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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身之欲:强制爱(282)

作者:赵深深koala 阅读记录
一股滚烫的热流从薄司礼口中呕了出来,那喷涌而出的血,就像夏天说来就来的暴雨一样。

哗啦啦得不要钱地喷在了语鹿的肩颈窝。

血滴猩红刺眼,从婚纱的前襟,蜿蜒着游经腰间。

人体内的血液总量大致有五千毫升。

但在真正的生死来临时,这五千毫升轻易就会逝去。

连雪白的裙摆也不能幸免。

而语鹿却记得,不知道在哪本书上看到过。

婚纱是每个要结婚的女性的梦想,谁都想要在婚礼当天,穿上璀灿如星河般的婚纱,将手交给自己所爱之人。

尽管薄司礼不是她所爱之人。

但他的血染红了她的婚纱。

此时阮生玉已经杀红了眼,走到了苏语鹿面前。

语鹿怀中,薄司礼的呼吸逐渐式微。

阮生玉将抢孔抵住语鹿的太阳穴,空着的那只手,从语鹿头上将那顶满钻的王冠用力拔下来,戴到了自己头上。

多年前的一个炎炎夏日。

薄司礼牵着她带着她躲进薄风的收藏室,他拿出薄风保险柜里的绿丝绒盒子,拧开暗扣,盒盖弹上去,露出那顶钻石王冠。

她拼命想取下来,他却拼命要她戴上。

他说:“戴着它,我喜欢看你戴着。”

人往往就是这样,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后悔。

“只有我,才是薄家的长孙媳妇。”

阮生玉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眼尾里流露出缱绻。

一边笑,抵住苏语鹿太阳穴的抢孔,更用力的朝她头上顶,按在扳机上的手指再度往下一扣。

苏语鹿抱着薄司礼一点点冷却的尸体,全然如同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没有了任何反应。

第207章 唆使杀人

阮生玉对着苏语鹿连开数枪。

枪械传来咔哒咔哒的声音。

弹夹已经空了。七颗子弹,一颗打在冰雕上,六颗打进了薄司礼身体里,一个不剩。

两个新娘。一个癫狂乱语,一个空洞麻木,一个纯白婚纱如雪,一个浴身血海似鬼。

薄司寒在一片混乱尖叫中,一步一步踩过血染的白色鲜花。

狂风穿堂而过,他衣袂簌簌作响,颇似与死神擦肩而过的脚步声。

逆行至两位新娘身旁。

从阮生玉手中抽走手枪时,阮生玉本能出手反抗,却被薄司寒无情压制。

冰冷的手指掐住阮生玉的脖子,根本就没有人类的体温,仿佛某种生来就没有感情的冷血动物。

雪白灯影垂在他额前的黑发上,骨节逐渐用力的声音无疑是最具压迫力的死亡绝唱。

阮生玉无法呼吸,脸胀的紫红。

两耳嗡嗡嗡的,什麽都听不见,全身上下感受到的只有薄司寒骇人的力量和窒息般的禁锢。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薄司寒直接掐断脖子时,薄司寒松开了她。

缓缓啓唇,不带任何情绪的说了一句。

“Game is over!”

视线低向另一个女人时,却渗着阴森的沉翳。

语鹿擡眸望与眼前的恶魔对视,眼中闪过一丝死灰複燃的情绪。

只一瞬的功夫,空气便充满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肃杀意味。

*

警察局,侯问室。

……

苏语鹿:

“我丈夫跟阮女士没有任何私情,你们完全可以查得到,关于阮女士在婚礼上的诽谤,纯属无稽之谈。”

“阮女士在丈夫去世以后的确有过数次针对我的过激行为,这也是我丈夫把她送到郊外别墅休养的原因,但我并不认为她有心理疾病和精神疾病,她一直很清楚自己想要什麽。”

“如阮女士以精神疾病逃脱应受的惩罚,我会一直追诉到最高法院。”

“请你们严查杀害我丈夫的幕后主使。”

警察:

“薄太太,刚才您说幕后主使是指?”

苏语鹿:

“我有十足的把握,唆使阮女士杀人的是天晟集团的总裁薄司寒。”

……

警察:“薄先生,薄司礼的妻子苏语鹿小姐坚持指证你是幕后主使,对此你有什麽解释?”

“我觉得非常可笑,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刚才在婚礼现场是我救了苏语鹿小姐,否则她此时应该已经在地下跟她的新婚丈夫团聚了。”

薄司寒文雅散漫。

顿了顿,牵了牵嘴角,冷笑一声:“不过我们必须理解,寡妇新丧,看谁都有杀夫之仇。”

警察:“据我们现在手上掌握的消息,阮生玉两天以前跟你有过一次见面对吗?”

薄司寒短暂沉默,面色不显。

“是。”

警察:“她找你干什麽?还是你对她说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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