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沐菲根本没有支撑的地方,平时这种情况,她还可以抓着施政的肩膀,可是现在浑身的触感都集中在下`体,她收`缩地比先前更加厉害,夹`得他紧紧的,湿`热又柔软的地方包裹着他的欲`望,施政差一点被她夹`得把持不住,他伸出手解开了捆着她手腕的手表,然后将她搂过来。
“抓紧我。”
然后又是一阵急速地律`动,来来回回地,让她的大脑中除了快`感和欢`愉之外再没有其他东西……
“呃……再重一点——不要停……”她搂着她的脖子,趴在他耳边低低地求着他。
施政对准她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一顶,她的身子瞬间一颤,一股温热的液体喷`涌而出,沁湿了两人交`合的地方,他命令她:“大声点叫给我听。”
“你不要停下来呀——”裴沐菲将声音提高了一些,“不要出去——你用力……”
施政满意地看着她满脸的意`乱情迷,大掌扣住她的臀瓣狠狠地动`了几十下,直到最后一股热`液洒在她的体`内,他才抽`身而出。
“舒服了?”他的声音嘎哑,带着男性特有的低沉,还有欢爱过后浓烈的欲`望。
裴沐菲
无力地趴在床上,喘着大气,“舒……服。”
“……”
“只有……做的时候……我才能知道……你是……是在乎我的……”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但是施政还是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朵中。
裴沐菲觉得女人留住男人最蠢的办法就是用身体。
可是她觉得,自己除了身体之外,真的没有什么别的东西能留得住施政。每一次,他压在她身上卖`力地动着,撑开她最私`密的部位时,裴沐菲才会觉得他是活生生地存在于自己生活中的人。
她不得不说,就算他们的关系已经基本确定下来,可是她还是心悸,她怕某一天他突然不要她了,然后再说出那些让她伤心、让她绝望的话出来。
她怕她到时候,真的会被现实吓得没有再非他不可的勇气。
女人有时候,说坚强也坚强,但,说脆弱,也真的是够脆弱。
摧毁女人执着的,往往只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
她们太在乎,太看重,到最后男人一句凉薄的话,就足够摧毁她们多年的坚持。
“我会娶你。”施政顺着她的头发,继而拿起一缕在手中漫不经心地把玩,语气却满是严肃认真。
“你用什么娶我?”
“用施政这个名字。”他毫不犹豫地回答她,“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就只是你和我。”
“你……不要……天真了。”裴沐菲这话说得有些艰难,“你爸妈不会同意的。”
“……”
“我爸妈……也不会……”裴沐菲用力抓紧被单,第一次和他正面提到自己的父母。
施政也是有些微微惊讶,裴沐菲从没和他正面提过自己的家庭,所以他甚至连她是独生女都不知道。
“你爸妈,为什么不同意?”施政考虑一会儿,缓缓地开了口。
“我从来没有和他们说过……我跟一个不爱我的男人……让他对着我发泄欲望……一下就是七年之久……”她说得极为辛酸,施政听得心都有些微颤。
随着裴沐菲越来越多地在他面前展示出她柔弱的一面,施政便越来越觉得自己对她的了解真的是少之又少。
他不断地回想着以前的自己有多自私,为什么每次见面,连说话的机会都吝啬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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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他也不知道,自己和裴沐菲从什么时候开始了吵闹,施政记得,江琰还没结婚那会儿,裴沐菲每次见他都是很听话的样子,从来不会反抗,每次都乖乖地,他让她脱`衣服,她就脱,他想做了,也从来不会问她愿不愿意。
有一次他叫她过去的时候,她恰好大姨妈,施政将自己的欲`望放在她的大`腿`根`部,掐着她的腿就这样摩`擦着,到最后灼`白的液体喷`满了她的整个大腿,他连擦都没有给她擦,便丢下她一个人,离开。
施政第一次觉得,自己真不算人。
他以前竟然那么绝情,绝情到连一句好话都懒得对她讲,也一直不相信她真的是洁身自好的,他明明比谁都清楚她的贞`洁是给了自己的,却每次都要用那么恶毒的语言说得她无地自容。
施政这一刻犹如醍醐灌顶,他以前从没觉得自己亏欠裴沐菲什么,他们的开始太不一样,他只觉得充其量算得上是各取所需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