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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总别跪了,夫人她孩子都三岁了(24)

作者:旺旺兔兔 阅读记录


他暗暗提了口气,啓唇道:“準备件礼服,明日给她送过来。”

“沈小姐她答应了?”

林远惊讶的看了下后视镜。

“……”

薄御白心烦意乱的偏过头,并未作声。

——

晚上七点,外面下起了瓢泼大雨。

夏雷轰隆作响,黑暗的屋子被闪电映的发白。

晚饭时被沈烟安抚好的沈墨再次发了病,狂躁的大喊大叫,无论她怎麽哄都没用。

对门和楼上受不了的过来找她要说法。

沈烟跟对方赔礼道歉,保证了沈墨不会发出怪叫后那些人才骂骂咧咧的回去。

关上门,沈烟回卧室,担忧的看着眼神涣散,屈膝抱头在床头瑟瑟发抖的弟弟。

想了想,拿手机打了个车。

决定还是带着他去医院看看为妥。

市中心医院。

沈烟前脚带着沈墨从出租车上下来,后脚的一辆迈巴赫就停在了急诊门口。

“薄总,刚好像是沈小姐和她的弟弟。”

林远回头道。

“在车上等我。”

“好的。”林远转手递了把伞过去。

薄御白撑伞,快步进了大堂。

这个点医院人也不少,他拿着滴着水的伞,扫了一圈没看到沈烟去缴费台问里面的护士。

“刚刚进来,穿着灰色T恤,牛仔裤,带着个弟弟的女人,你们有看到吗?”

“你是和他们一起的吗?”

“对。他们去哪儿了?”

他面色沉稳,但声音明显带着喘。像是急的。

“那个女人的弟弟好像脑袋出了什麽问题,去了神经外科,上二楼,左拐直走,穿过个大长走廊后就能看到了。”

“好谢谢。”

薄御白往扶梯口走,还没等上去,兜里的手机响了。

接听后,乔莺莺在电话里哭道:“御白你还要多久到?”

薄御白捏了捏眉心,心里産生了股对乔莺莺从所未有的厌烦。

她上次腿受伤缝了针,今天是拆线的日子,他本来是有个电话会议要开的,但是因为她一直打电话催促他,只好过来。

“御白,我害怕。拆线一定很疼,你过来陪我好不好,我自己不敢。”

“我已经到了。马上。”

薄御白挂了电话,往楼上看了眼后从扶梯口移步去了急诊二室。

他想等陪着乔莺莺拆完线后再去楼上找沈烟也不迟。

楼上。

沈烟带着沈墨去见了神经外科的主任,主任询问了几句他情况后给开了头部CT检查、头部MRI检查、头部X线检查。

要先去窗口缴费才能排队做项目,沈烟手头就一千块,也就够做个CT的。

“能不能先欠着?我手头实在是没有这麽多钱。”

“不能。”

“那,那我先做个C……”

“烟烟?”

她正窘迫时,身后响起道温润,带着点不确信的声音。

沈烟怔了下,缓缓直起身子,回过了头,看到穿着白色风衣,戴着无边框眼镜的男人,她恍惚了下,“陈…陈映南?”

陈映南微笑着走上前,掏出钱包抽了张卡,从窗口递给收费人员。

沈烟热泪盈眶的道:“谢谢。”

她当年不懂事,曾在他上门求娶时说了很多不近人情的话。

如今她落得这个境地,所有人都要上来踩她一脚。

他却不计前嫌的帮她,实在是让沈烟心中有说不出的感激。



第15章 修罗场,你别这样

夜城薄家,申城陈家,都是豪门望族中的佼佼者。

而陈映南跟薄御白同作为家族里的独子,準继承人,经常被旁人拿来作比较。

奈何多年来,无论是相貌,能力,才华等等方面,陈映南和薄御白都不分伯仲。

所以有人就说,陈映南是人间妄想,薄御白是高岭之花。

前者,像泡在水里的白玉,温和莹润,让人时常有种伸伸手就可以触碰到的错觉。

后者,像雪山上的莲,别说碰了,爬山的过程都能把人冻死。

沈烟就是那个不怕被冻的……

——

陈映南陪着沈烟带沈墨去做了一项项的检查。

在走廊等结果时,男人出声提议道:“等下我让护士把片子送到我的诊室,烟烟,我带你和小墨去卫生间先把衣服烘干,免得着凉感冒。”

沈烟怔了怔:“你的诊室?”

陈映南目光柔和的望着她,从外套兜里掏出工作牌给她看,解释道:“我上周回国,入职了这家医院。”

“神经外科……”沈烟捏着他的工作牌,低头读上面的字,某一刻错愕的擡头:“副主任?!”

陈映南今年才二十六岁,就当上了副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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