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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意占有(27)
作者:雪花是个球 阅读记录
她主动上前从背后把他抱住,猝不及防地动作,让他身体顷刻僵直,紧接着她轻柔如丝地声音自他胸腔的地方传出。
“对不起,不该说你不讲道理。我们是夫妻,而我从未想过与你商量,自作主张定下了这事,是我的不对。阿衍,等我回来,是你的生日对吧,今年得生日我想亲自给你过。”
周叙之有句话说她,“嫂子只有你降的住我哥,你真厉害”。回忆过去总总,每回他们因意见相左、或是其他什麽原因起争执,的的确确最后让步得都是他。
周浔衍在她臂弯中缓慢转身,脖子稍稍低下,眸色漆黑,辨不出情绪,唇绷得直直地,似乎在研判她说的话得真实程度。
忽地他环住她纤细的腰肢,让她紧贴自己身体,从而致使她的下巴轻轻撞在他的肩膀凸起的骨头上,就在她心悸之时,他已埋下头,轻而易举地吻到了她柔软地双唇。
似乎在发洩这几日,忍受她在身边,又不能触碰她的欲//火,他用力允吸着她的唇,进而又爬到鼻梁,双眼,忽然直沖而下到她的细嫩得脖颈。她忘我得配合他,两人都把这里是病房这件事抛诸脑后。
发麻、发软,两人像抽了个骨一般,倾倒在床上,她柔软乌黑得长发,散在白色的床面上的像一朵绽开雪莲花。他拉来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葱白的手指正要解开自己身病号服得衣扣。
只是没想到。
——手机响了。
两人大眼瞪小眼,他绷住脸,翻身平躺,她用手梳开自己的头发,掩饰羞涩尴尬的心情。
陈乐央不得不从床的这端移动到另一端,一只手手肘撑着床,另只手再从床头柜上捞来了手机。
可当她看到那串熟悉地号码,脸赫然变色。
周浔衍已靠在枕头上,往她手机上瞟了一眼,他看不清上面的数字,但没备注看样子是推销各种産品骚扰电话。
陈乐央手指在挂断键上,想挂断,可她又怕这个电话还要打过来,到时候就更说不清。陈乐央悄悄把音量键退到最后一格,按理这麽轻他不可能听得见。
“喂,莫老师”她淡淡地开口。
冀忱在那头说,“陈老师,钱包我收到了,谢谢。”
昨天下午陈乐央问周浔衍要来了备用车钥匙所放置地方。之后她马上联系张姐,让她打开车门把里面那只钱包取出来,千叮万嘱她一定要送到N大东校区门卫室,并给冀忱打电话,告知这事。之所以这麽心急一定要把这事办掉,就担心夜长梦多,万一她忘了,那可是要出大事的。
冀忱和周浔衍,无论哪个知道对方得存在,都不可能不怨,不可能不恨,这对双方都会是一种折磨。
当年冀忱伤了周浔衍,据说赔偿了很多钱,他一个成绩优异地学生被迫离开最好的市一中;而周浔衍辗转多年求医,伤痛地更是延续至今,怎麽忍心在他鲜血淋漓得伤口再去揭一层皮。
“陈老师?”
恍惚了一下,她道:“收到就好。”
“陈老师我感到为难,我怕我说了会让你觉得我多事。”
她疑惑“是什麽事?”
“是……我的身份证不再钱包里。”怕她误会,忙道,“我的意思是如果下次你有看到,告诉我一声,并不是说一定遗留在你车里。”
身份证?
“好。我回去再找找。那先这样—”
“陈老师,我在阳光之行公益名单上看到了你的名字,你也报名了是吗?”
听他的意思他也是成员之一。
“是。”她说,“莫老师,我还有事先不说了。”
陈乐央挂断电话,回想冀忱得身份证会不会落在别的地方。
“这位莫老师就是搭你车,钱包落你车上的那个?”周浔衍平视前方,语气毫无波澜地问,“是个男的?”
陈乐央愕然地回望他一眼,音量她都调到最低了,他耳朵这麽尖,还听到了多少?
“对,男的。”陈乐央说。
“年轻的?”
陈乐央脱口而出,“老的。”
他偏头过来,目光清淩淩落下,“听声音不像。”
“听筒会变声。”她狡辩,完后她意识到自己地行为不对,可出口的话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去了。
被周浔衍盯到心虚,陈乐央故作发脾气地说,“你怎麽偷听我电话!”
周浔衍一震,被陈乐央倒打一耙地说法,整的莫名其妙,耳力好也是他的错?话说回来,眼睛彻底看不见这几天,他的听觉确实敏锐了很多。
视线移到阳台外,周浔衍清了清喉咙说,“等我去换身衣服,我们出去走走,刚好在外面吃个午饭。”