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的不太好，我已經扔掉瞭。”梁霖根本沒有畫畫，他隻好找瞭一個借口，“柳汐瑤，你可以把夜鶯再借我一天嗎？”

【這次一定要把夜鶯換掉才行。】

“那恐怕不行瞭。”柳汐瑤搖頭，“你要不試試畫其他動物？”

【必須是那隻夜鶯才行。】

梁霖看瞭一眼柳汐瑤，看見瞭柳汐瑤那雙漂亮的金眼，昨天他看見過，這是柳汐瑤戴瞭美瞳。

【柳汐瑤根本不知道夜鶯的厲害之處，夜鶯跟著她太浪費瞭，要怎麼做才能得到夜鶯呢？】

“可是我妹妹喜歡夜鶯，我想在她生日時送她一幅我畫的夜鶯。”梁霖嘆息道，“你養的夜鶯很漂亮，如果能畫下來送給妹妹，她一定會很開心。”

柳汐瑤笑瞭，要不是能聽到心聲，還真不知道梁霖說的隻是一個借口。

“你要不去花鳥市場看看，那裡漂亮的夜鶯肯定有很多。”柳汐瑤給梁霖出瞭一個主意然後走開瞭。

【看來是不願意，那就隻好想想其他辦法。】

“柳汐瑤，你戴瞭美瞳嗎？”店長剛來就看見瞭柳汐瑤戴瞭美瞳，她走瞭過來，委婉地說道，“馬上就到工作時間瞭，我覺得你還是原本的瞳色好看，你要不要摘下來？”

【要是被客人誤會這不是美瞳是污染就不好瞭。】

“是我忘記瞭，店長，我這就摘下來。”柳汐瑤摘下美瞳放進一個小盒子裡收好。

店長看瞭一眼，確定的確是美瞳鏡片就走開瞭。

......

下班後，柳汐瑤在門口等瞭會，她有點意外梁霖後來一次也沒有向她提起夜鶯。

梁霖出來看見柳汐瑤，有點意外，“你在等我嗎？”

【柳汐瑤怎麼沒走？】

“梁霖，你不是說我的夜鶯很漂亮嗎？我上網查瞭一下，翡翠色的夜鶯十分罕見，你說它會不會有什麼問題啊？”

“你擔心它是污染瞭？”梁霖忽然轉頭看瞭一眼四周，和柳汐瑤往廣場上走瞭幾步，才壓低瞭聲音問道。

【夜鶯是不是污染生物我不知道，不過我看見它能更改監控視頻，還能抵擋住那個中年男人的一拳，那個中年男人身上有污染現象，揮出的攻擊和普通人自然不一樣，夜鶯能輕松用翅膀抵擋住，它肯定不是普通的夜鶯。】

梁霖在說昨天發生的事情？所以他是事先得知昨天會發生什麼事情才搶走瞭本應該由她來幹的活？

他又是怎麼知道的？是像邱尋巧和莊素素那樣“看見”？還是其他原因？

“也不是。”柳汐瑤的語氣有些遲疑，“我就覺得夜鶯看著很特別，感覺它不是普通的夜鶯。”

“除此之外還有其他發現嗎？”梁霖問道。

【夜鶯肯定不普通啊，要是那天鬧鐘沒響，說不定還能在夢裡預知到關於夜鶯的更多消息。】

夢裡？預知？梁霖做的是預知夢？

如果這算是他的覺醒能力，那麼昨天晚上他為什麼那麼害怕觸碰黑夜，那是沒有污染的普通人才會有的反應。

是因為他仍然是一個普通人類，還是因為他身上的污染輕到微乎其微？

不過梁霖是從夢裡預知到發生瞭什麼，這就沒有辦法知道這件事是否和其他污染者有關瞭。

“好像沒有。”柳汐瑤想瞭想搖頭，“梁霖你有什麼發現嗎？”

“我也沒有。”

【我怎麼可能會告訴你夜鶯有多麼特別。】

柳汐瑤感覺問的差不多瞭，她和梁霖道別離開瞭。

梁霖和柳汐瑤一起在公交車站等瞭會，看見柳汐瑤坐上車後，他才轉身離開。

夜晚降臨之後，柳汐瑤穿著一身黑色的衣服，背著事先準備好的黑色背包，出現在瞭平飛廣場。

她想起來昨天晚上她忘瞭一件事，沒有來平飛廣場找執事聽那個傳說。

“執事，我來聽傳說瞭。”

反正前天晚上鬧瞭那麼一場，柳汐瑤覺得她也沒必要再小心翼翼地試探。

執事驚訝地看瞭一眼柳汐瑤，帶著柳汐瑤去瞭一張空桌坐下。

“你知道傳說？”

【傳說全世界有七個封印點，每個封印點獻上對應的祭品，封印六處可以加強白天和夜晚之間的結界，最後第七個封印點則可以驅逐走世界上所有的污染。】

“聽說瞭一些，比如封印點、祭品、結局。”柳汐瑤現聽現說。

“那你知道看守封印點的怪物手裡藏著能阻止污染加深的寶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