起嘴唇。“殺死小醜的決不能是蝙蝠俠。”

不過也許他可以代勞。迪克的眼神堅定起來。

“說的沒錯，不過，我可以替他動手。”

“達米安”

突然插進談話的聲音讓所有人都意想不到。

“你想做什麼達米安”芭芭拉擔憂道。

“隻是在做一件我很久以前就應該做的事，這沒什麼，我殺過很多人，無非這次再讓我的手下多一個亡魂而已。”

“達米安不”

“抱歉，已經晚瞭，現在我的面前，就是小醜的牢房。”達米安說道。

他從未如此堅定過自己殺人的目的。

我不會再度變成之前的樣子的。達米安對自己說。

這次不一樣，不再是漫無目的任務殺戮，而是為瞭他的傢人。

如果父親會因為這個怪罪他，那他也願意承受。

達米安顫抖的手臂鎮定下來，他推開瞭牢房門。

而裡面一切漆黑，卻是什麼也沒有。

“什麼”

“發生瞭什麼羅賓”芭芭拉聽出達米安聲音的不對勁。

“小醜他不見瞭該死的”達米安惱怒地捶瞭一拳空氣。“守衛小醜去瞭哪兒”

守衛也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瞭什麼。

“什麼不，我十分鐘前還看到他在裡面的”守衛驚慌地說道，“我發誓我什麼都不知道”

“該死的”達米安氣憤地在牢房內走來走去。“帶我去看監控”

“嘿，男孩。”另一個瘋狂卻動人的聲音在一旁響起。

“誰”達米安走出去，在不遠處的牢房。“哈莉奎茵”

“你想知道j先生去瞭哪兒嗎”哈莉奎茵一臉磕嗨瞭的表情，她的臉貼在牢房門上的小鐵欄桿上，伸出舌頭舔瞭舔。“過來這兒，我告訴你。”

“你知道什麼”達米安快步走過去。“快告訴我我現在可沒時間跟你閑聊”

“我知道我知道。”哈莉奎茵咧開嘴笑著。“你害怕你的大傢長趕來，我知道的，男孩”

達米安抽出身後的刀，指著哈莉。

“既然這樣那你應該知道我沒有多少耐心吧。”

“噢放輕松，我的男孩，我當然會告訴你的。”哈莉貼在門上，“佈丁他讓我給你們一條消息。”

“什麼消息”

“他說他會在他故事開始的地方等待蝙蝠俠。”

小醜故事開始的地方達米安微皺起眉。

是那座化工廠

不再遲疑，達米安立刻向那邊趕去。

“嘿男孩”

哈莉奎茵突然叫住達米安。

“又有什麼”達米安回頭。

“如果蝙蝠俠或者你們傢族的任何一個想殺瞭佈丁，幫他一把。”哈莉奎茵說道。

這個時候的她看上去倒很正常。

隻是，她愛上的那個人實在是瘋狂。

“呵，”達米安勾起嘴角。“這是不可能的，因為我會是殺瞭他的那個人。”

說著，他轉身離開。

“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信息”哈莉奎茵急忙說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在找什麼我也知道它真正在哪兒”

達米安停住腳步。“你知道”

“幫j先生，不然你們永遠也找不到拿瞭頭”

達米安沒有回應，徑直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