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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肯栖(76)
作者:挑灯看文章 阅读记录
拓拔宪见她良久未动,肌肉虬结的臂肌斜倚池壁,侧过头看了看她,用了放松后自然带些磁性的声音懒懒道:“还不去?难道你真想孕育朕的子嗣?”
文令仪深吸了口气,道:“不敢。”用力从羊绒毯上挣了起来,裹紧了过长的圆领袍,忍着酸疼涨意拖曳着慢慢走到帘子之后。
合拢的蝠纹檀帘掀开,帘外侍女先是闻见一阵幽香,又见了双素手探出来,指甲透出淡粉之色,纤掌匀停,似乎连轻触指尖都会轻薄了这位夫人,同时也让人越发好奇是何等容颜才配得上这双玉手。可惜这双手接了她手上的漆盘,让她还未看清面孔就缩了回去,透着分不欲见人的躲闪。
文令仪将漆盘放在了连着锦绒卧榻的黑檀几上,端捧瓷碗,抿嘴站到了拓拔宪跟前。
“这样听话?很好,喝罢。”拓拔宪眸光淡漠,看着她一仰脖,喝光了瓷碗内的黑汁,没说半句苦,到最后也不过忍耐地皱了皱眉,而后恢複了平静,温顺到没脾气的样子。
文令仪垂眸,轻得不能再轻道:“如此,魏王该满意了。”
拓拔宪见她这样顺从,本该快慰的,不知怎麽却又平生出怒意来,抵在壁池上的臂肌鼓跳了下,呼吸快了几分。
罪魁祸首在前,他自然不会轻易放过,略微扬起了唇角,眼底却无笑意,完全转过了身,健壮的两只臂膀向她张开,盯着她脸色神色道:“沐浴香汤之时,香肌玉骨的宠奴在怀才算乐事,文夫人说是吗?”
文令仪裹着圆领袍,见那沾了浴汤的臂膀黝黑健硕,刚刚才毫不费力地抱她在怀,力道大得惊人,怎麽挣都没用,不由木了木,吓得向后退去,手上一抖,连带剩了些药渣底的瓷碗摔碎在脚边。
她一边蹲下身去拾碎瓷片,一边白着脸应付道:“碗……碎了……”
拓拔宪已从浴池中走了上来,全身近乎赤裸,可他并不在乎这些,径直走到满地碎瓷的女人身边,低下身将轻飘飘的她抱在了怀里,不顾她惊呼抗拒,带她离开了随时会划破肌肤的碎瓷。
等到在浴池重新坐了下来,女人还要挣扎,他垂下眼帘,淡淡道:“朕还未尽兴,你若喜欢,可以继续。”
文令仪顿时停下不安分的柔掌,瘦弱见骨的背抵着他胸膛,略显僵硬地坐在他怀里。
拓拔宪学着从前亲了亲她侧脸,做完自己先愣了愣,见她无动于衷,宛如冰人,低头在她细颈侧重重咬了口,离开时于她耳边冷笑道:“朕忘了件事,香奴且忍着些,药在之后才起效用,防不了刚才之事。”
文令仪还要继续无动于衷,却在他分开自己双腿时慌了神,热掌探入圆领袍后忍不住僵直了身骨,如被挑在枝头的惊弓之鸟。更是被那只和温泉水一齐沖进来的长指逼得紧咬住下唇,呼吸一重。
男人指上带了薄茧,平常觉察不出什麽,却在此刻分外清晰,越入越深,到后来甚至像带了恶意般四处碰壁,一面低头看她神情。
“不喜欢?不喜欢也得忍着,不然若怀了朕的子嗣,便要劳烦公主以千金之躯诞子了。”
文令仪不发一言,看着浴池中的水波微微晃蕩,双腿蜷得越来越紧,用尽全身力气。
却因为男人手臂的存在,怎麽紧都合不拢,而且她越是强忍发力,男人越是入得深,两人像是赌气般,谁都不肯放松。
清了东西出来后,文令仪整个人软软地瘫在男人怀里,鼻尖扑出忍了很久的温热呼吸,好不容易被贝齿松开的下唇红得快要出血,双眸也失了焦般散着。
拓拔宪洗了洗手,水声窸窣,将手掌往上,挪到她细腰上面轻握住,见她通身糜豔,几乎难以用言语描摹,但凡人见了都知道是有主的宠奴,陡然升起极大满足,在自己方才落下牙印的粉颈处亲了口,渐渐替她揉起腰来。
“这下夫人和朕都可放心了。”
文令仪不能行半步,没发觉他在腰间多揉几下便能缓和些酸软,屈辱地合上了水光将溢的双眸,双拳紧握。
……
穿来的圆领袍有了新主人,拓拔宪换了件新的,便骑着匹膘肥体壮、毛色光亮的紫骝马回了宫中。经过重光门时,宫门洞开,他并未勒马停下,疾驰而过。
“主上——!”
他听见耳熟之声,虎掌勒马,紫骝马发出声长啸后停了下来,马蹄剎在青砖。
“何事?”拓拔宪看了眼匆匆跑来的德庆。
德庆来不及擦去额汗,赶忙喘着气道:“主上,老祖宗病了,方才叫青雉请您去兴庆宫看看呢,奴婢说您有事出去了,回来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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