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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点头。
“那天我做了梦……”楼问津把头低下去,声音挨住她的耳朵,说,在梦里,我就是这麽干-你的。
梁稚立马去捂他的嘴。
可楼问津并不打算住声,既然她想知道,他也就无妨告诉她,过去这样带着无望爱意与恨意交杂的绮想,究竟发生过多少次。
“我记得你在起居室涂指甲油,把脚蹬在我膝盖上;还有,你趴在沙发扶手上舔雪糕;还有那一回,你让我帮你吹一吹眼睛里的灰尘……每一次我都……你在勾-引我吗?阿九?”
“……你不要再说了。”
“嗯?”
“我没有……”
“没有吗?”
“呜……”
楼问津终于满意,在她止不住颤栗之时,紧紧地一把搂住,吻也落在她微颤的嘴唇上:“我当你承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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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稚乏力地闭眼,挨挤在狭窄沙发里,皮肤上汗水渐渐蒸发。
楼问津在她额角亲了一下,“你吃过午饭了吗?”
梁稚再累也要提起精神来翻他的白眼,“……你现在才问?我都快饿死。”
楼问津轻笑一声。
梁稚被楼问津抱去了床上,他叫她歇一会儿,他下去给她买午餐。
她懒洋洋地半睁眼睛,望着纱帘被风吹起,又落下,簌簌的声响,叫她既困倦又平静。
午饭是餐茶室的云吞面与咖啡红茶。
仿佛,楼问津好心买来午餐,只不过是叫她作补充体力之用,她吃饱了,他也方便继续开动。
一整个下午,他们都待在公寓里,没有休止地做这件事。
临近黄昏,两人终于休战,精疲力尽地相拥睡了两个小时,起床洗漱,一道出去觅食。
雨已经彻底停了。
错过了落霞豔浥的景象,可万千华灯,也足够的恰逸。
他们步行到了东边海岸,寻一处餐厅吃海鲜。
漂亮的白色亭屋,栖在棕榈叶的阴影里,树上串了灯串,亮灯好似萤火闪烁。
餐厅冷饮自助,梁稚想喝Yeo's的冰镇茉莉花茶,指挥楼问津去冷柜寻觅。
她则一手托腮,翻起菜单。
“克洛伊?”
梁稚擡头,对上一脸惊喜的顾隽生。
梁稚忙打招呼:“你好。”
顾隽生走到她桌旁,“你一个人吗?”
“不是,和别人一起。”
顾隽生低头望着她,目光里有一些明灭不定的情绪,“……等你吃完,我能否邀请你去喝一杯?”
梁稚倒有些惊讶。
她终于明白,是顾隽生这人隐藏得好。可隐藏再好的人,总也有洩露首尾的时候。
梁稚摇了摇头,笑说:“恐怕不大方便。我先生这个人……有点小气。”
“……你先生?你不是离婚了吗?”
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是我。”楼问津把冰镇的饮料搁在梁稚面前,“顾先生有何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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