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可以用钱算清楚的关系,断起来都不会太难。
杨堔看白静突然停止了挣扎,心头一股火往上冒。
“你觉得你死-鱼一样躺着老子能爽到?”
杨堔一个用力把白静拽起来,“给我脱-衣服,亲我,舔我,求我,这才是你该做的。”
白静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她看着杨堔,手足无措,半天都不知道该怎么主动。
眼看着杨堔就要不耐烦了,白静只能硬着头皮搂住他的脖-子,讨好地把嘴-唇送上去。
杨堔一直都没有动。
他冷冷地看着白静,等着她更进一步的动作。
白静亲了一会儿,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她揪住杨堔的外套,一点一点地帮他脱-了下来。
外套脱下来之后,还剩下一件格子衬衫。
白静颤抖着去解衬衫的扣子,手抖-得解了好几次都没把第一颗扣子解-开。
杨堔快被她撩-得疯了,她的两只手在他胸-前挠来挠去的,挠得他心-痒难-耐。
再不赶紧发-泄,一定会憋死。
白静看到杨堔隐忍的表情还有不耐烦的眼神,心里害怕得不行。
她深吸了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用最快的速度给他把扣子解-开。
解开扣子,白静小心翼翼地脱-下衬衫,可是到一半的时候,怎么都脱不下来了。
因为杨堔没有抬胳膊。
白静将手覆上他的胳膊,用力地推了推,他却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白静咬了咬嘴-唇,又推了一下,杨堔还是没反应。
“抬一下……”白静继续推他。
“胳膊……啊……”
她还没说完,就被杨堔推倒在床上堵住了嘴-唇。
他身上的那件格子衬衫也被他扔到了地上。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杨堔的吻和他的人一样不讲道理,容不得一丁点儿拒绝。
白静被他一只手摁在床上,整个身体动都动不了。
他的嘴里带着烟酒混杂的味道,很呛人。
牙关被撬开的时候,白静一阵干呕。
杨堔停下来动作看着她,一只手狠狠地扼住了她的脖-子。
“你他妈敢嫌我恶心?”
“……没有,不是这样的……”
白静哭着对他解释,“只是烟酒味……我受不了。”
要是搁之前,看到白静这么可怜,杨堔估计会手软。
但是想起来那天晚上白静说的话,他心底仅有的那点儿动容也烟消云散。
杨堔松开掐着她脖子的手,在她脸上狠狠地拍了两下。
“别指望我会放过你。自己坐上来。”
说完这话之后,杨堔靠着床头平躺下。
那姿态,真的就像对待外面那些出来卖的人一样。
白静知道自己早就没有了选择的余地。
只要她还需要钱,就没办法摆脱杨堔……
白静闭上眼睛,豁出去了——
杨堔绷不住了。
白静从来不知道第一次会这么疼,用撕-裂来形容已经算好的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要这么疼死了。
白静疼得不行,为了宣泄情绪,只好低头咬住杨堔的肩膀。
肩膀上的疼痛让杨堔稍微放缓了一些力道。
他将她扶起来,两个人面对面坐着。
白静下意识地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杨堔低头看了一眼肩膀上的血印子,报复心一下子就来了。
“啊——”
白静实在受不住了,两只手在他后背上胡乱地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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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之后,白静已经被杨堔做得昏过去了。
床单糟蹋的一塌糊涂。
他下床,大步走出了她的卧室。
一场爱做完,杨堔的酒意已经没了一大半。
他站在浴室里,任由水柱冲在身上。
热水冲到肩膀和后背上的伤口时,他疼得倒吸凉气。
想都不用想,这几处伤口肯定是要留疤的。
只是这一次,杨堔已经没了上回的愤怒。
……
第二天早晨,白静疼得站都站不起来了。
她使了吃-奶的力气扶着床头柜站了起来,腿-间剧-烈的疼痛和胳膊上的痕迹都在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儿。
她脏了,彻彻底底地脏了。
原本留给梁朝阳的东西,被她亲手转送给了另外一个男人。
昨天在海边,梁朝阳对她说:静静,我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就是遇到你,下辈子我们一定要结婚。我会给你全世界最好的婚礼,让你做全世界最幸福的新娘。
他的声音很虚弱,一不小心就会被海浪的声音盖过。
可是白静听得很清楚,梁朝阳说的每一个字,她都记在了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