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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串的跟监和攻坚行动后,大部分的弟兄已各自回家休息,她在医院待了一晚后,决定回家去洗个澡,顺道换套干净的衣服</p>
她偷偷回家,知道这时候阿哲会带小痹去陪老爸老妈,那麽她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进隔壁</p>
因为伤口上绑了一圈绷带,不能浸水,所以她不方便淋浴,只能用湿毛巾擦拭身体,将沾了血渍的髒衣服月兑掉后,她将毛巾浸湿,擦拭身上的汗污,没注意到一抹身影悄悄走向浴室,直到门被打开,粘自强才惊讶地回过头</p>
“阿哲?”</p>
发现是老公后,她又惊又羞,惊的是他竟然在家,而她该死地没察觉到;羞的是她现在一丝不挂,手上只有一条小毛巾,还不够她遮呢!懊看的都给看光了,不该看的也被看到了</p>
史文哲直盯着她大腿上的绷带,眉头也随之拧紧,但他并没有指责什麽,在沉默了一会儿后,他走过来,接过她手上的湿毛巾</p>
“我帮你”</p>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p>
虽然他们是夫妻了,但是这样光着身子站在他面前,她还是会不好意思,双颊也染了淡淡的羞赧</p>
“我来”他坚持,眼神直直地看进她眼底</p>
从结婚以来,他从没跟她争过什麽,但现在,他却展现少见的固执,而且表现出如果她不答应,他会跟她耗下去的气势</p>
她看着他,因为光着身子,气势就消了一半,而且她现在很心虚,所以便妥协了,顺从地将毛巾交给他</p>
史文哲将湿毛巾浸水拧了拧,然后动作温柔地为她擦拭肌肤,不像她为了求快,粗枝大叶地随便擦擦</p>
他一寸一寸地从她的耳朵、颈子和肩膀,慢慢往下,每一个小细节都很有耐性地为她清洁,就像在擦着易碎的玻璃那般温柔,但同时,他也是沉默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当然也没有笑容</p>
面对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儿心惊胆跳,一个向来好脾气的男人,也从不曾对她发过脾气,一旦他真的生气起来,她还真不晓得他生气的时候是什麽样子?</p>
受不了这种窒人的沉默,她率先打破安静</p>
“你在生气吗?”</p>
拿着湿毛巾的大掌,绕过手臂来到她的胸前,当他用湿毛巾擦着她柔软弹性的浑圆时,同时大掌也隔着毛巾在抚模她</p>
“我为什麽要生气?”他不答反问,声音是耐人寻味的低沉</p>
他一定在生气!</p>
她很肯定,但是为她擦拭胸部的动作,却又那麽温柔缓慢,因为这温柔的摩擦,让她浑圆上的蓓蕾变得敏感而挺立</p>
她红着脸,口气是豁出去的那种“生气就说一声嘛,我们可以沟通啊”</p>
她已经想好了一堆理由,来解释她为什麽要瞒着他,就等着他开口</p>
史文哲并没有回答她,反而趁她不注意时,为她清洗下半身</p>
“啊”她倒抽了口气,反射性地想逃,但他圈住她的腰,将她搂回来</p>
“别动”他命令,依然坚持一切由他亲力亲为,并且看着她“我不想看到你把伤口弄湿”</p>
她整个人僵住,因为史文哲正用涂了沐浴乳的指掌,在她双腿间轻轻揉着,为她清洗她全身上下最敏感,也最柔弱的一处</p>
他的话直接咬住她的愧疚和心虚,让她无法拒绝,也来不及拒绝,只能倚靠着他保持身子平衡,整张脸已经热得可以去煮开水了</p>
噢——让他为她擦澡已经很差了,怎能再让他帮她洗“那里”?这太丢脸了啦!</p>
可恶……他一定是故意的,嘴上不说,但心里肯定在生她的气,却用这种方式来处罚她</p>
史文哲将她唇瓣紧咬的羞赧,以及怨怼却无助的神情看在眼底,唇角若有似无地勾起一抹笑,用着缓慢磨人的速度,在她软女敕的上轻揉慢搓</p>
他的确生气了,气她瞒着他,气她一旦面对歹徒,便会奋不顾身,但他也明白,妻子是刑警,有她的职责在,所以他没跟她吵,总是善体人意地什麽都不说,但久了,他也会怕,怕有一天会失去她</p>
身为警务人员的另一半,总是要随时做好心理準备,承受有一天可能失去挚爱的压力</p>
见她脸泛潮红,开始轻喘时,他的眼神也变得炙热幽深,但一想到她有伤在身,便忍了下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