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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摩挲着她侧腰:“不练了?”
许织夏轻轻喘着,思绪一时紊乱:“不穿这个练。”
“我想看。”纪淮周居高临下地垂着眼,目光和她交缠:“哥哥还没看过。”
许织夏脸颊潮红,他人跪立在面前,体型压制着她,灼热的眼神盯过来,她的脸更红了。
但许织夏今晚对他有着一种补偿性的温顺,于是慢吞吞接过了舞裙。
正要穿,他握在她腰际的手向下,食指和中指陷入了布料里:“这个脱了好不好?”
许织夏半惊半臊,膝盖并住了,细若蚊吟:“会弄髒的……”
“嗯?”他像是没听清,俯下脸,去含她的耳垂,也让她的唇贴近了他的耳廓:“被什麽弄髒?”
许织夏咬住一点内唇肉。
他明知故问。
她不作声,但躲不过去,那人就在她耳边放慢声息:“太润了是不是,我们宝宝一直都很润,每次哥哥都得换条裤子。”
许织夏耳朵都烧着了:“你好好说话……”
“这有什麽关系,哥哥特别喜欢。”纪淮周食指和中指揉了几下:“你喜欢了也要让哥哥知道,跟哥哥没什麽不能说的。”
许织夏忙不叠把声音咽回喉咙里,舞裙在怀里搂成一团,听见他问:“这样喜欢麽?”
她不吭声,他重複:“告诉我。”
许织夏眼里含着水光,可怜地望住他,纪淮周嗓子哑哑的:“差点意思对不对?”
许织夏有些难以抗拒他的诱哄。
他又低语:“你不说,哥哥就看着来了。”
她别过脸去,害羞的样子,就像荤中带了点儿素,可爱得让人越发开胃。
纪淮周定定看住她良久,喉骨浮动了下,突然直起腰背,回过身去取东西。
许织夏眼见着他走出舞室,一愣之下回神,匆匆穿上舞裙和舞鞋,怕他又返回来要她脱里面的。
白色舞裙三件套,吊带、系带大摆裙和外搭纱衣,裙摆里层是透的,外面有一层不规则的光面,光照下波光粼粼。
音响流淌出杨老师自编的古典舞曲声,许织夏在优雅的旋律中做拉伸,準备再到杆上压一压腿的时候,她从镜面里看见他回到舞室。
许织夏深吸口气,佯装不见。
刚刚被他弄得心猿意马,他倒是自己走了,这回她可不能再分心了。
他迈着步子走近,许织夏腿还没擡起来,就被男人从身后连带着胳膊一起拥住,后背裹进了他结实而滚烫的身躯。
许织夏心立刻跳起来。
纪淮周下巴压沉到她肩上,通过镜子静静端详她。
她长发随意侧编了个蓬松的辫子,身上的外纱很薄,透出她肩膀和两条手臂的冷白,小吊带包裹着圆润,裙摆长到脚踝上,系带勾勒出一截细腰。
清纯和灵气中的一点点妩媚,引人源源不断地遐想出绮丽的情和欲。
纪淮周眼神直勾勾,在镜中和她四目相对:“一晚上是几点到几点,宝宝知道麽?”
许织夏两眼茫茫,思索片刻,不是很确定:“可能是……晚上十点,到淩晨六点。”
“喔。”他轻轻地笑了:“六点啊。”
许织夏感觉他有古怪:“哥哥怎麽问这个?”
纪淮周不回答,环到她腹前的手,慢条斯理地解起了表带,左腕的黑金腕表脱落,塞进她手里。
“拿着。”
他要求,许织夏就捏住了,皮革带上还残留着他皮肤的温度。
下一秒,他深重的鼻息如沸腾的水一般浇下来,在她的肩颈和耳垂来回地烫,唇舌和吊带前指间的收拢在同一节奏。
他手和嘴的灵活,许织夏都是见识过的,没一会儿她四肢就散了劲,站不住了,后脑勺仰靠住他的肩,屏住的气息时不时偷溜出一丝。
许织夏突然被推到了把杆上。
这首古典舞曲韵律明快,节奏感强,隔一段就有一个重重击鼓的节点,曲子在舞室里循环沉浮,音响的立体环绕音中,裹挟进金属咔嗒,以及裤链和撕包装的声音。
许织夏人前倾着,抓住杆子,撑住手臂,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瞧见镜中的自己烟视媚行,滑落的外纱垮在胳膊,吊带被捏得皱巴巴,裙摆前幅还垂散着,但后幅褶了上去,小衣裳落到了脚踝,透薄的面料堆在舞鞋上。
纪淮周扯着领带,目不转瞬看住她:“扶稳了。”
领带和皮带一起丢过去,挂在了把杆,许织夏目光离开把杆,想去看他,先被他一只手捞住腰腹,一只手摁住背。
他上前贴近,同时掌劲一压,她的腰没有挺住的余地,直接深深塌了下去。
许织夏的神经在感觉到他轮廓和温度的剎那间绷直,她倏地扭过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